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代表都作了保证,但是在实际*作中还是出现了问题和矛盾。春节前检察院宪科长把代表们叫到工业园,专门研究村民年终分配,每个村民从原来1500元提到4000元。而工业园占用承包地的费用不能落实到户,为了避免矛盾,由宪科长提议每亩按860元补偿,因为与100元相差40元,种地的每亩要交00元,共同归村统一分配,这也是和稀泥的一种措施。
宪科长把大家让到工业园饭店,大鹏坚持不参加与华阔州共餐,因为是工业园报账,为了三个代表和宪科长的工作,从大局出发他不得不勉为其难共饮。
大鹏说:“当着宪科长的面我给阔州提个建议,千万不要穿新鞋走老路,撇开过去看未来。判刑的华大岭是你的入党介绍人,他再有几天就出监狱,回来后必然会不甘心,你很年轻又是党员,应该认清是非不能心有余悸。”
华阔州说:“姑夫,你是为我好,今后我和大家在宪书记领导下保证做好团结。”
大鹏说:“宪书记只是暂时的,我希望你在未来能承担起支部书记的重任。大叔在药渣厂任监督,我曾经提议不允许他和客户包括厂工作人员喝酒。今天我也向大家提出,不要再以不正当的名义侵害村民的利益,那叫没本事窝囊废,我们为什么不向大自然要钱?我喝多了,来,干杯!”
离开工业园饭店,华阔州送大鹏到摩托车那,他主动提出要再见面沟通,大鹏答应了。宪科长经常来门市与大鹏研究治理华庄的事。
大鹏说:“历史给华庄村民造成太多的伤害,1:化肥厂占用地合同规定7年内小孩上班问题,如果明年再不解决就超期了。:数百万的编织机停滞4年,面临报废的危险,要尽快承包启动。:药渣厂必须公开招标,增加村民的收入。4:办公楼和厂房闲置,应该考虑更新改造。5:化肥厂每年卖属于华庄村民的千万元碳渣,你在检察院工作,应想办法给要回来。6:华庄村这些年没有村两委混乱,后期进化肥厂的工人6年在村领年终分配不公平,应该取消年终分配。要记住,华庄村民不是生活在真空,根据社会的现状,要想办事吃喝请是必然趋势,没把钱踹到自己兜里,该花的钱必须要花,否则一事无成。”
宪科长做了记录,又请示县委要了一个男大学生协助工作。大鹏在网上向中纪委、公安部、最高检发了控告材料,电脑上都给了保密的验证码可以查询。
华子科与大鹏来见检察长,他身穿检察院的西装工作服,带有抵触情绪对华子科说:“你是一个老党员,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在管理碳渣上存在严重问题。”
大鹏说:“你认错人了,他不是党员,我们是来向你说明问题的。前些日子要给县委送锦旗我拒绝了,他们在锦旗上写宪科长被我制止了。现在只是平稳过渡,成绩只能写检察院,宪科长是不能以个人名义代表组织。我想为了检察院对华庄村的治理上有个突破口,也就是改变告状乱危村的局面,为了在全省树立起一面红旗,请问检察长有没有检察机关报?”
检察长说:“没有,老张你是什么意思?”
大鹏说:“检察长要多费心,争取一年内让华庄大变样,通过媒体介绍。”
检察长说:“老张,以后检察院的大门为你开放,随时你可以找我共同研究。”
检察长不仅递烟,而且一直是那么的亲热,还真诚的把人送到楼梯口。自那次谈话后,检察长经常与大鹏谈话,探讨如何解决华庄村的问题,如何改变历史的局面,促使华庄村逐步向前发展有了新的起色。
春节大鹏中午没有去给华子科拜年,他担心代表们会闹出不愉快,因为三个代表有了矛盾。晚上,华大国与大鹏给他拜晚年,虽然只有三个人,大鹏开诚布公的说:“大叔,我只有春节在你这喝酒,这些年不管什么官招待我都是喝饮料。门洪河春节前给我挂电话:姐夫只有你、我、阔起、大河最吃亏。
我问:10间房子,9亩地、几百万的设备你以十万元承包怎么吃亏了?他说赔钱。在选三个代表时你们为什么喝酒,那是洪河给你设的套,为什么要让阔峰当选?在我们告状中,我不止一次要算账,你每天只是往他饭店钻,他贪了我们近6000元,最后成为了叛徒,摇身一变怎么又成了代表。”
华大国说:“华大岭出监了,他春节拜年碰到洪河,下狠心还要报复呢。”
大鹏说:“你要和宪科长配合好工作,争取在一年内入党,为今后奠定基础。”
华子科有些一筹莫展,但是三个人还是计划着对策。春节过后大鹏来到检察院,几个告状的在里面与检察长争吵,他们是在华大岭授意下来闹事,因为在化肥厂占地工上班6年,村里去掉了他们的年终分配而不服。春节去宪科长、李主任家里闹,也去市和省里告,检察长对他们即安抚也做了严厉的批评。
其实这8个占地工,是化肥厂占用华庄耕地形成的,每亩地带一个工人,但是由于工厂体制的变故,户口均不纳入化肥厂,全部成为合同工,并连续六年即挣着厂方工资,还在村里享受年终分配就有失公平。前面有114个占地工,早已经取消了年终分配,现在又有96个新入厂学员,如果不尽快解决年终分配,必然要存在分配不公等问题。
怎么能处理公平呢?那就不能看本人户口是否在村里或厂方了,要以在化肥厂的五险一金为衡量标准,凡是在厂方享有的,再不享受村里的年终分配和任何待遇,以避免前后矛盾的继续发生。
现在华庄村逐步走入正轨,随着经济的收入提高,每年每个村民年终分配由500元,正在向着5000元迈进,有18个原占地工在化肥厂下海,而不是下岗的,经过十多年的经商,他们已经发大财了,可还是想回村落户口,目的也是想要分得村民的一杯羹,他们也是带着村民的一亩地进的化肥厂,如果给他们落实户口,不单纯存在经济矛盾,有可能会导致那114个占地工全部返回华庄。村民的耕地没了,再回来抢夺财产,那村民们还能过吗?
检察长单独会见了大鹏,并赞成那六条提议,尤其是新农村建设更为重要。
大鹏说:“你不能把宪科长、李主任他们踢到泥坑里不管了,现在宪科长病了去北京医疗。在华庄他是代表检察院使命去的,由于劳累、*心还受气,挨骂,你可要尽到领导责任啊。”
检察长说:“老张你放心,今年我注重对华庄村工作的力度,一定要大变样。”
检察长说的也真的做到了,009年宪科长经过多少次交涉,终于解决了村民96个小孩进厂学习的机会、药渣厂以64万元承包给华间彩、把几百万的编织机包给了门洪河、把办公大楼和东胶厂存车处拆除,从县、市、省跑了审批手续,010年盖起两栋六层商品大楼,为华庄创造了两千多万的固定资产等。这些成绩是在一年半完成,为此才引来了省、市领导和记者对大鹏的五次采访。
然而,华庄存在着两派斗争是难以消除的,尤其华庄三霸绝不甘心他们的末路。老大华大群是历史的会计兼出纳,一切经济大权支书也当不了他的家,为什么?1976年-1986年账被东城镇扣押,1986年-1996年村账被县检察院封存,1996年—005年村账还在检察院查案,那可是三十年的村民经济账啊!其中他自己记账收现金,又存在着每个原始村两委干部多少问题?
要说经济问题,自从华大群从监狱出来炒股票,几十万元赔了,可那是谁的钱?有钱就要风流,村民们都知道他开始与大儿媳相好多年,气得二儿子用杀猪刀行凶要杀死他亲爹妈,而他父母躲了跑了,气得二儿子用刀把大狼狗杀了。
现在二儿子被车压死,华大群又霸占了二儿媳妇,气得他孙子从屋里打到外面已经是不惯到见惯了。小小的华庄村只不过几百口人,居然在共产党领导下成为华家三霸任意妄为的天下。
老二华大秀是汽车队的退休工人,也要回村享受村民的待遇。利用他的亲侄和亲外甥肖铁,对华庄村民代表多次实施打击报复。夜闯民宅行凶杀人、用空酒瓶装汽油焚火烧门市,以楼房抵押借款不还,实施撬锁入室盗窃打砸抢犯罪,其中动用警匪勾结黑社会,严酷的打击报复检举控告人。
老三华大岭出监后要反攻倒算,还想要复辟篡党夺权。按照法律规定,被开除党籍判刑的,在出监五年内是不能竞选村委会主任。然而,他绝不甘心蹲监狱后自取灭亡,怎么办?利用他过去的霸权要卷土重来,在华庄村两委选举斗争中要兴风作浪。
村民和村民代表们能任凭他们的放任吗?检察院和工业园近两年的努力能以他们意愿为转移吗?不是说:道高一尺魔高要一丈吗?由此拉开了华庄村两委选举斗争的序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