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母女正在腻歪,晏祗锐推门而入。
“准备好了,烤架放在外边了,我们快去吧?”
“好的,谢谢我的小帅哥。”
“妈你怎么突然这么油嘴滑舌的,肯定是跟我姐学的!”
白雅宁失笑:“你个臭小子!”
今天她难得开怀,却不想被儿子拆台了。
夏末的星空高远神秘,像一块挂满宝石的黑幕笼罩在大地上。
长桌前已经有烤好的肉类放在盘子里,整个别墅前的空地上冒着浓郁的香味。
晏芷棋跑到烤架前,看着一排排的肉:“裴姨,我要挑挑我想吃的,你要先给我烤啊。”
“好,今天香琴是主厨,我让她先给你烤。”
裴姨算是这群佣人里的小头头,晏芷棋有事一般直接找她,然后由她吩咐下去。
晏芷棋在一排排的肉串,菜串里挑了几样:“就先要这些吧。”
然后又看了看这些调料:“多放点孜然。嗯,再给我来点喝的。”
裴静和刘香琴一齐点头:“好的,大小姐。”
白雅宁微笑,棋棋还是不太放心。忍忍吧,等找到证据她就把家里的“虫子”清扫出去,家是他们的根据地,必须要干净才行!
晏炫明不在,母子三个没有遵守什么食不言,热热闹闹的边吃边聊一些小事。吃到一半的时候,晏炫明终于回来了。
看着妻子儿女其乐融融的一幕,晏炫明有些恍惚。家里多久没有这么和.谐,这么热闹了?
吃完饭,白雅宁带着两本功法秘籍进了晏炫明的书房。
……
晏芷棋的那场约战,轰动了很多人。
晏家就不说了,那简直就是炸锅了。为了给闺女擦屁股,晏家主还在家族会议上被罚了。
消息传出后,聂家,钱家,高家,白家,赵家纷纷致电来贺……不是,是安慰。
幸灾乐祸的同时,都在打听神枪九式的事情。多年的老对手的了,晏家突然上新,怎么一点预兆都没有?
不够格的人想打听也打听不出什么来,因为其他晏家人什么都不知道。够格的人直接问晏炫明,嗯,也没问出什么来。
别看他在自己人面前一副高冷权威的样子,家主当了这么多年,别的没学会,什么官方外交辞令,什么太极,他都玩的不错,轻轻松松就挡回去了。
就连晏祗锐和白雅宁被人骚扰了。白家还好,其他的问半天什么都没有问明白,于是有门路的人都找晏芷棋来了。
聂世延:晏芷棋,你在哪儿?
像这种的晏芷棋直接无视。
高朗:顶得住吗?枪法教我,我挺你啊?
晏芷棋:哥乌恩。
涤尘:大医师我认识,你有事?我记得晏家也有?枪法不错。
晏芷棋:你能不能帮我问问,请他看个病人需要什么条件?我可以拿配方做交换行不行?
涤尘秒回:行!什么时候看?我现在让他过去?
晏芷棋:……我问问,一会儿回你。
不愧是药痴。诶?不对,听他这意思,那个大医师听他的话?这小子藏得挺深啊。
凤景轩:我会保密的。
晏芷棋看着这条消息,没明白啥意思。半天后……
“啊!凤景轩你个混蛋!妖孽,非人类!老娘好不容易抽出来的好枪法,你就这么自学成才了?”
昨天擂台赛凤景轩肯定在现场!
晏芷棋心都在抽抽,再一次体会了凤景轩的恐怖!
“如果可以,我绝对不会和这样的人为敌,太可怕了。和他战斗,打着打着,你的招式他全学会了!再打一会儿,说不定破解的招式他都想到了!系统,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人?太可怕了!他是不是开挂了?是吧是吧?”
系统:“没有。你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挂逼。”
“……!”
晏芷棋:“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刺耳?我TM开挂都比不上他,我算什么挂逼。你当初怎么就没绑定他?”
系统沉默了。
半晌蹦出三个字:“太强势。”
“小哥哥还有这种属性?我怎么不知道?”
系统不理她。
……
某个小别墅里,晏琳琳焦急的看着谢婷兰:“妈,世延哥哥都跟我问过好几次那个贱人的事了!怎么办呢?你说他不会后悔了吧?”
谢婷兰心疼的搂着女儿:“别慌。他不会后悔的,也没有反悔的机会了。婚约人选换了一次再来一次,晏家岂能容忍这样的事?”
“那怎么办?他今天还让我吧晏芷棋约出来,说要跟她聊聊。他怎么能这样?我还是他的未婚妻呢,他就这么明目张胆的见那个贱人,他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谢婷兰抬手把晏琳琳耳边的碎发给她捋顺,别到耳后,忧心忡忡的说:“我早说过,聂世延不是良配,你偏不信。他当初和晏芷棋有婚约的时候,还不是照样在和你来往?这样的男人,他心里想的全是他自己,他不会在意女人的感受。”
晏琳琳“啪”的一下把她的手打开:“这怎么能一样?晏芷棋那个贱人算什么?我才是世延哥哥的真正爱的人!”
那他为什么不体谅你的苦,不在乎你的感受?
谢婷兰心里这么想,却不愿对女儿说这说这样伤人的话,只好安慰:“或许,他只是想问问枪法的事,对她的人没兴趣呢?”
说起枪法,晏琳琳更加愤恨:“妈,你到底有没有跟爸爸说,凭什么什么好东西都是那个贱人的!我也是他的女儿啊,他为什么不教我枪法?!”
谢婷兰抬手碰碰的头发,又将桌子上的水杯收拾到一旁:“我说了,但你爸他,他说那是晏芷棋自己的东西,和家族无关。”
晏琳琳看出她有些心虚:“你没有好好的求爸爸是不是?我不是跟你说了,你要好好的和爸爸相处,只有这样爸爸才会对我好,你怎么就那么笨!”
谢婷兰有些受伤:“我有好好的跟他说,但你爸那个人,他是一家之主啊。他要是那么好说话的人,晏家还能在这个城市立足吗?妈妈磨了他十几年他才同意接你回去,你又不是不知道!”
她不是不委屈的,但又能怎么样?
“我一个没什么见识的女人,他能轻易被我摆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