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面无表情的盯着外面一堆围着装甲车的人,在考虑要不要叫醒戾哥。
听到驴蛋近似挑衅的嘲讽,冷笑了一声:“我二狗愿赌服输,就从来没不认账过。”
“啧,这可说不好。”
“自从你上次亲眼看见基地内一个幸存者开潘多拉宝盒抽到死亡雾气死在你面前后,就再没见到你开潘多拉宝盒了。”
驴蛋咂舌感慨道,随后又忍不住的笑了起来:“不过既然不打算毁约就行,那场面想起来还真让人有点开心。”
随后。
驴蛋便满脸开心地带上头套跳下装甲车向周围围着他们这群人打了个招呼。
二狗则一脸阴沉的紧跟其后,走下装甲车扫视着众人。
他才刚刚闭眼了一会儿。
然而就这一会儿的功夫。
诺达的街道上的人群竟然被全部都消失不见,被驱逐开。
他们才刚刚驶进这个避难所,这伙人就找到了他们的踪迹。
并且迅速没有犹豫的就驱逐了人群,封锁了街道,并将他们围在一起。
这几点都说明指示这伙人的老大很有魄力,并且极其果断。
二狗面色阴沉的从这些红皮人脸上挨个扫过,内心的怒气都快冲出胸膛。
就是这群该死的红皮人,让他输了赌约。
如果不是担心破坏了戾哥的计划,他绝对会将这些该死的红皮人全都剁成碎块包饺子吃。
二狗深呼吸了一口,尽可能地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沉声道:“能说上话的人出来。”
“鄙人不才,正是他们的头子叫我贝塔就好。”一个浑身整洁的长发男子风度翩翩地走上前。
“你?”二狗眉头微微皱起,摇了下头:“你不够格,让真正能主事的出来。”
“我不够?”
贝塔明显愣了一下,眼里压抑着扬的怒火,冷笑了一下:“在这个避难所里,仅凭我贝塔的名字足以解决九成的事情。”
“你觉得我不够格?”
二狗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他是真的不想节外生枝。
杀这么一点人根本没有意义。
他大概知道戾哥的计划,在戾哥的计划里这么点人塞牙缝都不够。
所以他此时是真的不想跟这些人纠缠,然而这些人就像是被猪油所吸引的老鼠一样,刚看见就扑了上来。
他没有心思告知对面那个长发男人,说你真的不够格。
到时候无非就是开打或者搬后台这种俗套的发展。
“行吧,你够格。”
二狗神情不耐烦的随意挥了挥手:“拦下我们想要做什么,划个道吧。”
“没什么。”
贝塔笑了一下,微微行了个礼:“只是想请诸位去我公子府里喝杯茶。”
“唉。”
二狗忍不住的再次叹了口气,无语道:“说来说去,还不是个替公子出来跑腿的狗,刚才听你说的差点就以为你是这个避难所的二把手了。”
“你...!”贝塔一时气极就要发怒。
“自个儿去吃吧,我们还有事儿,先走了。”
二狗不耐烦的便往车上走去,至于对方会不会动手,就不在他的考虑范畴了。
反正戾哥责问起来,也是对面先动的手。
他已经为了大局认怂忍让了,然而对面步步相逼非要动手,这也怪不得他吧。
“动手,把他们给我绑也绑回去。”
贝塔被气到头发竖立,看起来像是一个炸毛的小猫,伸手指向正准备回到车里的二狗。
“等等。”
二狗突然出声打断道,将已经回到装甲车的脑袋重新探出来,
偏头望向前方那个炸毛的贝塔,满脸好奇道:“你们公子是哪位。”
感觉到对方有认怂迹象的贝塔忍不住冷哼了一下,随后不屑地嗤笑了一下,才面带自豪道:“我家公子便是领头人的唯一儿子。”
“哦,那走吧,前方带路。”
“啊?”贝塔一时有点茫然,这伙人刚才不是还很硬气吗,怎么现在一下子就服软了。
这转变速度让他有点措不及防,他还刚准备动手,给对方施加点压力的。
“啊什么。”二狗无语的盯着原地愣神的贝塔。
“前方带路,我们开车跟在你们后面。”
“不行!”贝塔冷哼了一声,刚准备讲些什么,脑子转了一下思考了会儿又沉声道:“走吧。”
随后便令众人围着装甲车,而他走在前面往公子居所走去。
重新回到车上的二狗看着周围一群护送的红皮人,一时感觉有点无语,随后看向阿尔法。
“你女婿可是请我们吃鸿门宴去了。”
“你现在要不要多讨好一下我。”
“说不定等会戾哥能给你女婿留个全尸。”
阿尔法面色难看的偏了下头:“其实我那女婿死不死都无所谓,我女儿不死就好了。”
“怎么样,等会儿你们夫婿见面,要不要喝两杯啊。”
“不行,就把外面那小子的头斩下来做下酒菜助助兴。”驴蛋抹了下自己的光头:“不知道为什么,我对长发男人没有好感。”
“好端端的一个男人非要留个长发,看起来跟个娘炮一样。”
阿尔法犹豫了好一会,才支吾道:“我其实没见过我那女婿。”
二狗的无语的望向阿尔法:“你确定你是那女婿吗,不是人家把你女儿强抢了,你索性就把人家当女婿了吧。”
望着阿尔法难看的脸色,二狗就知道自己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现在看来,阿尔法那便宜女婿估计不会怎么给面子。
不过索性,这次也不是要去找阿尔法的女婿。
只要找到那个公子哥,就可以找到阿尔法的女儿吗,就可以找到那枚省内喇叭。
至于阿尔法的父女之情能不能换来一枚省内喇叭反而是不重要的。
人都见到了,还愁弄不来东西?
他们有数百种方法,从阿尔法女儿手里拿到那枚省内喇叭。
没有也得有。
毕竟戾哥相信薛定谔。
“没事,老弟,放轻松一点。”
看着紧张到手脚颤抖的阿尔法,驴蛋大大咧咧地拍了下阿尔法的肩膀开口道:“岳父再丑,也是要见女婿的,别担心,抬起头了。”
“我不是在怕这个啊。”
阿尔法微微抬起头扫视了一眼车厢内全体众人,清一色的黄皮肤。
忍不住带着哭腔道。
“我是在害怕要是让人知道我和侵略者勾搭,八条命也不够我死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