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
表哥若有所思地看向我,似乎他也知道我最近的梦都不同寻常,可能和我们接下来的一切行动密切相关。
我点点头,将刚才的梦一五一十讲给了表哥和吴丹听,二人听得很认真,可这次并不像之前在吴丹家中的那场梦,最终我们三人也没能从我这奇怪而诡异的梦里推理出什么有用的内容来。
“你的头……没事吧?”吴丹看着我的脑袋,表情有些复杂,我这才想起来头上长出的那两个大包,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就发现那两个东西又多出了几公分来,现在看来我脑袋上的这玩意儿已经不是大包了,而完完全全是两个发育未成熟的犄角,要是照着这个速度长下去恐怕再过两天我就得变成一头鹿了。
鹿?驯鹿?这个想法突然让我打了一个激灵。难道这个梦是和我脑袋上的犄角或者说我身上的诅咒有关?可这个梦到底是什么意思现在一时半会却怎么也想不明白。
“你没事吧?”吴丹见我两眼发直不回话更加担心地看着我问道。
我回过神来摇了摇头道:“除了感觉热以外倒也没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
“以你专业和科学的见解来看,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诅咒一说吗?”我想了想,趁着这个机会问吴丹道。
吴丹楞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在这个时候问她这个问题,不过瞬间就回过神来,思考了片刻答道:“若是从单纯的科学世界观和唯物主义的角度来讲,诅咒这种东西当然是不存在的。”
“不过,任何事物都有科学的解释方法。比如国人熟知的湘西赶尸,无非是为了保住商业秘密的赶尸人故弄玄虚以讹传讹才会让人觉得神秘至极,实则根本没有什么诡异的,不过是拿竹竿把尸体串起来了而已;还有最为诡异的苗疆蛊毒,不过是了解蛇虫鼠蚁这些生物的习性,善于利用他们去做事的人研究的一套方法罢了,说白了更像生物学。”
“那你身上这种所谓的流淌在血脉之中的诅咒,我们能不能也这么去理解呢?”吴丹顿了顿,看向我似乎在等我的答案,我却并未接话只想听她的分析。
“当然也不是不可以的,不过……接下来都是我的个人推断,并不一定正确”吴丹接着说道,“国外现在的前沿生物学有很多关于病毒性基因的研究,人们发现某些病毒性基因是基于人类健康基因变异而来,且可长期潜伏在人体之中,不过这种基因一旦受到外界特定的刺激便会迅速生长繁衍使得宿主身体发生变化。而且这种病毒性基因有着遗传因素,会被宿主一代代遗传下去。”
“也许……”吴丹一边说一边看着我,“也许当年龙族后裔在你的祖先身上种下的诅咒就是一种神秘且发达的基因技术,这种技术改变了你祖先体内某种基因成分,使其永远寄宿于体内,且对藏龙穴周围的环境或者某些事物有着强烈的依存性或者反馈性,因此你的族人必须在有生之年找到藏龙穴以其中的某种‘解药’抑制这种病毒性基因的蔓延才能继续活下来,所以说这种病毒就像是流淌在你们血脉之中的诅咒,它会因为对环境或某种特有因素的依赖性而促使宿主不断接近并找寻藏龙穴的下落。这可能就是你们觉得自己的命运与藏龙穴绑在了一起的原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