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宁的毒谁下的?又为什么停手了?
原剧情中,白雅宁因为原主的“自杀”毒气攻心,那为什么晏家的大医师为什么仍旧什么都没查出来?
还有晏炫明对原主“自.焚”的敷衍推诿,晏祗锐之后被人废掉修为后弄死……
这一切,晏炫明到底在其中充当了什么角色?
这几天事情一个接一个,她被晏炫明的表现迷惑的,因为他对自己的维护,她甚至都要以为他是个好爸爸了!
还有这次的事,大早起晏炫明就出门了,到现在都没个人影,他在干什么?
晏炫明啊晏炫明,你到底是人是鬼?
晏芷棋突然惊醒!
晏芷棋看着张大医师,这个人又是不是值得信任呢?
张医师:“不要剧烈的挪动病人,一会儿让人抬个担架过来,小心的抬回去吧。”
晏芷棋回神:“我妈的毒素只能压制吗?有没有根治的方法?”
“很难,以我的能力只能压制。还是那句话,除非你找医圣出手。”
医圣哪有那么好找?整个华夏有记录的也就两个!一个在帝都的前清宗室里,一个喜欢浪迹天涯,行踪神秘。
晏芷棋:“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我倒是知道一种高阶的解毒方子,可以制作心碎的解药。但药材稀有,而且很难制作,最低也要大药师才能调配,还不一定成功。我可以把药方给你,你要试一下吗?”
晏芷棋斩钉截铁:“要!”
张大医师欣慰的点点头:“很好。拿一张中级药方来换吧。”
“……”医生都这么会做生意吗?
好吧,之前给的是诊费,现在给的算药费。
晏芷棋认命:“现在没带在身上,一会儿回去我给您好吗?”
“行,你直接找涤尘就可以了。让你母亲多多卧床休息,最近不要动用灵力了。我先走了。”
“我让云峰送您。”
“不用,随便派个司机就可以。”
送走张医师,安慰好白雅宁,晏芷棋看着白雅宁的女护卫,冷冷的问:“妈妈怎么来了?我记得我没有让云峰通知你们?”
女护卫叫云芸,被晏芷棋脸上的冷意惊了一下:“家里的佣人张立巧突然找到夫人,说小姐回家的路上被人截杀,身受重伤。夫人一听就急了,匆匆的带着我一路找过来了。我们在外边听到有人说里边出事了就进来看看。结果一进来就看见地上躺着一个人,好像是小姐,夫人一下子就吐血晕倒了。”
晏芷棋沉下脸,锐利的目光紧盯着她:“你是什么时候到妈妈身边的?”
“五年前。”
“你跟张立巧很熟?”
云芸“噗通”就跪下了:“不是!夫人让我调查过她。”
“那你应该知道这个人不可靠,为什么不劝着点夫人?就不怕是陷阱吗?”
“小姐我劝过了,小姐通话没人接消息也不回,夫人担忧,宁可信其有!事关小姐的安危,夫人赌不起那个万一!”
一旁的白雅宁拉了拉晏芷棋的衣服,摇了摇头。
晏芷棋:“起来吧。妈妈信任你,但愿你对得起这份信任!”
白雅宁带来的人很快就找到了担架。
云峰和云芸亲自亲自抬着担架,晏芷棋小心翼翼的把白雅宁抱上去,摘下白露项链给她戴好。
项链只能抵挡一次六阶一下的致命一击,战斗中不管用,给不能再轻易动灵力的白雅宁防身还是不错的。
“送白家。”
云峰猛地抬头看向晏芷棋。
晏芷棋也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你亲自带人去。”
好一会儿,云峰低下头,轻轻的说:“是。”
云芸惊得连话都不敢说,小姐这是不信任晏家,不信任……家主?
晏芷棋给外公白正德发了条信息,主要意思有两个:
一,白雅宁体内被下慢性毒药,她会想办法解决。
二,她被刺杀,无事,她要查点东西,白家暂时护住白雅宁,等她去接。
安排好后,再回隔壁,凤景轩已经走了。
晏芷棋怅然若失。
终于,灵武局的人姗姗来迟。
一同进来的还有带着人的晏炫明。
华夏灵武局有点类似前世的公安局,是华夏官方的武力机构。平临的最高长官叫夏启申。今天刚好他在,听说出事的是晏芷棋,就亲自带人过来了。
“晏芷棋小姐你好,我是夏启申。今天让你受惊了,我一定会严查此类事情。”
说得好听,今天的事一看就是豪门之间或者家族内部博弈。这类事情,他们一般都是让这些大家族们自行解决,只要不影响民众。
“你好,夏局长。您认识我?”
“当然,昨天之后,印象深刻。”
晏芷棋笑笑:“你们今天来的还算快。看来夏局长很怕我出事。”
“哈哈哈。”夏启申仰头大笑:“那当然,毕竟你要是出事了,功法的事我怕你爸他不认了。”
晏芷棋喜欢他的直言直语,笑着说:“你放心,板上钉钉了!”
简单的寒暄后,晏芷棋跟灵武局说明了事情的经过。对于那个被连累的无辜女孩,夏局长表示,会帮忙安抚家属的情绪。
至于晏炫明,晏芷棋看着他只说了一句话:“我一直以为只有官方是用来收尸的,原来您也是。”
……
回到家,晏芷棋疲惫的躺在床上,好好的睡了一觉。
这一觉睡得昏天暗地,噩梦连连。梦里,一群人拿刀追着她砍,她什么也做不了,提着剑只知道跑,跑也跑不出去,刺客一刀砍下来,她吓得“啊”一声尖叫,一个女孩冲着她喊:我死的好惨呢!然后开始循环,又一群人追着她砍……
晏芷棋累坏了。
一直到最后一次大刀砍下来,一个天神般的身影从天而降挡住长刀,缓缓的转过身说:“晏芷棋,起床了!”
晏芷棋看清了那张脸:凤景轩!
晏芷棋猛的惊醒,却看到一个黑影坐在床边,好像在,哭?
“谁?”
灯光打开,原来是晏祗锐。
晏芷棋松了一口气:“大半夜不睡觉,跑我这哭什么?”
晏祗锐带着鼻音说:“什么大半夜,才晚上十点。”
“怎么了?”晏芷棋又问。
“姐,我是不是,很没用?”
“怎么这么说?”
晏祗锐抿唇:“你遇到危险的时候,我什么都不知道,妈妈出去的时候,我还是什么都不知道,直到黄昏大舅舅过来找你,我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