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icago.
H.M.F教堂。
张勤奋和珍妮的婚礼正在进行中。
这场婚礼是西式婚礼,由H.M.F教堂的里尔神父主持。
“张先生,你是否愿意娶珍妮小姐为妻,按照圣经的训示与她同住,在神面前和她结为一体,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她,象爱你自己一样。不论她生病或者是健康,富有或者是贫穷,始终忠于她,直到离开这个世界?”
张勤奋说:“我愿意!”
里尔神父点了点头,又朝向珍妮。
“珍妮小姐,你是否愿意嫁给张先生,按照圣经的训示与他同住,在神面前和他结为一体,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象爱你自己一样。不论他生病或者是健康,富有或者是贫穷,始终忠于他,直到离开这个世界?”
“我……”珍妮还没表白完毕,苏心汶冲进了教堂。
“神父,你别听她的鬼话,她会忠于张总吗?她在外面不知道有多少个女人?张勤奋,你如果还是一个男人,就不要和珍妮结婚……”
里尔神父震怒了,“哪里来的女子,竟敢在这里胡说八道,不怕亵渎神灵?”
“苏心汶,你自己得到不到男人,竟来破坏我的婚礼,你太可恶了……”
“珍妮,我说过,我苏心汶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的人,你我本来是要好的朋友,你也曾答应过,帮我促成和许峄城的好事,可是你却言而无信,你这种女人,就不配得到男人……”
“够了,苏心汶,你还嫌自己丢的丑不够吗?”许峄城从观礼席上站了起来,冲到苏习汶的身边,“这是教堂,是神圣的地方,哪容得你在这里胡言乱语……”
苏心汶更来劲了,她现在是破罐子破甩,什么脸面,荣辱,在她眼里都是狗屁。
“哼,许峄城,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也许在Z国,也许在今天之前,我还对你有一丝好感,想嫁给你,但是我现在要对所有在场的说,你,许峄城,也不是什么好鸟,你以为和珍妮的事情,没有你的份吗?不仅如此,你还和金茉莉也不干不净……”
许峄城实在是忍不住了,狠狠扇了苏心汶一耳光,“苏心汶,你象一条疯狗一样,见人就咬,不是看在苏祁阳的份上,我连话都不想和你说……”
许峄城走到台上,拿起话筒,“先生们,女士们,我在这里郑重声明,苏心汶所言全部是无稽之谈,珍妮和金茉莉小姐,都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他们之间是清白的,苏心汶一直追求我,但我不喜欢她,于是她就想法设法想得到我,在酒吧,还曾给我,事情被珍妮小姐揭穿之后,她就对珍妮小姐心怀仇恨,所以,就闯进教堂想破坏珍妮小姐和张先生的婚礼……”
许峄城发了这则声明之后,台下的来宾吼起来了,“赶走她!赶走她!”
许峄城一把提起苏心汶,出了教堂。
“心汶,你为什么要破坏珍妮和勤奋的婚礼?”出了教堂,许峄城把苏心汶往地上一扔,大声说,“你心里有什么怨,冲我来就行。”
苏心汶爬在地上,恶狠狠地说:“哼,许峄城,我一心一意爱你,可是你却视我为无物,我得不到你,我也不会让你好过,我要让你身边的人都对你生恨,生怨,让你在所有人的面前抬不起头……”
“苏小姐,你们Z国有一句话,叫恶有恶报,善有善报,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你这种迁怒于人的心态,会折寿的。”
苏心汶抬头一看,一个美国男子已着在她面前。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管我们Z国人的事?”
来人是占姆斯教授。
“占姆斯教授,你来了?”许峄城说,“……”
“许先生,我本来也是想参加张先生和珍妮小姐的婚礼的,可是……你还记得,在医院时,我跟你说过的话吗?我的生命只有九九八十一天,我是不能去教堂的。”
“占姆斯?你就是研究过我们Z国神奇文化遗产《易经》那个美国人?”苏心汶说,“怪不得你活不长,你呀,就是闲事管得太多。”
“苏小姐,你们Z国还有一句,叫生死由命,富贵在天,我生命不久了,并不是因为我管了闲事,而是天意。苏小姐,人生在世,只要活得有意义,不在时间长短,反之,如果活得平淡无聊,就是再活多久,也是行尸走肉。苏小姐,试问,这世上,人与人之间除了爱恨这两种情感之外,就没有其它的情感吗?你和许先生,成不了夫妻,也是很好的朋友呀,为什么一定要弄得水火不相容呢?”
“占姆斯,我们Z国人的事,你也要管,这还不算是管闲事吗?”
“苏小姐,天下事,天下人管,我观你许先生的面相,根本没有夫妻相,你就是勉强得到了许先生,也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听我的话,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哼,占姆斯,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我告诉你,我和许峄城之间的恩仇,还不算完,走着瞧……”
苏心汶从地上爬起来,狠狠瞪了许峄城一眼,“许峄城,你记住,只要我苏心汶不死,我一定会报今日之仇。”
看到苏心汶一拐一拐离去的身影,许峄城长叹一口气。
“教授,你给我算一下,我命中是不是和苏心汶犯冲?”
“许先生,你和苏小姐之间的情感,也许真的还没有完,我只有一个字送给你,这个字就是:‘忍’!”
“教授,这个理我明白,可是你研究过《易经》,对中国的文字也一定研究过,这个忍字,它的构造,你应该明白,其实……”
“许先生,你不用说了,忍字头上一把刀,是吧?但是,你更应该明,这把刀,当你忍的时候,它针对的人不一定是忍者本身,我这样说,你明白吗?”
“教授,你对Z国文化还真的比我们要懂得多,是呀,凡事,忍一忍,也许能过去,如果强行出头,也许会头破血流。”
“许先生,你明白这个道理,就是最好不过,张先生和珍妮小姐的婚礼也该结束了,你去看看他们吧,替我祝贺他们新婚幸福,另外,我还有四个送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