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子龙拙见,这中间大将由关将军最为合适。关将军与敌人稍保持距离勿被近身便可以一敌百,所向披靡。自然张将军也是极好的人选,但是择关将军主要的原因是因为赤兔,身骑赤兔马,就算关将军被偷袭也可安然退离,不至被围杀。
“张将军和我各带一翼从敌人后方偷袭最佳。如今大战在即,叫小将们自己去包围我还是有些不放心,况且我们兵力薄弱经不起折损,要么不战,战则一招毙敌最佳;张将军的大喝整天动地,敌军只吓得屁滚尿流,日夜惊颤。”言毕,子龙端正坐下。
“二位一文一武,各有见地,果真是我刘玄德一生之幸事!”刘皇叔听得高兴,若不是一干人都在场,怕是要从椅上雀跃而起。
“臣不敢!”云亮二人抱手低头道。
“水镜先生,可否劳烦您亲自下操领演呢”刘备大概是有些得意忘形。
“啊,这,孔明去吧,演习之法照旧即可,紧按我的思路走。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我相信你,你可以的。”叶徽暗道这刘备倒是蹬鼻子上脸了,着实飘了。
小明同学得到了师尊之命自然是开心的不行,又有自己表现的机会了。
乐乐呵呵拉着刘关张云几人下到地上开始着手新阵型的演习。
诸葛亮略作思索后对众人发令:“众士兵听令,年龄四十以上的站我左手边,四十以下十五以上的站中间,童子兵们站我右边。”
片刻后三组士兵规整分好阵营。
左边老兵数量最薄,中间的青壮年人数最多且每日都在增加,童子兵数量也不俗。
依孔明的想法是此阵法最需要左右两翼的配合,所以既需要实力不俗也需要配合默契,则不可交给童子兵,需要经验丰富的老兵带队,也需要青壮年士兵的力量。
分两老八壮十人一组,二老兵做小组头尾,他组亦复如是。此为鹤翼。
童子兵与另一些稍弱的老壮士兵组成前阵的弓箭手和骚扰游击队伍,老的带着小的,偶有青壮士兵,示弱敌人,方便迷惑对方
再叫最为可靠的核心士兵守于阵眼围绕主将身边。此处也是职责很重大的地方。
有较多战斗经验的老兵自成小队做阵尾的弓箭手,保证后方安全。
安排完毕,可谓万无一失。叶徽立于高处盯着孔明调兵遣将的背影,一阵凉风吹过,颇有老父亲看到孩子长大之感,不免心酸。自己在现代的时候,也只是不问世事的一个小小学生啊,不知父母亲可还安好,离开了自己他们是否能轻松些。
也罢,想也罢。自己一普通青年只是靠记着些零零碎碎的三国历史,再加上系统的帮助,倒是立于乱世活的安泰自若,也是奇妙。
孔明果真天赋异禀,教他这后世的阵法仅仅一上午便已完全通透,甚至对士兵老少的使用是自己都完完全全没有料想到的地方,不愧是你啊小明哥。
下方。
孔明命人从帐中抬出几架红漆大鼓,再叫几个会敲战鼓未入编的士兵根据自己的手势敲击出不同的节奏。
鼓毕,孔明大喝:“吾等阵法何时启动就由这鼓声传命,所有将士,一听鼓声则各司其职,不得有误!”
“是!!!”
短短几个时辰就完成了选人和大体演练,远远看去倒真隐约有些味道了。
到了太阳落山的时候。
夕阳斜下,余晖映照得天上云彩一阵火烧,也照的仍在操演众将士脸上一片通红,鼓声,马声,万人直冲云霄的呐喊声,一切落在叶徽眼中。他感到有些呼吸困难,胸口疯狂起伏,想必那场波澜壮阔的战争就要来了吧,自己正是历史的创造者,这如何叫人不激动!数十万人的大战啊!
夜了,叶徽正要就寝,张飞关羽二人现于门口:“先生可睡着了?”
“还没有,二位将军这么晚了前来是有什么事吗?”
“也无其他大事,我二人都承蒙恩师点拨,武力上增了一大截。大战又将来临,特此想向恩师摆求变强之方法。”关羽正色道。
“俺也一样!”张飞附和。
“这小小荆州是我们三兄弟倾尽全心认真经营的土地,我们都不想它就这么落入他方之手。”
“俺也一样!”
“今日又见恩师排兵布阵也有如此见解,在下服之又服,还想向恩师学习更多!”云长屈身认真道。
“俺也一样!”翼德也屈身道。
叶徽摇摇头:“莫要在叫我恩师了,叶徽担当不起。只是偶然几句话刚刚好说道将军们心坎上了,能否领会全靠将军自己天资聪颖,不然我说什么话都是毫无作用的。”
“这……”关羽面露难色,“先生不可作为我二人的老师吗?”
“不是不可,而是在下无资格。”
“那,可否再请先生重演一遍上次的刀法。虽然大体于云长相同,但是先生看一遍就完全记住了云长的刀法,并以自身的理解挥了出来,着实令云长震惊不已,受益颇多。”关羽诚恳道。
“先生,先生还未曾看过我舞这丈八蛇矛,翼德也希望能得到一番指点。”
“夜不早了,二位将军请回吧,今日操练辛苦了,早些歇息去吧。在下就是一闲云野鹤,舞刀弄枪也不是在下擅长的。上次在关将军面前献丑了,可能运气好舞的算是像模像样,但是在下真的任师无格,若是在下真的有些底子,定和二位将军好好交流切磋一番。”叶徽依然是一副拒人千里的作态。
“啊,这……”
“将军们请回吧。”说罢也不怕伤了二人的心,自顾自要合门去睡。
张关二人相视,无奈一笑:“既是如此,那末将也不再为难先生,但是先生您对云长和玄德兄长之恩德,吾等无以为报,请受末将一拜!”关羽言毕作势要跪下。
“俺也和俺二哥一样!”张飞也要下跪。
惊的叶徽赶忙要去扶住二人,却只觉得二人之躯较前日沉重许多,完全不能扶动。
这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