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哥你看你在说的什么话,兄弟的家人也是我们的家人,还是按照以前的老规矩,抚养费我们几个人平摊。”
“豹哥你放心,我们肯定不会往出泄露一丝一毫。”
“嗯。”满脸严肃的豹哥再次扫视了一下四周才低声道:“先各回各家,晚上来我棚里细聊,尽量不要被人发现。”
...
“老肾啊,你这小日子过的可越来越悠闲了。”领着陈戾几人来门前的黑衣领头人,望着坐在摇椅上端着茶杯晒太阳的老肾不由感慨到。
真是同人不同命啊,我们在外面辛苦拼杀到头来就那么点积分,学个技能都差劲,这有的人坐着摇椅喝着茶还不用去跟丧尸战斗,一天赚的积分比他们好几天都要多。
“嘿,马队长咋这个时间点就回来,后面几人看起来有点陌生啊,外面新找到的幸存者?”看见马队长回来的老肾将手中茶杯放在一旁,慢条斯理的开口道。
“这几人是隔壁避难所的领头人,来找军长商量事情,军长现在正在会议室里等他们呢。”
“哦,隔壁避难所?不知几位是西鞍法院避难所的还是西鞍血帮避难所的呐?”听见面前几人是隔壁避难所的领头人,老肾立即从摇椅上跳了下来,一脸笑脸的拱手相迎。
他能坐在这个油水足的地方一直平安无事,除了军长是他小舅子的缘故,另外一个缘故就是他会审视适度。
什么人可以得罪,什么人得罪不起,用老北京的一句话来讲就是,嘿,门清儿。
“都不是,我们是施暴者的敛财小屋避难所。”二狗无意识扣了扣鼻屎随口答道,怎么这些人提起来隔壁避难所不是西鞍法院避难所就是西鞍血帮避难所呢。
他们施暴者的敛财小屋避难所名声这么低吗,看了需要做些什么事情来提高一下名声啊。
“额...”一向圆滑的老肾听见这个名字一时楞在当场有点不知道怎么接话了,不由自主无助的望向马队长,然而马队长耸了下肩表示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哈哈...”讪笑了两声不让气氛变尴尬的老肾,豪爽开口道:“好名字,好名字啊,完美体现了我们人类要团结一心一起对抗丧尸的精神,倒是我天天坐在这里有点孤陋寡闻,不清楚附近的情况。”
讲完这句话的老肾瞪了马队长一眼,隐蔽的擦去额头的汗,才斜身相迎:“小的还有职务在身,就没法相送了,接下来的路程就麻烦马队长你带他们去了。”
无论是哪个避难所的领头人,能自称避难所的没一个千百八人敢叫这名字吗,那身份地位是跟自己的小舅一个级别的。
万一等会交谈的时候提起避难所门口守卫的失礼,那岂不是砸了自己这个铁饭碗。
想到这里,老肾再一次狠狠的剜了马队长一眼,如果等会我因为这个丢了铁饭碗,那你就等着瞧吧。
马队长一脸无语的望着老肾脸上的表情,你瞪我干啥,你为啥要瞪我,要不是军长是你小舅子。
我真想一边扇你巴掌,一边问你瞅啥。
“走吧几位。”讨了个没趣的马队长也不再吭声,一声不响的走在前方带路。
陈戾几人走进大门,观察着这个在末世爆发前是体育场,现在变成避难所的是地方。
刚踏进进避难所,是一条大约10米的走廊,走廊尽头是一个广场,广场中间搭起了密密麻麻机会没有落脚地的棚子。
仔细定睛一看这些棚子分明是用木棍扎进土里,棍子周围用油布废弃衣物搭起来做的容身之地。
陈戾甚至还看见一个人用报纸搭的棚子,广场上方是露天没有顶的,一旦遇到下雨或者是下雪,这些棚子真的能起到防风效果吗。
广场周围的观众台座椅,也被人用一个个棚子隔开,观众台相比广场的棚子,唯一强的一点可能就是观众台头上有顶了,至少能避避雨啥的。
只见马队长从通道走出,右拐走了几步,面前出现另一个通道。踏步走了进去,这个通道并不像刚才那个通道两侧光溜溜的,两侧都装着门,每个背后应该都是房间。
陈戾粗略一数大概有数十个还多的房间,刘军和他的心腹手下应该就住在这里吧。
“请吧,军长已经在会议室里等你们了。”马队长在快到通道尽头一间挂着会议室牌子的屋子门口停了下来,随后便转头走了。
陈戾站在门口并没有第一时间进去,而是扶额思考了一会儿,才推开门踏入其中。
一个干净到完全不符合末世气质的屋子出现在众人眼前。
一张长桌摆在中间,每一排各有七把椅子。
而一个面带威严,略显老态穿着中山装的一个中年人此时正在坐在左侧最中间的一把椅子上,手举茶杯看着报纸。
“阁下还真闲情逸致啊。”陈戾似笑非笑的望着这个中年人手里的那张报纸。
末世都爆发了,还有报社发行报纸吗,丧尸日报吗?
“哈哈。”看见陈戾几人到来的的军长起身豪爽大笑道欢迎:“倒是让几位看了笑话,我这人呐也没啥娱乐,就喜欢看报纸,虽然说现在的报纸都是以前的老报纸,但还是喜欢经常翻看一下。”
“哦,那看出什么名堂了吗。”陈戾也没拘谨就走到右侧那排椅子最中间的那把椅子坐了下来。
二狗,二毛,驴蛋几人分别落座在陈戾身边,神情严肃的盯着刘军,并没有多嘴。
虽然他们并不知道陈戾壶里卖的什么药,但他们可是知道,陈戾与刘军的仇恨可是,夺妻之恨,杀子之仇。
还是安分点好,别整出什么幺蛾子来,想在这个基地这么多人群里逃出去可是有点难了。
二毛内心忍不住感慨道,单枪匹马闯敌营将生死置于脑后,这估计是我这辈子做过最勇敢的一件事情了,一定要儿子将我的这段历史写在家史上了。
军长突然抬起头将报纸横铺在坐上,双眼微眯望着陈戾,沉声道。
“当然看出来了。”
“这报纸满篇字眼缝隙之间满是吃人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