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峄城没有直接回许家别墅,而是带着陈孝广先到了许氏公司。
“许总,公司还真气派,”陈孝广说,“……”
许峄城没有等陈孝广说完,就抢着说:“陈先生,这算什么,按我规划,在C市的‘言峄集团有公司’至少有十个这么大,这次去美国之前,我就会先去B市设计院,让人设计新的公司框架,我们从美国一回来,就准备开始建设新的公司了。”
陈孝广说:“许总,新的公司和现的公司是合并在一起,还是……”
许峄城一笑,“是一体,但是我将采取独产核算的方式,B市的许氏公司,我也准备物色一名高级经理,让他全盘管理,在C市的公司,也会分根据行业性质分几个公司,我就当我的董事长。”
“许总,现在得称许董了,你心中的蓝图还真够宏伟的呀。”
“陈先生,作实业,要么不做,要么就做大,这是我的理想。”
两人边说边走,已到许峄城的办公室了。
邯菊听到声音,就知道许峄城已从C市回来了。
她拿着一个记事本,走到许峄城跟前。
“许总,林氏的林总,今天来找过你,说有要事相谈,在你回公司之前不久才离开的。他跟我说,明后天还会再来找你。”
许峄城一伸手,“你作一个备忘录,三天之后,我才有时间见他,这两天我有很多问题要处理。”
“是,许总,我马上和他联系,确定你们的会面时间。”
邯菊准备离开,被许峄城叫住了。
“呵,你先带这位陈先生到人事处办理入职手续,薪资待遇,职位等问题暂时不管,等我从美国回来之后,再亲自与人事处说明,但必须让人事处知道,陈先生从今天起,就正式是公司的员工了,对了,还有一个叫占晓华的女子,也是同样的处理方法,另外,你再给陈先生安排一个住宿,记住,别去外面的宾馆,就安排在公司的招待所,费用全免。”
“我明白,许总。”
邯菊说完又朝陈孝广一伸手,“陈先生,请跟我来。”
许峄城吩咐完这一切,伸了一有懒腰,然后坐了下来。
接下是他得亲自处理的事情,他也得理一理。
这第一,是关于言歌的事,今天得检查他的学习情况,离家时,他给言歌留有任务。第二,就是要到医院去看父亲,再一次向父亲问明自己的身世,第三,就是去B市设计院,商谈“言峄集团有限公司”的设计问题,呀,还一件事,就是出国的安排。这中间还有陈孝广出国护照的问题,当然,如果陈孝广以前去过美国,那事情就好办多了,只是机票的订购了。
这些事,得一件一件地办。
先是言歌的事。
计峄城立即给刘维正打电话。
刘维正立即接了电话,并且先开口说话。
“少爷,你回来了吗?”
“刘叔,是的,我回来了,在公司呢,小姐在家吧?”
“在呢。”
“你马上带小姐来公司。”
“是,少爷。”
刘维正挂了电话,就朝言歌房间走去。
言歌的房间门没有关,刘维正敲了敲门,言歌似乎在专注什么事,猛地回头。
“刘爷爷,你有事?”
刘维正点了点头,“小姐,少爷从B市回来了,让我送你去公司见他。”
“呵,知道了,你先在院子里等我一下,我收拾一下。”
“是的,小姐!”
言歌其实刚才正在和齐麟聊天,还聊得很火热。
言歌先删除平板上和齐麟的聊天记录然后去卫生间,她对着镜子在脸上抹了一些白粉,然后还洒了一些香水,她是许家小姐身份,这外出当然还是得注意一下形象,当然,口红可不敢涂,许峄城最不喜欢她涂口红。
刘维正正靠在车前,等候她,看到她下楼,立即开了车门,“小姐,请!”
言歌上了车,刘维正又提醒她系好安全带,然后就开车出了许家别墅。
一路无语。
快要到许氏大楼时,言歌才开始讲话。
“刘爷爷,我小叔说不是一大早就回家吗?怎么这个时候才回,也不回家,而是直接到了公司?”
“小姐,也许少爷是临时有什么事呢,少爷打电话时,也没有跟我提这事,你要是想弄明白,一会儿见到少爷,你可以自己问少爷。”
其实言歌就是无话找话,许峄城什么时候回来,她其实并不是十分在意,不回来,或迟一点回来,那是最好不过了,她可以自由自在地,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言歌也明白,现在许峄城让让刘维正送她去公司,一定是许峄城要检查她的学习情况。
“刘爷爷,我才不问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小姐,你问不问,你自己决定好了,不过,少爷是关心你,我琢磨着,是要查你学习情况,你可得有个思想准备,对了,学习任务完成了吧?就算没有完成,也别怂少爷,少爷说什么,你静静地听着就是。”
言歌淡淡一笑,“刘爷爷,我学习任务早完成了,我才不怕他检查呢!”
“那就好,只要你按少爷的要求做,少爷的脾气我多少也了解一点,他是不会为难你的。”
“刘爷爷,我呀,其实一点也不怕他为难我,有时,我就觉得,怂怂他挺有意思的。”
“小姐,你可不要过分,千万别惹少爷生气,少爷对你可是够好,为了你,不惜与很多商家为敌。”
这一点,言歌是知道了,可是,言歌就是不希望许峄城过分地管制自己,要是许峄城不限制自己的交往自由,那言歌还可以在心目给许峄城打一个满分的印象分。
“刘爷爷,小叔对我好,我心里有数,我有时就是觉得他管得太多,太宽,让我完全没有自己的私人空间。”
“小姐呀,有一句话,你不知道有没听说过,叫爱之越切,责之越多。少爷处处管着你,实则很疼你的。”
“刘爷爷,但我就是不喜欢被管得太死,完全没有自由呀。”
刘维正觉得很难和言歌说清楚许峄城对她的关爱,象言歌这种年龄的女孩子,实则有太多叛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