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璇和徐巽在郎情妾意的时候,旁边的楼小蓓早已脸色苍白。
“原来徐先生已经有女朋友了,而且,他的这个女朋友还是那么优秀!她的相貌、她的身材、她的气质,哪一点都比我强出许多,怪不得徐先生连张名片都不愿意给我!”
楼小蓓的心中简直是五味杂陈。
此时,徐巽的眼中只有雨璇。听说雨璇不想要钻戒,他就笑道:“要不,我把这套别墅加上你的名字!”
其实,上午在签字的时候,徐巽就想把雨璇的名字给加上,却不知道她的身份证号码。如果当时要打电话去问她的话,这份惊喜就暴露了。
徐巽回过头来,问楼小蓓:“楼小姐,我可不可以把我女朋友的名字加在房产证上?”
楼小蓓正难受着,根本没有听清徐巽的话。
“楼小姐,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雨璇的观察比较仔细。
“我没有不舒服!谢谢你的关心!”楼小蓓说着,匆匆向大门外走去,“我突然想起,售楼处里还有点事。对不起,徐先生,失陪了!”
“这丫头有点怪!”徐巽看着楼小蓓的背影,嘀咕了一句。
雨璇猜测道:“是不是我们打情骂俏的,刺激到她了。我们还是走吧!”
“我还想把你的名字加在房产证上呢,她却跑了!”徐巽很遗憾。
“谁要你加我的名字?我家的房子多了!你只要真心对我,那些房子将来还不都是你的!”雨璇到底财大气粗。
“应该说,都是我们的!最终是我们两人的孩子的!”
“厚脸皮,我们这八字还没有一撇呢,你就想到我们的孩子了!”雨璇的嘴上这么说,心里却甜得很。
二人走出新房,又在院子里散了一会儿步,徐巽这才把雨璇送回南湖嘉苑。
第二天一早,徐巽起了个大早,他驾驶着凯迪拉克,前往皖南考察市场。
那时候,黄海的省城还没有高速公路通往皖南。省道倒是有一条,但是路况不太好,徐巽开得很慢。
出了省城不久,徐巽就感觉不对劲。在他后面有一个黑色的吉普车,离他的距离总是保持在二十米左右。
徐巽从反光镜里看到,那辆吉普车的车牌也不是黄海的,而是皖省的。
“这家伙老是跟我干什么?不会是有什么企图吧!”想到这里,他立即将车子偏向省道的旁边,并缓缓停下。
哪知道,他的车子刚刚停下,那辆吉普也靠了过来,并且停在他的左前方。如此一来,徐巽就是想加速,也被这辆车挡住了去路。
“来者不善啊!”徐巽心知不妙,正要倒车,没想到后面又是一辆车驶了过来,挡在了他的左后方。
这样一来,徐巽是进不能进、退不能退,方向盘只能往左打。因为右边是深深的排水沟!
两辆车上下来四个人,各拿一把西瓜刀,他们将刀子高高举起,就要往徐巽的凯迪拉克上砍去。
“你们想干什么?”徐巽将车窗玻璃只压下一条缝,“离我远一点,不然我要报警了!”
“哈哈哈哈!”持刀的四个人中,有一个年纪不大却头发花白的家伙狂笑着,“在这个地方,你报警有屁用!我们把你砍了,把你的车了掀翻,扔在路边的深沟里,谁知道!”
“你们是什么人?我们无冤无仇的,至于动刀子吗?”徐巽前后打量,这都好几分钟了,竟然没有一辆车子经过,想求助都没有办法,他只好服软,先拖拖时间再说。
“我们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少白头”说道。
“拿谁的钱?多少钱?你们开个价,我付双份!”徐巽的卡里还有些钱,希望能买到此次的平安。
“少废话!我们是有名誉的,可不能背信弃义!”“少白头”用西瓜刀指着徐巽,“快出来,不要跟我耍花样!要不然,我们这就掀车子,让你和这款豪车一起葬身深沟!”
徐巽无奈,只好推开车门。“少白头”一把将他从车里揪出来,用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大壮,你来把车子开走,藏在老地方!等风声过去了,我们把车卖了,还能赚一笔!”“少白头”向他的一个手下下了命令。
“是,二哥!”那个体壮如牛的大壮钻进凯迪拉克。
“少白头”又向其他人下了命令:“把他绑起来,戴上头套!”
有人问道:“二哥,直接给剁了,扔进深沟里,谁也找不到,何必费这事!”
“少白头”呵斥道:“你懂个屁!大哥要见见这个人!还有,雇主也想再折磨折磨他!”
首领都这么说了,手下的人只好绑了徐巽的双手,又给他戴了头套。
“少白头”把徐巽推上车,依然用刀子架在他的脖子上。
徐巽虽然眼前漆黑一片,却能感觉到自己乘坐的这辆车拐了个弯,又向黄海省城驶去了。
一路上,徐巽都在犯嘀咕:“到底是什么人要害我?买凶杀人,这可是不小的罪名!”
还没等他想明白,车子已经停了下来。
“下车!”“少白头”又把徐巽推下车,然后对他的手下说道:“给大哥和雇主都打个电话,就说我们得手了!让大哥来见这人一面,顺便还可以向雇主催一催剩下的佣金!”
徐巽心道:“雇主才只给一半佣金啊?”
在“少白头”的推搡下,徐巽走过一段崎岖不平的路,最终来到一个满是汽油味的地方,还是绑在一根柱子上。
“这里难道是汽修厂?”徐巽猜测着,“可是手机还在车里,没法报警!”
其实,他就是有手机,也报不了警。天下的汽修厂那么多,谁知道这是哪一家汽修厂?
他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里应该是黄海省城周围的汽修厂。就这,还是根据刚才行车的方向和距离测算出来的。
这年头,可能连手机定位的技术也没有呢!
就在这时,只听少白头叫了一声:“把那个瘸子带过来!”
然后就是脚步杂乱,一个外地口音大声求饶。
徐巽一惊:“这口音有点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