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在呼伦贝尔站停了下来,车上的人都陆陆续续提好了自己的行李下车。我们并不着急,因为身上毕竟带着武器,一路上我们都保管的极为谨慎,所以到站了也不能出什么岔子。等到车厢里完全变空了之后我们才下车来到站台之上。
呼伦贝尔火车站并不大,站台也相对简陋,站在站台之上,我能够感觉到这里的气温比北京低了至少两倍,瑟瑟的冷风直直灌进我的脖子里,我忍不打了个哆嗦捂紧了自己的领口。
来之前我们早已经规划好了路线,所以并没有在这里久留的意思,于是便径直穿过了人群,在售票处购买了开往根河的车票。由于开往根河的列车班次很少所以我们得在候车大厅里耗上几个小时之久,而且候车大厅里空荡荡的跟挤破头的北京站那是完全不能相提并论的。
这里的工作人员都很清闲,售票员隔着窗口给零零散散的客人递票、收钱,很少说话。站内有几个站岗巡逻的保安,其中一个戴着狗皮帽的看了我们一行人许久,揣着手走过来跟我们搭话:“兄弟,你们是部队上的吧?”
“我之前也是”,还没等我搭话他就凑得更近了,满口的东北腔。
“退伍老兵”,他冲我扬了扬头笑着说,眼神里闪过一丝骄傲。
我打量了他一下,看上去不像是个什么有花花肠子的人,心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从他这说不准能够打听到点什么有用的信息呢,毕竟这车站天南海北鱼龙混杂是个天然的消息集散中心,他成天混在其中可能会知道些什么也说不定。
“是啊,黄金部队的”,我递过去一根烟给他,说道。
“哎呀我滴妈呀!黄金部队啊!”他瞪大了眼睛,表情夸张,可还是从袖筒里伸出手来接过烟。
我掏出打火机给他点烟,他双手护住火儿一双看着我压低了声音道:“那你们这次是在咱们这儿发现金矿了?”
我装作为难的样子,讪笑了几声没接他的话,而是反问他:“大哥您怎么称呼?”
这大哥倒也不生气,深深吸了一口手里的烟,吐出个烟圈道:“你也别太在意,怪我多嘴问了,你们的任务肯定是机密吧,离开部队这么多年我把首要的保密条款都给忘了。哦,我姓刘,专业之后就到了这车站里了,一待就是八年,这里的人都管我叫老刘。”
“刘大哥,您了解冷极吗?”我问他。
“你们要去冷极啊!难道在那里发现了金矿?”老刘显得有些惊讶,压低了声音嘀咕着,“可我怎么没听说啊……”
我心中一动,接着套话道:“我们只是例行勘探,至于有没有矿藏得等勘探完了才知道呢。怎么,您对冷极这个地方了解吗?”
老刘抽着烟点头回答我道:“说了解也算了解,我媳妇儿是冷极村出生的,后来跟我来了呼伦贝尔。”
“老哥,那您给我们介绍介绍冷极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呗,我们只听说那里冷,至于怎么个冷法,到底是个什么地界儿我们还真是一无所知。”还没等我接着问,旁边的王大刀便凑了上来对老刘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