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四章 谈判
严小依看了看郑飞云终于点了点头,随后便去找和军他们,在派出所门口,她们见到了和军,看到他们安然无恙,两人非常高兴。
“走,我们先回省城见方先生吧。”严小依有点高兴地说。
和军想了想,先给方仁正回了一个电话,把情况跟他讲了。方仁正听说他们现在没事,心里也很高兴,不知这个事情如何处理,但是起码够关化同忙活一阵子的,他的手下让警察给打死了,他的嚣张气焰 应当有所收敛才是。
他就让和军再跟运输队负责人联系,让他帮着矿里拉煤,此时运输队负责人见矿里实力也很强,胆子就变大了一些,答应下来了。
而郑飞云与严小依两人的采访任务也算是完成了,可惜采访的视频让宣传部的人拿走了,而且还答应下来,不报道这件事。
郑飞云虽然想着,回去之后,把钱交给主任,再想办法把报道给发出去,可是回去之后,她就明白,这事儿不好办,答应下来的事,如果她们不讲信用,她们收钱的事儿搞不好就会掀起风浪来。
主任比他们世故的多,便让她们不用管这事了。郑飞云见了,只好答应下来,临走明没忘记把方仁正送来的礼物奉上,那是一件市场上最时尚的一件西服。主任拿起来看了看道:“不错,不错,小郑,你这一趟不虚此行。”
郑飞云道:“主任,我们差点让人家给打了。”
主任笑着说:“他们不敢,如果他们敢打了你,我抄了他们的家,我们是干什么的?我们是记者,如果有人敢打记者,他有几个乌纱也保不住。”
郑飞云道:“要打我们的不是地方上的干部,是那些流氓地痞!”
主任说:“流氓地痞就更好对付了,只要一纸令下,就能把他们给抓起来。”
郑飞云道:“主任,那您能不能下一道命令,把他们给抓起来?”
“这个……有些事不能操
之过急,抓人也需要证据,慢慢来吧。”主任又这样讲。
郑飞云离开了,她感觉没有完成方仁正交给的任务,采访得来的事情没能报道出去,这对记者来说是一个耻辱,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做事情总是会有各种掣肘的。
方仁正也暂时回到了京城,看着事态的发展。运输队又给他们矿上运煤了,一切看上去相安无事。
可是不到一个月,方仁正得到消息,公安局因为打死人的事情赔了关化同那个手下近百万,而那名打枪的警察也被处理了,调离了公安队伍,关化同的人在他离开公安队伍后,专门到他家里去羞辱他,这名警察一时不堪侮辱居然跳楼自杀了。
跳楼自杀这事一时引起他原来同事们的愤怒,关化同也没想到事情会搞成这样,最后赔偿了这名警察家里两百多万元,才把事情了结。
关化同接二连三地让这些事情给消耗了精力,一时间没有腾出手来去想着他那座煤矿的事。等到事情结束之后,他才突然想到原来想做的事情还没有做呢。
而此时,他已经知道上次的记者是夏华煤矿找来的人,而如果不是夏华煤矿找来的记者,也不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如此一想,就对夏华煤矿恨之入骨了。
听说夏华煤矿又开始顺利生产经营了,他更加大为愤怒,这一次他学的聪明了一些,不再让他的手下亲自出面,而是收买当地的村民来搞事情。
煤矿座落在村子附近,对村子肯定有着一定的影响,而方仁正对待村民是非常好的了,只要村民有什么困难,他都要求矿里头要帮助他们,尽量要维护好与村民之间的关系,因为处理不好与村民之间的关系,矿的生产经营就不会顺利。
这天,矿里头正在紧张忙碌地生产着,突然门口来了一大帮村民,吵着嚷着要见厂里的领导。厂里的领导就出来查看情况,这些村民们就跟厂领导讲,他们的村子现在有塌陷,都是矿里给造成的,他们要求矿上马上停产,查
明情况。
厂领导一听到他们反映这个情况,当然不能马上下令停产,起码要去查看一下。厂领导便带着技术人员去了村子里,看一看他们所说的情况。
到了之后,他们确实发现有一条地缝,可是这是一条陈旧的地缝,都是以前造成的,与他们无关。可是那些村民非说这就是他们现在造成的,要求矿里停产。
厂领导见状,就拒绝他们的要求,结果这些村民就恶狠狠地威胁他,说不停产,他们就不罢休,把他们矿上的大门给堵起来,让他们的车辆进出不得。
厂领导看到他们有点胡搅蛮缠了,心里一沉,急忙去报告和军。和军得知这边矿又出问题了,他立刻赶了过来。
听了情况介绍以后,和军便琢磨一下,感觉是村民们故意搞事。但是是不是村民自己要搞事,还是别撺掇他们要搞事,现在还不好说。
“我去和他们谈一谈。”和军就出去与这些村民进行谈判。
出去之后,和军就指着领头的人说道:“你要是想解决问题,就进来和我谈。”
“我们不进去,就在这里说。”领头那人不同意。
和军道:“有胆量过来搞事情,没胆量进来说话吗?”
“谁说我们是在搞事情?我们是在维护合法权益。”对方立刻说道。
和军道:“既然是维护合法权益,那进来说说有什么不敢的?”
其他人听了,这才对领头那人道:“薛三,要不你进去说一说。”
叫薛三这人听了,转头看了看他们,这才胆气一壮说道:“去就去,我看你们能玩什么花样。”
说着,薛三就走进了厂子里,与和军进了一间办公室,与和军谈起来。
和军看了看他,道:“告诉我,是谁让你们来的,我给你双倍的报酬。”
没想到和军第一句话说的就是这事,薛三直接怔住了,看了看他,一时没说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