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先生计划为何?”刘掌柜的不禁好奇问道。
叶徽神秘一笑:“您猜猜?”
刘掌柜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道我一个制陶的怎么懂得你们酒水生意,虽然售卖生意都是大同小异,但是你水镜突然问我我当然答不上来呀。
叶徽又扭头看向王掌柜的。
王掌柜的会意,嘿嘿一笑道:“酒这东西和您的陶土器一个道理,东西在精不在多呀。所以五款酒取最好饮用的三款,删除最淡和最烈的两壶。最淡的和现有的酒相差不算大,也没有太多特色,所以没必要留。最烈的就像王某讲的,不适饮用,没人会想喝第二次,所以也删去了。先生,我说的可对?”
“对,讲的好。我的想法是在再这三壶酒的基础上稍作优化,然后分别命名,作为主打来卖。定价比市场价稍高些,这样不会过分抢占本来的酒水市场,并且由王掌柜代卖,分成我们以后再详谈,好处肯定少不了您的。”叶徽道。
这叶徽倒也是个人精,深知道对面利益至上的商人还是要给足好处的,拿人的手短,这白花花的银子给足了对方才会好好给自己办事。可不能因为对面敬重自己的身份地位恃宠而骄。
而且叶徽虽然也好酒,但是涉足造酒却是黄花闺女上大轿,生来第一次,把王掌柜的绑成同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这利益一挂钩,就不怕他不上心了。
“如此甚好!那就多谢水镜先生了!哈哈”果然,王掌柜看出了这其中的财富,乐意之至道。
“这……”刘掌柜欲言又止。
叶徽暗笑,刘掌柜是自己最先联系的人,见肉被别人分走了,自己当然也想喝口汤。
叶徽假装没看出来其居心,自然道:“刘掌柜在我造酒的过程中也出力颇多,以后这酒要量产时还需要您这边的匠人多费心,好处也是少不了您的。”
“甚好甚好,还是水镜先生考虑的周到啊。”刘掌柜喝到汤后心满意足道。
在场的论地位就老李地位最低,聊这种正事他自然不敢讲话。
叶徽见这人一副坐立不安想要离开的样子,继续笑呵呵道:“老李也是百忙之中抽空来帮我品酒的,这样吧,以后我的酒你随便喝,统统免费。只要时常监督酒的品质,一发现酒不对劲酒和我或者王掌柜汇报即可。”
“谢水镜先生!”老李赶紧感恩戴德,请自己过来喝酒,还给了如此大的好处,怎么不叫人爱戴这水镜先生?
王掌柜和刘掌柜暗道一声叶徽高明。既然老李也在,多少不分他一点好处自然说不过去,这一点酒水就把他打发了,也不值几个钱。
老李在酒鬼中还是有挺大的威望,不然也不会叫他过来,如此的好处一给他,酒后真言一吐,这叶徽的平和大方自然就又传开了。
花了一点小酒水钱,收买了一个人的心。这点钱正中要害,花的一点都浪费。着实是一高人!
叶徽又拉着王掌柜的二人去侧室花了一下午时间详谈酒水改进的方向,王掌柜表示非常乐意出力帮助叶徽,然后再就分成方面进行详谈。二人皆是满载而归。
叶徽谈好了事情开开心心唱着小曲儿回到书院。
貂蝉见叶徽一脸嬉笑,问:“先生何来的喜事,如此欢愉?”
叶徽又开始一副要上天的表情,道:“天机不可泄露。”
“呵?先生倒是讲得玄乎,又是天机又是不可泄漏的,倒是蝉儿问得多余了?”貂蝉心情一好就喜欢与叶徽闹腾。
“有人称先生为仙师哩,仙师的秘密,怎算不得天机?”叶徽也一脸臭屁和貂蝉一起闹。
“那这天机有何不可泄漏之道理?”貂蝉继续发难。
“既为天机,天上之奥妙何以为你等一小女子可知晓?”叶徽摇着头无奈的样子道。
“就先生您这嘴,能说会道的,蝉儿倒是斗不过。”貂蝉无奈败下阵来。
“先生这嘴,不但能说会道,还甜的很哩,蝉儿要不要来尝尝?”叶徽坏笑道。
“你!你!蝉儿不愿理先生了。”貂蝉委屈道,转过身去。
叶徽这厮就喜好貂蝉摆出这样有趣的小女儿模样,哈哈一笑便去搂她,貂蝉假意挣脱一下发现无法摆脱这无赖,便乖乖顺从了。
“先生这段时间不是时常早出晚归,弄得满身泥土吗?其实是去制陶厂刘掌柜的那边了。”叶徽戏弄完貂蝉后打算和她讲明实情。
“先生怎么突然爱上这制陶手艺了?”貂蝉问。
“那自然是制作陶器去了,所以才能制作新酒,所以昨日才醉得不省人事。”叶徽微笑解答。
“如此呢?制酒有何特别的?还需要陶土器具?”貂蝉越听越迷糊。
“这酒同当今的酒有许多不同,还未完成到最好,蝉儿到时候就知道了。这酒不同制作的手艺自然也不同,所以需要制造新的器具哩。”叶徽耐心解答。
“所以制作了新酒之后有何作用呢?活字印刷加速了这书本文化的传播,考试也可以应运而生;黑板虽然简单,却大大加强了学生的念书效果,也让教书先生轻松不少。蝉儿却看不出这制酒有何玄机。”貂蝉抛出自己最大的疑问。
“制酒自然是为了挣钱来的。”叶徽答。
“挣钱?不料您水镜先生也有那沉迷钱财的一日。先生不是一直以闲云野鹤或者山野村夫自居的吗?怎么突然又打起这钱财的注意。”貂蝉还是不解。
“这钱挣过来自然不是给我自己用的,先生后面还有不少别的想法,需要这金钱的支持,虽然州里的百姓都按时缴纳税务,却杯水车薪,没有巨大的财力难以实现先生的许多想法。蝉儿放心,先生一直是那个先生只是处于这乱世之中,许多事情都身不由己。”叶徽一脸认真地解释道。
貂蝉动了叶徽的想法后也重重地点点头,深知自己先生的长远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