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能见许峄城使出“夺命三刀”的招式,立即收招,退后几步。
“施主,你是谁,怎么会我二师弟的招式!?”
许峄城一拱手,“你就是陈昊的大师兄慧能师傅吧,我曾和陈昊交过手……”
慧心上前一步,“施主,仅与我二师兄交过手,就会使我二师兄的招式,端的是很了不得呀!看招!”
慧心一跃而起,也用夺命三刀的招式。
许峄城觉得有一股劲风朝自己袭来。
许峄城倒是想不到,一个小孩子竟有如此功夫!
许峄城变了招式,使出他在Chicago跟一位美国剑客所学的剑法,拆慧心的招式。
两人拆了数招,不分胜负。
苏心汶不懂功夫,但是一个小孩子,能和许峄城拆数招而不分胜负,对慧心很是佩服。
但是苏心汶却不知道,慧心没有用全力,如果慧心用全力,估计许峄城接不了他十招。
小布见许峄城拿不下慧心,上前助阵,但是却被慧心一掌击退数步,差一点倒地
“你……”小布没说话则已,一说话,真气走动,嘴角间流出血丝。
小布年轻气盛,被一个小孩子击败,面子上挂不住,一吸气,朝慧心冲了过去。
慧心根本不在乎,等小布近身,挥掌击出……
“慧心,不得伤人”
清风主持声到人到,慧能和慧心退到清风主持身边,左右站着,很是威风。
许峄城一拱手,“大师……”
清风主持道一声:“阿弥陀佛,施主,夜访本寺,所谓何事?”
许峄城正要说明来意,苏心汶抢先了。
“大师,陈昊被人杀了……”
慧能说:“你说什么,我二师弟被人杀了?”
清风主持说:“几位施主,请到寺内叙话。”
许峄城三人被带到了禅房,苏心注把陈昊被害的事以及后天社团聚会的事说了一遍。
“施主,陈昊是我寺弟子,社团的事,我们不会坐视不管!后天,慧能,慧心,你们去镰刀走一趟。”
慧能,慧心一齐说:“是,师傅!”
许峄城起身,向清风主持一拱手,“大师,谢谢你,我们告辞!”
……
回去的路上,小布很是生气。
“许总,你说那个小孩子,怎么有那么高的功夫呢?”
许峄城一笑,“小布,名师出高徒嘛,清风主持可是得道之人,其实,他的师兄更是高人,可惜仙逝了。”
“清风主持还有个师兄?你也见过?”小布说。
“当然,清风主持的师兄法名清明,是江城德朝寺的主持,上次我们去见过他,可是就在那天,他仙逝了。”
苏心汶说:“峄城,清明主持怎么会仙逝呢,他的道行按理说比清风主持更高呀!”
“心汶,你还记得Chicago的占姆斯教授吗?”
苏心汶说:“峄城,你意思是说清明主持也是因为窥探了世间太多的事,而仙逝的吗?”
“是的,心汶,如果我没有想错,和占姆斯一样,清明主持并非一般人!”
苏心汶说:“这世间稀奇古怪的事,还真不少。”
小布说:“怪不得清风主持的那个小徒弟功夫那么好,原来……”
小布一句话没说完,前面有红灯,他停下了车。
“小布,你想说什么?”苏心汶说。
“没什么。”小布改变主意了,“我是说,后天有清风主持两个徒弟社团忙,一定会让陆振华绳之以法……”
红灯过去,小布发动了车。
一路,三人无语。
但三人各自在想自己的心思……
……
祁家墓地。
祁正良,李秀红,言歌先祭拜了祁家的列祖列宗,最后到了潘云连的墓前。
“言歌,我们跪下!”
李秀红也准备行跪拜礼,被祁正良拉住了。
“秀红,使不得!”
但李秀红还是对着潘云连的墓碑,鞠了一躬。
“正良,言歌,我一边走走!”
李秀红朝前面一条小路走去。
小路的尽头是一条机耕路。
一辆小车驰了过来。
车上下来一个人,竟是张云志。
“二弟,你怎么来了?”李秀红说。
“大嫂,我也来祭拜我妹妹呀。”
李秀红说:“真是巧,正良和言歌也来了。”
“大嫂,我就是因为知道你们来了,才赶过来。”
李秀红说:“二弟,跟我来吧。”
祁正良和言歌还跪着,只听祁正良说:“云连,你能看得见吗,我带着我们的女儿言歌来看你来了……”
祁正良一句没有说完,墓碑突然裂开了一个缝……
“爸,你看……”
祁正良本来是低着头的,一抬头,竟叫了起来:“云连……”
突然一道闪电划过天空,紧接着狂风大作……
潘云连墓碑上那条缝越来越大,一阵风吹过来,把祁正良吹了起来……
张云志发现,祁正良的身体正被吸向墓碑,他立即去抓住祁正良的一只脚,但是令人惊奇的事发生了:祁正良和张云志都被吸进了墓碑之中……
“爸爸,舅舅……”
言歌见此情景,朝墓碑扑去,但是墓碑合拢了……
风停了……阳光明媚……
“妈,我爸和我舅怎么不见了?”
李秀红没有听见言歌的话,他她被眼前的事情吓呆了……
看到李秀红的表情,言歌也傻眼了。
“妈,你怎么了?”
李秀红没有回应言歌的话,言歌去扶李秀红,一接触到李秀红,李秀红就倒地了。
“妈……”言歌忙去摸李秀红的鼻息,已经没有气了。
很显然的,李秀红也死了。
“妈……”言歌抱着李秀红大哭起来。
言歌哭了一会儿,又朝向墓碑。
“爸爸,舅舅,你们到哪里去了,你不能丢下我不管呀……”言歌扑在墓碑上哭了起来。
空中传来一个声音:小姑娘,缘起缘灭,皆是天意,回许家吧,那里才是你的归宿!
言歌朝天上看去,“是谁,是谁在说话?”
没有任何回应。
言歌再去看李秀红的尸体时,一摸,只有一件衣服:尸体不翼而飞!
“妈……”言歌晕了过去。
言歌醒来,发现自己已躺自己房间的床上了。
刘维正站在床边。
“刘爷爷,我记得我是在我爸家里,怎么回许家了?”
刘维正说:“小姐,我也不知道呀,我出去买菜,发现你躺在门口,就把你抱回来,对了,发生了什么事?”
言歌一摸头,“刘爷爷,我什么都记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