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峄城想,等M.E公司的员工全部安顿好之后,就可着手回江城了。也许要不了三个月,比预计的时间要早些。
工作的事差不多都理清楚了,许峄城出了办公室。
创办M.E公司这么多年,许峄城其实还没有真正好好好看看自己的公司。
数年前,这里还是一片废墟。
现在这里却是高楼林立,这一切都是许峄亲手构建的,想当年,刚创业时,许峄城费了多少心血呀,现在即将放弃这里,回江城,许峄城心里还真是有点不舍。
但是为了更好地发展,为了给江城的繁荣作出自己的贡献,也不得不忍痛割爱了。
许峄城走到了公司最高一幢楼的楼顶,放眼望去,M.E公司显得是那么的雄伟和壮观。
许峄城拿出了手机,拍了很多照片,然后,直接发给了许氏公司的秘书邯菊。
这些照片可以制作成宣传片,为既将成立的“言峄集团有限公司”造势。
从这里可以俯瞰整个Chicago.
Chicago,很快就要再见了,但在这里留了自己一生忘记不掉的很多人和事。
许峄城感慨之时,手机响了,一看是张奋打来的,立即接了。
“勤奋!”
“峄城,你现在有空吗,我有事和你说。”
“没什么大事,在哪里见面?”
“P.C.J酒吧吧,我办事刚好会路过那里。”
“行,你等我。”
许峄城下了楼,开车往P.C.J酒吧而去。
车开出不久,手机又响了,一看竟是苏心汶打来的。
对于苏心汶,许峄城是怕和她联系,上次在陈孝广和理查得的遗体告别会上的事,金茉莉事后跟他提起过,许峄城当时就觉得苏心汶不可理喻。
许峄城对苏心汶一直是采取回避的态度,但是看在自己好友苏祁阳的面子上,又不能对苏心汶太过分。
“心汶,什么事?”
“峄城,我想见你,我有事跟你说。”
“心汶,这两天我没有空,能过些日子吗?”
“不行,峄城,过几天,我就要回江城了,在回江城之前,我无论如何要见你一面。”
“心汶,那好吧,张总约了我,在P.C.J酒吧见面,我们就在那里见面吧。”
“行,不见不散。”
苏心汶放下电话,立即和珍妮打电话。
珍妮正在写作,但是苏心汶是她的好友,再忙她的电话不能不接。
“心汶,什么事?”
“珍妮,你能抽空到P.C.J酒吧。”
“P.C.J酒吧,怎么这么巧,勤奋刚才也约我,说五点半在P.C.J酒吧见面呢。”珍妮说。
苏心汶看了看时间,“珍妮,现在离五点半还有点时间,你能先来我住的公寓,然后,再一起去P.C.J酒吧吗?”
“当然,你等我。”
许峄城先到了P.C.J酒吧,问了服务员,服务员说张勤奋还没有到。
许峄城的时间观念可是很强的,立即给张勤奋打电话。
“勤奋,我到了,你人呢?”
张勤奋说:“峄城,我马上到,不过,我们的见面计划得改,见了面再说。”
两人很快在P.C.J酒吧门口见面了。
“峄城,你还记得撞陈孝广的那个肇事司机吗?”
“记得呀,不是被关了起来吗?”
“是啊,可是他的家属找到了我,说无论如何要救他出来。”
“勤奋,这事,你当家就可以呀,放他出来,还不是你一句话说了算。”
“峄城,你想得也太天真了,美国不是人情法,想要放许志朋出来,得有规矩,说白了,就是取保手续。”
“勤奋,要花钱吗?这简单。”
“峄城,花钱是次要的,关键是得取消对许志朋的控告,这得陈孝广的家属出面啊。”
“勤奋,可是陈夫人和女儿已回江城了。”
“峄城,所以我才找你呀。你作为陈孝广的老板,完全可以代替陈孝广的家属出面取消对许志朋的控告。”
“勤奋,好吧,反正许志朋也是我老家的人,他的父亲许耘法与我爸还算得上是堂兄弟。”
张勤奋说:“跟我去看守所吧。”
“可是,心汶约好了见面的呀。”
“没事,珍妮才跟我打了电话,她先去心汶那,五点半我们再在酒吧会合。”
“好吧。”
许峄城和张勤奋去了看守所……
珍妮开车到了苏心汶住的公寓。
“心汶,峄城答应和你见面了?”
“开始没有答应,后来,我说马上要回江城,才松了口,但是他说了你那位约他在P.C.J酒吧见面。”
“心汶,勤奋约峄城不知道是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呀,一会儿见面不就明白了。珍妮,你还记得你上次跟我说的事吗?今天峄城如果不答应和我交好,我就准备……”
“心汶,那天回去之后,我反复想了想,下不是上策,你想想,就算用下的方法得到了峄城,但如果他还是不同意和你之间的事,你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珍妮,所以,这事,得你配合,给峄城下之后……我们找个理由去宾馆,只要把我们在一起的经过拍下来,就不怕峄城不就范。”
“心汶,我和峄城也是要好的朋友,如果我帮你做成了这事,那就觉得一辈子对不起峄城,也对不起勤奋。”
“珍妮,我也是你的朋友呀,再说了,这也是促成我和峄城在一起的好事呀,也没有什么地方对不起峄城和张勤奋呀。”
“不,心汶,这事,我还是不掺入的为好……”
“珍妮,主意是你出的,现在你竟不帮我,你这是什么意思?”
“不错,主意是我出的,但是并不代表我一定要掺乎进去呀。对不起,心汶……”
“哼,珍妮,我明白了,你是因为和张勤奋好上了之后,才决定不帮我的,是吗?”
“心汶,也许是这个原因吧,总之,我现在真的不想……”
“哼,珍妮,你不帮我,就别怪我了,你和多少男人在一起,我心里都一本帐,我把你们的丑事,完完全全地跟张勤奋说。”
“心汶,我真没想到,我一直把你当朋友,你竟对我这样,你和他说吧,我才不怕呢,如果勤奋因此而不理我,说明他根本不值得我爱,苏心汶,我算是看透你了,为了得到你想要的,连朋友的情谊也不顾了,象你这样的女人,不配做我珍妮的朋友,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