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剩下的零散积分在杂货商店购买了一些小玩意后。
陈戾满意的点了点头,离开补给点,钻进办公楼的屋子里躺在沙发上。
这次的烟花还真是让人有些期待啊。
...
【此次全球战争开启时间倒计时还有三秒。】
【三!】
【二!】
【一!】
【正式开始,十万个空间旋涡已降临。】
陈戾满脸激动的钻进装甲车的副驾驶位置:“出发,去寻找最近的空间旋涡。”
“额...”小黑双眼茫然的指向侧方:“基地门口那个是旋涡吗?”
陈戾定神看去。
一道看起来三层楼那么高的通体蓝白的旋涡,正竖立在基地门口以极慢的速度缓缓旋转着。
异常的显眼。
“还真是瞌睡来了就有人送枕头啊。”陈戾兴奋的指向测放下令道:“掉头,冲过去。”
“让这个星球的人欣赏一下来自敛财小屋的烟花。”
徐某嘴角忍不住的抽搐,忍住吐槽的冲动,扭头看向另一边。
这叫瞌睡了有人送枕头吗?
这明明是才刚站到楼顶,就瞅见楼下一群人敲锣又打鼓的扛着棺材在楼下,就等着楼上的人往下跳了。
小黑牙一咬,控制车身掉了个头,便径直朝旋涡冲过去:“都抓稳了。”
没有时空隧道。
也没有经历很长的时间。
陈戾只感觉眼前一阵刺眼,下一秒就出现在了这个第一次踏足的世界。
如果非要去形容的话。
那种感觉就像是从电视里冲破屏幕来到客厅,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陈戾抬起自己的双手看了一眼,又观察起面前这个世界。
一片荒原,几乎没有高层建筑。
空气中到处弥漫着腥臭的味道,像是某种植物所散发出来的。
灰蒙蒙的天,不知是被灰尘笼罩还是本是这样。
重要的是他们刚落地,就被包围了。
陈戾砸了咂舌头,走下装甲车,感受到脚踏实地,内心舒了一口气。
重力好像与蔚蓝星球一样,没感受到有什么变化。
他回头看了一眼竖立在身后的蓝白旋涡,又看向将这个旋涡围住的八个人。
真丑啊,陈戾忍不住感慨道。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红皮肤的人,通体暗红。
让他有点怀疑这些人母亲的羊水里是不是装的都是鲜血,才给这些人染的这么红。
“蔚蓝星球的人吗。”
一个手持长矛头发炸立的男人,此时正神色紧张缓缓后退的沉声开口问道。
他今天本来在荒原狩猎,碰巧一个旋涡出现在他们小队身边了。
本来只是打算过来看个热闹。
结果刚过来就发现有辆装甲车开了过来,几乎是旋涡刚生成,这辆车就开了过来。
就好像是迫不及待,期待很久一样。
最重要的是...
他忍不住的暗自将手放在身后向几个队友打了个手势。
这辆装甲车上坐了他妈三十多个人,这绝对算超载了吧?
他们八个人可没有信心能打过三十多个人。
尤其是像这种迫不及待的人,往往对自己实力都很有强的自信。
“你好啊。”陈戾走上前露出八颗牙齿,露出一个自认完美且和善的笑容。
虽然不知道对方嘴里巴拉巴拉讲的是什么语言,但讲的意思他却可以听懂。
应该是那该死的末世online微调了一下两个星球的语言。
解决了沟通障碍。
还真是贴心。
“我们是从蔚蓝星球远来的客人,不知道是否可以跟阁下交个朋友呢。”陈戾双手拄着手杖,一身燕尾服雪白且整洁。
看起来与满是荒凉气息的废土荒原格格不入。
就像是一个衣冠楚楚的绅士不幸踏入肮脏的猪圈一样。
保持笑容就是最大的优雅。
“当然,我们热爱交朋友。”
这个头发炸立的男人嘴角抽搐了一下,嘴上随口回了一句,但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往后退去,而且速度明显有加快的趋势。
小队的其他七人此时正一言不发的,随着队长缓缓向后退去。
没有一个人有战斗欲望。
哪怕全球公告说,击杀一个一星等级的侵略者会奖励1点侵略点,他们也没有一丝丝的战斗想法。
再好的奖励也得有命拿才行。
望着几人越退越远,陈戾略微有点不满,这些新朋友有点不识好歹啊。
“这辆装甲车的时速是每小时200公里。”他举起手杖指向身后装甲车,用着不大不小的声音开口道。
“什么意思。”
那个浑身通红的男子停住了退后的脚步,面色阴晴不定的沉声道。
“意思很明显啊,如果你们觉得比这辆车跑的更快,那就继续跑。”
陈戾砸了咂嘴,咧嘴笑了起来:“否则被我抓回来的话,我会将你们每一个人身上的皮都剥下来,然后将手指头剁下来,将你们做成肚包肉吃。”
“对了你们知道肚包肉吗?”
“那是我们星球的一种美食。”
“原本是用猪肚包着肉吃,但你知道我是个喜欢创新的人。”
“所以我一直在研究美食的新做法。”
“希望你们能喜欢这种由自己身上的肉皮包着自己指头的美食。”
通体暗红的男子彻底停住脚步,面无表情的一言不发。
沉默了一会儿后,大笑着高举双手朝陈戾走去,准备送上一个拥抱。
“我的朋友,你可真是幽默,介绍一下,我叫阿尔法。”
“是吗。”陈戾抬起手杖戳在阿尔法的胸口,阻止了其拥抱的动作,皮笑肉不笑的轻声道:“那么作为朋友,你愿意回答我几个问题吗?”
“当然,朋友之间就要互相帮助。”阿尔法一脸慷慨就义的拍着胸膛斩钉截铁道。
陈戾眼睛微微眯起笑了起来:“那就好。”
“你们这个星球的游戏是什么样子的?”
“等级制度是什么?”
“有无一些丧尸,又或是其他超自然形成的东西。”
“最强者现在什么实力?”
“普遍什么实力?”
“以及你们的避难所在哪?”
阿尔法一句句听完,心里那颗侥幸的心终于彻底落在肚子里。
这才是侵略者的真实面目,什么狗屁朋友。
就像你哪个朋友会跑到你家里问你媳妇三围多少。
他一时没有讲话,这些问题他每一个都不想回答。
这已经不是叛国罪了,已经上升到叛球罪上面了。
只要回答了,基本余生就被钉在耻辱柱上了。
看着一直保持低头沉默不语,一副誓死不开口的阿尔法,陈戾欣慰的点头拍了拍阿尔法的肩膀。
随后猛地将手杖竖在地上,扯着嗓子高声喝道。
“二狗!”
“起锅,架柴,烧水!”
“今天做道新菜,做肚包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