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第三者的心跳在这个漆黑且只剩下我和吴丹两个人的裂缝之中是如此的清晰,仿佛是他的胸膛就紧贴在我的耳畔,可是无论我再怎么去分辨,竟然都无法判断出那声音的正确方位。它那缓慢而有节奏的诡异频率像是有什么魔力一般,灌入我的脑海似乎让我自己的心跳都开始随着他不断减速,直到停止跳动。
不过万幸的是不管那心跳声的主人到底是什么,它都还没有对我们的生命造成直接的威胁。当下最终要的事就是要搞清楚其他人都到哪里去了,而这个狭窄的裂缝又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到底能不能安然无恙地出去。
在这种情况之下没有别人可以帮忙,我不得不一心两用,耳朵时刻注意聆听着那心跳的声音,警惕有什么东西会突然对我们发动攻击,眼睛则借助手电的光芒不断去大量裂缝狭窄的两道岩壁。
先前忽略的问题在此刻竟然立刻明朗了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将我们紧紧夹在中间的裂缝岩壁竟然由原本的坚硬冰冷,变成了摸上去软软的了。那种手感,有些让人起鸡皮疙瘩,就像是突然摸到了一只巨大而丑陋的癞蛤蟆背上一样。原本坚硬的突起和岩石,此刻竟然像是一个个长在墙壁上的肉瘤,而且摸上去竟然还温温的,像是带着活物的体温一般。
这样一来,先前吴丹能够在这狭小的缝隙之中转动脑袋和身子,就可以得到解释了。这两面的岩壁是富有收缩性,如血肉一般的物质,它会随着挤压变形这样一来人便能够勉强转身。只是这一段奇怪的“**”似乎是从裂缝之中的一段开始的,我先前还在两壁是正常岩石的那段通道之中,无法转动身体,而在我之前的吴丹却已经进入了这段“**”通道之中,所以我才会看见她面露差异转身看我。
可是吴丹又是为何晕倒的呢,难道是被这**给吓的?想想似乎又不可能,她这般解剖过无数尸体的人,心理承受能力早已不是平常女性所能比的,恐怕没有较弱到被这**给吓晕过去。
我脑子中飞快思索着,手忍不住摸到**之上,立刻就被自己手上肉呼呼软绵绵的感觉搞得一阵恶心,下意识往后缩手,可是背后竟然又碰到另一侧岩壁上的肉瘤,这使得我浑身难受,站立不安,只想赶紧从这里逃出去。
我四下张望,竖起耳朵仔细去听那有节奏的咚咚声,心中似乎隐隐摸到了什么头绪,我皱着眉头试探性地将手再次贴到缝隙一侧的**上,忍住心中的恶心,闭上眼睛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拉回到身上,然后集中到了手部努力感受着。
一下、两下、三下,手部传来的感觉告诉我,这黑乎乎的**竟然如心脏和脉搏一般在不停地跳动,而且跳动的频率与节奏和先前听到的“咚咚咚”的声音的节奏完全吻合。也就是说我听到的声音并非是第三者的心跳声,而是这**跳动的声音,难道这**是个活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