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铜鬼万悠点点头,注意力放向了直升机内,“就你们吗?河神庙没派人来吗?”
只是面对万悠的提问,王坤等十几名驱鬼师都沉默不言。
再次感受到空空如也的直升机,万悠疑惑,“河神庙没派人来?”
“河神庙将鬼婴送出就被我们带来了,再没有人来,现在鬼婴在这,你们能放人吗?”王坤看向青铜鬼万悠,低沉道。
只是此话一出,王坤身后的驱鬼师都不由嘴角抽搐。
他们可是驱鬼师啊!平日里都是直接见面冲杀,怎么感觉现在有点像警匪片中的场面?
青铜鬼万悠没有回答,只是眼珠转动间鬼气正在四处探寻,他想看看到底有没有埋伏。
“老大,有河神庙鬼神的气息吗?”烧火鬼悄然说道。
闻言,青铜鬼万悠无息的摇摇头。
在直升机降落时他就开始放出鬼气感知了,除了机舱内的这十几名驱鬼师外,再没有发现特殊的气息。
那种气息他在之前逃跑时感受到过,阴兵身上的鬼气与一般的鬼气截然不同。
不但是直升机,就连附近的空气地面都感知了一遍,没有丝毫特殊的鬼神气息。
青铜鬼万悠咧嘴一笑,“王坤,将元胎鬼交给我,我自然放人!”
“你休想!只要你放人我自然把他交给你们。”王坤怒喝,身后的十几名驱鬼师立即四散而开,展开作战阵型。
面对王坤的要求,青铜鬼万悠邪异一笑,抬起了青铜色的手。
顿时看守人群的一只恶鬼发出阴恻恻的声音,伸手间抓起一个乘客举起准备一口吞下。
数百名蹲在地上的乘客顿时惊慌出声,恐惧的气氛再次弥漫在人群内。
“不!快停下!”王坤见状立即惊呼道。
同时王坤的耳机内响起诸葛元的声音,“快!快答应他们,他们目的达到自然会逃跑,我们再一举歼灭他们!”
“停下!我把他交给你们便是!你们不要伤人!”王坤立即出声道,并且抓住了图图的手。
万悠举手,那名恶鬼立即将抓起的人放了下来。
“这就对了,大家都是聪明人,何必要做无谓的牺牲呢?”万悠看向王坤,“让你的人集体退后,然后让人把元胎鬼带过来,但不能是你带过来!”
“这是要求,你们若是说一句话我就杀一个人!明白了吗?”
听到万悠的话,众驱鬼师都怒火攻心,但是看到那些目露恐惧之色的老百姓都选择撤退。
王坤咬牙看了万悠两眼,心中虽然恨意滔天但只能拉着图图开始后退。
足足八百米后,王坤一行人才停了下来。
只是万悠的声音再度传来,“再退!越远越好!”
王坤脸色布满了寒霜,“你痛快点!我们要退多远你才满意?”
远远地看着王坤等人,青铜鬼万悠仰天一笑,“自然是退到我说停为止.....!”
图图一脸好奇地看着他们叽里呱啦在谈判,眼中有思考之色。
又看到王坤拉着自己的手不断地后退数百米,那青铜鬼还在叽里呱啦要让他们后退。
图图看了看咬牙切齿的王坤等人,又看了看一脸窃笑的青铜鬼,还有远处蹲在地上的人群。
小眼珠转了转后,似乎有点明白,又似乎有点不明白。
突然,青铜鬼万悠的笑容凝固,因为他看到图图突然摆脱了王坤等人迈着小脚丫开始向他们跑来。
王坤施展了鬼能力,瞳孔变为黄色一直注意着青铜鬼万悠,万悠的表情变化瞬间就被王坤捕捉到了。
嗯?
此时王坤才感觉到自己手中的小手不见了。
“他跑了?”王坤惊呼出声。
此时图图正迈着小脚丫向机场边上跑去,那个方向是远离他们两边的方向。
这一幕突然发生的变故让所有人始料未及,就连指挥所里的诸葛元都一脸震惊。
“快!抓住他!”青铜鬼万悠嘶吼道。
在万悠的命令下,除了看守人群的几十名恶鬼外,所有的恶鬼都散发出浓郁无比的鬼气如同离弦之箭般蹿了出去。
“王坤!你们若敢动我就杀光他们!”青铜鬼万悠出声道,刚要行动的王坤等人立即愤怒无比的停止身形干看着事态的变化。
众鬼齐出,顿时狂风四起,发出渗人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着令人感到发毛的阴冷。
所有的干部们都施展出鬼能力,烧火鬼全身弥漫在火焰中化作一个火人。
青铜鬼万悠的鬼气最为强大,他的全身都变化为了青铜之色,所接触到的地面上都化作一片青色,花草也尽数枯萎.....
青铜鬼的鬼域释放而开,眨眼间就窜出数百米,仅仅三息就接近了正在奔跑的图图。
“小鬼!你是我的!”青铜鬼獠牙外放,脸庞早已不再俊美,变得狰狞恐怖。
一双如同蒲扇般的大手上五根指甲异常锋利,向着图图抓去。
看到青铜鬼的大手抓来,图图眼珠一转小小的身体就凭空消失了。
“嗯?”青铜鬼万悠一把抓了个寂寞,空空如也,顿时一阵失神。
哪去了?
图图再次出现已经到了他身后,图图瞥了眼青铜鬼万悠丝毫不在意,继续向着一个方向跑去。
那个方向正是数百名乘客所在的方向。
“快!抓住他!”青铜鬼万悠回神,发现了跑向乘客的图图,大吼道。
图图诡异的变化早就让万悠感觉不对劲了,不论穿的衣服,还是腰间系着的小竹筒与锦囊,都让他感觉处处透漏着诡异。
众鬼立即发出阴森无比的怪叫声向图图追去,只不过他们的老大青铜鬼万悠都抓不住,这些手下又如何抓得住图图?
几次眨眼的工夫,图图已经接近了那几百名乘客。
伸出肉嘟嘟的小手在衣服内一掏,便拿出了那三角形的河神御临符。
“咻!”小手一抖,那三角形的符箓就飞了出去。
在符箓出现的瞬间,一股浓郁无比的浩瀚气息自上散发开来,这股气息令众鬼感到极度的不舒服,仿佛数十日不睡的人一般难受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