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哈利就叫来了邓布利多。
“幸好只来了老邓一个人,不然我这脸就丢大了。”张瑞庆幸道。
堂堂占卜大师,居然被人搞成这样,不得不让人怀疑他是不是真的会占卜。
虽然历史上为了避免这种本人倒霉影响生意的事情,算命的都会说算人难算己,或者就是帮人算命泄露天机遭到惩罚……
但现在张瑞说话别人不是听不见吗?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邓布利多扶着半月形眼镜,凑近了观察着张瑞身体的情况,修长的手指这里戳戳,那里捅捅……
“嘿,老头儿,你戳哪儿呢?当心我告你耍流氓啊。”张瑞不满道。
可惜,他现在是灵魂的状态,说话别人都听不到。
邓布利多掏出魔杖在张瑞身体上敲了敲,嘴里念着一些听不懂的话,似乎是想解除张瑞中的魔咒,但完全没有效果。
“就这,就这?还说什么当世第一的巫师呢。”
“他还没死。”邓布利多肯定地说道,“他只是被石化了。”
“太好了,我还没死!”张瑞高兴道。
毕竟灵魂都出来了,老邓不说他都以为自己死了呢,刚才还在考虑后面是转世还是附身呢。
“可是,为什么我用了咒立停却没有用呢?”格兰杰小姐流泪问道。
“这不是中了石化咒,而应该是某种威力强大的黑魔法。”邓布利多解释道,“我先把他带到校医院,再请几位教授来看看,说不定他们有办法。”
“好吧,还是躲不了被人参观的命运,好在我最后的姿势够帅。”张瑞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是啊,肯定会好起来的,尼古拉斯早就占卜到了,不会没有准备的。你们看,他还在笑呢,手上这个姿势应该就是告诉我们要相信他!”罗恩指着张瑞被石化的身体说道。
张瑞在最后关头,及时露出笑容,手上比划了个耶,这在几人看来就是一副自信的表现,所有的事情仿佛都被他占卜到了一样。
“事实上,我还真没有准备,不是应该袭击哈利他们的吗,怎么反而找上了我呢?”张瑞做了个挠头的动作,但手上根本没有触感,直接从头上透过去了。
“而且我怎么也想不起来,我最后遇到的是什么危险?我又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
…………
在校医院里,经过庞弗雷夫人的检查,再次证实了张瑞还没死,但是却不知道该怎么才能让他恢复过来。
几位教授围在一边讨论着,但也没有什么结果。
“事实上,开学的时候,我早就占卜到他会出事,我想告诉他该怎么躲避危险的,但他似乎在躲着我。”洛哈特摇头说道,“如果他来上我的黑魔法防御术课,那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了。”
“狂妄自大!”斯内普冷冷地说道。
“没错,这个学生太狂妄了。”洛哈特很高兴地赞同道。
斯内普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教授,你们一定要救救尼古拉斯。”格兰杰恳求道,“等他好了,我一定带着他去补上所有的课。”
“嘶~用不着这么狠吧?”张瑞害怕地说道,“那样还不如让我死了好呢。”
“格兰杰,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治好他的。”麦格教授擦了擦赫敏的眼泪,安慰道。
“是的,我们已经有办法了。”
邓布利多刚才一直在跟斯普劳特教授在谈话,此时才回过头来。
“斯普劳特教授弄到了一批曼德拉草,一旦它们长大成熟,我就有一种药可以让尼古拉斯起死回生。”
“斯普劳特教授万岁,果然关键时刻还是我们赫奇帕奇的院长靠得住!”张瑞的灵魂在空中翻了个跟头庆贺道。
“诶?等等,曼德拉草我好像在哪听过?草,不就是开学第一天帮我逃课的那小东西吗?我记得当时说还是幼苗来着……这特么要多久才能成熟啊?”
如果能三两个星期成熟还好,但要是两三个月,不吃不喝的,也不知道身体能不能坚持得住啊!
“曼德拉草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成熟?”哈利问道。
格兰杰绝望道:“就算用魔法催熟,也得到明年五六月份才行,只是尼古拉斯他,他能不能等到那么久?”
张瑞叹口气:“还是学霸懂得多啊,但是这个曼德拉草你们就不能想办法从别的地方搞一点先用着吗?非要等手里的这批成熟才行?”
“这才九月中旬啊!到明年五月份都有八个月呢?我持久力没那么长啊!”
邓布利多说道:“我想庞弗雷夫人有办法帮他维持住身体的营养。”
庞弗雷夫人点了点头。
“幸好我没得罪过庞弗雷夫人,不然后悔都来不及了。”张瑞庆幸道。
“现在,我们更重要的是,保护好你们三个的安全。”邓布利多看着哈利说道。
“我们三个?难道凶手还会对我们三个下手吗?”罗恩小脸煞白。
“没有你的事儿,韦斯莱。”麦格不耐烦地说道,“预言里说张三同学是第一个遇到危险的,剩下三个是哈利,格兰杰,还有克里维。”
“啊,哦,哦……”罗恩略显尴尬地挠挠头。
“对啊,预言!”张瑞一拍手,两只手互相交错而过,没发出一点响声,“特里劳妮一定就是凶手!”
预言最早就是她说的,现在第一个被袭击的果然就是张瑞,如果特里劳妮不是凶手,难道她还真是占卜家不成?
不可能的,张瑞随即排除了这个选项,大家都是骗子,只是没想到特里劳妮这个骗子居然敢下手杀人。
“好了,天不早了,米勒娃,西弗勒斯,你们俩送三个孩子回宿舍吧。”邓布利多显然是怕再遇到什么危险,特意安排了两个院长护送。
“可是,我想在这陪着尼古拉斯。”格兰杰哀求道。
“这里就交给庞弗雷夫人吧,你也需要休息的,你可以明天再来看他。”麦格拉着格兰杰离开了病房。
很快,其他人也都离开了。
“唉,我现在应该做什么呢?”张瑞看着病床上的自己,无奈叹口气,这种情况,他也是第一次遇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