楼房建设在黄金的夏季停工将近三个月,那时候天长一天能干两三天的活,可为什么要停工呢?据说建筑队在封顶的时候一个工人*作不慎从四楼跌落摔死,赔了66万元造成损失,建筑队又去王庄增加了楼房建筑工程。
而还有一种说法是因为不给建筑队工钱,第一次每处楼已经收取七万元,村干部为什么不再收楼房预交款呢?而且不仅在办公室喝茶水、打扑克无所事事,并组织监工代表等总共14人分两批坐飞机去南方旅游。钱款怎么算?当然要从楼房价格里出了。有人把问题控告到工业园,经领导组织会议让本人承担旅游费,而副主任华大岭与村委华阔峰抗拒签字,以不是个人自愿而拒签,扩大矛盾的发生。
自大鹏搬家到宋庄隔三差五要去楼房工地看看,不仅要上楼查看质量和工程进展,也要到办公室听听消息。头两次支书华阔周还递高档烟说些客套话:“怎么样?楼房的质量还行吧?...。”后来居然说:“姑夫,我见到你就害怕。”
大鹏说:“既然害怕,那有老鼠洞就转进去吧。”
后来因为干部办公室经常喝茶水打扑克无所事事,大鹏就去隔壁监工员办公室,大家是那么的热情,倒水、让座、点烟、拉工程、说工业园不执行协议而上当受骗,不时也有村民来访,并张嘴大骂,怪话牢骚不止。
楼房怠工没有按期完成责任在谁呢?是楼房建筑队吗?自两年前开工一切材料本应建筑队承担,因为他们是每平米1000的乙方招标,就应该按照招标合同中的有关规定进料采购,并接受甲方对材料乃至建筑质量的监督。而事实则与此相反,不管是楼房建筑中的砖、沙、水泥、钢筋、防火保护层、门、窗、地面砖、上下水管道、太阳能等均由甲方去考察认定,存在着本末倒置经济和质量问题,这一切是有因果关系的。
要说是建筑队包工头送给支书、村长几十万并不为过,即使有造反查账也无济于事,那种甲方考察是为了学习经验的说法根本也站不住脚。而各种楼房建筑材料因为是五万平方面的庞大建筑,每项的回扣几万或十几万并不为过。就拿暖气来说已经施工,突然改变初衷毁了重建地暖也是大有原因的。
村民华阔齐与厂家联系了楼房防火保温材料板,据说是国标甲级标准,村主任答应了,支书也同意了,之隔一夜突然性进来了别人的进料,这种村官出尔反尔的做法引发了矛盾和对抗,为什么不按规定让建筑队进料而监督呢?这里面存在哪些猫腻?根据时间的突然性能不能是当权者也插上一手?
这一天下午大鹏又骑着三轮车来工地,村委华阔峰从轿车走下来,他脸上红晕似乎刚喝完酒,他顺手从怀里掏出一张状纸递给大鹏,他满带着特别诚意的说:“姑夫,这份状纸我只能给你看,我从来没给任何人看过。”
大鹏接过那份状纸,上面写着楼房的质量问题,首先提到是墙皮,后面提到的是窗框相差四公分、六公分,虽然后面的内容还没有看,大鹏把材料递给他说:“你本身是村委会委员,也是监督楼房质量的代表,今天写这材料实属不应该,你可以随时随地的在工地制止,随时随地的在办公室提意见,现在已经要竣工了拿出来问题是什么意思?”
华阔峰说:“明天我就把材料递给经理,另外,你看到这两车窗扇是我扣下的,那是残次品。”
大鹏二话没说扭头就走,关于窗扇的问题是厂家业务员搞名堂,厂方已经答应以次换新,华阔峰是鸡蛋里挑骨头有意找茬,尤其他两次叛变革命,成为名副其实的大叛徒,与历史的腐败贪官华大岭勾搭篡权,极力的在村委制造矛盾。提起他在村委占用村八间房子开饭店,三年不交房租、电、水费,是个十足自私自利的贪官,在人们的心中都恨之入骨了。
万没想到华阔峰与华大岭勾引妇女主任西贝玲去工业园告状,控告村主任华大国与支书华阔周对建筑工程和材料的招标问题,大鹏听后真是为西贝玲惋惜,她完全是忘却了历史,在华大岭当权时不仅诬陷西贝玲丈夫华阔齐顶替他侄蹲一年监狱,在选举风波之中让其侄两次烧她家饭店,为什么要与狼共舞?那不就是因为没包下楼房防火保温膜吗,这简直就是小肚鸡肠,这简直就是过历忘义,起到了为人篡权助纣为虐的作用。
虽然华大岭判刑一年,出监后耿耿于怀,他心有余悸的怀恨着大鹏与门洪海,又以各种手段夺取了村委副主任,在八栋楼房建设中,他主动购进了58万元的大门石牌楼,路边的两个灯居然花了16万元,院内的三块石头也是在泰安进的。有人曾去过那个厂,你要问石头多少钱一块,厂家人说:“先不用问价格,只要你想要先给你十万元。”据说那巨石有上百万元的。
村支书和主任为什么要让贪污犯去采购呢?是为了封口还是共同分享,可所有开支都要以公共设施打入到楼房每平米价格之中的。
工地办公室来的村民越来越多了,他们不仅是来看楼房的进度或质量,关键的是为了每处拆迁房屋的8万元奖金和7千元补偿,有的等着用此款补交房屋或车库的钱,开始埋怨的人很多,后来居然是张嘴大骂了,可还是解决不了。
大鹏家搬到宋庄十天老岳父煤烟中毒,其实大鹏也稍轻些也中毒了,头脑昏厥、精神无力、呼吸困难。当10车来抢救老岳父时,大鹏已经是昏昏然跟车来到医院,所有的抢救、仪器诊断完全是皓亮与丽君帮助,大鹏几乎要坐在那像傻子一样痴痴呆呆的望着…望着...。
皓亮与护士推着老岳父去另一个楼住院处,大鹏走不去只有坐在地面上,是丽君买来馅饼递过来,大鹏勉强留下一个,并指点着方向让她去病房。而自己像吃了迷魂药了似的只咬了两口饼,总感到干呕索性把饼扔到花池子。
丽君来了,她搀扶着大鹏朝着住院处病房走去,大鹏在儿媳妇搀扶中感到不自然坚持在后面跟随着,勉强的来到病房再也走不动了,那天晚上大鹏坚持要在病房护理也是有原因的,因为他已经没有精力再回家了。那天晚上大鹏让他们回家,自己就躺在地面上四肢无力,只有听候着老岳父吐痰、接手、喝水、吃糖的呵护。
第二天晚上是华英在医院看护,到了第三天大姑娘宏立从北京回来守了两晚,因为在装甲兵工程学院工作忙她走了,接着就是华英在夜间护理。老岳父一切指标恢复了正常,只是像魔症一样嘴里总是滔滔不绝的喊着闹着,也许是95岁年龄大的缘故,大夫动员回家静养只好出院,而回到家他已经完全不能自理了,只有昼夜的守护着。他已经昼夜倒置不时的喊着:吃糖、喝水、接手、吐痰再就是吃饭了,从此他在寒冷的家中躺卧在床两个多月。
阳历年刚过,楼房已接近了竣工的尾声,村委决定要安装楼房四周的监控,大鹏给支书华阔周打电话,支书说是派出所给安装。大鹏再给主任华大国打电话,提出如果让别人安装出现问题概不负责,最后决定让皓亮安装。
大鹏去聊城采购了50米一寸塑料管和750米六分塑料管,是准备切开地面水泥组装电线和视频线的,又进了五千多米的电线和视频线,0台夜视百米监控头和架以及电源配件,46寸显示屏等是从济南购进。在县城租赁水泥开槽破碎机,雇佣三个工人,有的是转下水道挂线,经十天的努力完工。
有一天下午大鹏来工地,也许是用三轮车拉水泥罐缝,大鹏坚持干到夜黑头,由于感冒,第二天早晨坐在沙发上不能动,头脑沉重得抬不起来,想要上厕所起身就要歪,从门钎子险些歪倒,还没到厕所已经拉了出来,只有昏沉沉的进屋头顶住床头让华英帮着换裤子,这已经是二次煤烟中毒了。
想要在家休息,可第二天去买了一罐液化气,下午又把两个厕所打扫干净,目的也是为了搬家给房主留下个好的印象。
哪知道第二天早晨又第三次煤烟中毒,怎么张嘴气脉也不够用,两条腿和脚凉凉的浑身颤抖,已经是有气无力了,但还是喊着华英的名字,让她赶快挂10,不知过了多久,是皓亮和朋友把他架上了救护车,虽然离新医院只有六里地,似乎比去聊城还遥远。
不知道是怎么检查后进入病房的,在大夫拿着仪器检验指标训示的时候,大鹏在迷惑中听到芮华的哭泣声,心里还想再有几天就七十岁,难道我还能活到春节过年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