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你家主人怎么又跟陆桥好上了??”看着心镜里哭得稀里哗啦的秦一梅,火焰团无语了。
蓝色卯星团白了一眼火焰团,“你还好意思说,谁叫你家主人没有那个能耐勾引我家主人!!”
额……勾引这个词好像是用来形容女生的吧?
“是是是,都是我家主人的错,不能怨你家主人。”火焰团一个劲地点头,就差双手举白旗了。
不过蓝色卯星团不予理会,十分傲娇地冷哼了一声,便散发出密集的蓝色星子飞走了,只留下少许的蓝色星子稀稀疏疏地在空中分散着。
火焰团飞向门口,朝着蓝色卯星团离去的方向,怅然所思、喃喃自语的说道:“那你呢?有没有喜欢上我?”
翌日早上。
“哈湫~~”秦一梅突然连续打了几个喷嚏,有点埋怨的说,“是谁在想我啊?害我这么辛苦!”
揉揉小巧可爱的鼻尖,不一会儿又打了个喷嚏,“哈湫!谁会想我呢?我记得最近两天没有跟任何人发生矛盾啊?居然用这么卑劣的手段来报复我!”秦一梅自言自语地像个侦探似的在自我分析,突然灵光一现,“该不会是雪儿在报复她昨天没有接她电话的仇吧?”
秦一梅越想越觉得有可能,要不然她怎么会无缘无故打喷嚏呢?而且现在已经早上十点了,太阳公公还没出来,平常晴空万里的天空此刻虽然没有下雨,但却是被一大片乌云笼罩着,把周围的气氛压抑得异常沉闷。
……
“您好!请问您找谁?”前台小姐染开专属的职业笑容,亲切问道。
“你们的总经理——陆桥先生。”白染初的嗓音听不出任何的起伏。
不知为何,前台小姐听到白染初的话,会有一丝恐惧,明明长得那么温暖的一个人,为什么会给她这种错觉呢?不过她还是笑道:“嗯好的,不过总经理现在在开会,请问您有预约吗?”
男人皱了皱眉毛,但还是实话实说地答道:“没有。”
“那你可能要等一下了,我……”
还没说完,就被白染初烦躁地打断了。
“你直接打个电话告诉他,我是白染初就可以了。”
什么?!他就是白染初?!年仅17岁便成了璀璨县第一中学!!前台小姐一时被惊住了,不过很快又恢复了冷静。拿起座机,直接拨打了总经理办公室。
“白先生,我们总经理有请!”前台小姐立即挂断电话,叫人带白染初上去。
白染初看了一下电梯直升最高层,在心里冷哼一声,果然是他的风格。
“没想到堂堂陆少居然也有失手的一天,如果说出去估计还没人相信呢!”白染初人未到声先到。
陆桥抬眸,眯起眼睛,看着一脸讽刺的白染初说道:“你想说什么?”
白染初毫不客气地往沙发一躺,翘起二郎腿,风轻云淡的说:“陆少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还记得我上次在医院说的话么?”
陆桥放下手中的钢笔,缓缓摩擦着尾指的银戒,这银戒越来越亮了,“记得你好像是要‘初一夫妇’崛起。”
“话是这样说的没错,不过其实我当时更想说的是,‘一路夫妇’贴吧群我一定要解散它,虽然现在‘初一夫妇’已经不存在了,但是‘一路夫妇’也消失匿迹了,所以她,现在已经自由了。”
白染初*裸的挑衅似乎丝毫没有影响到陆桥,只见他依旧盯着尾指的银戒看。
“你来这儿应该不是单单炫耀战绩如何的吧?”
“不愧是陆桥学长啊!确实我来这另有隐情。”白染初拍手道。
陆桥抬眸睨了一下白染初,语气更冷一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是为了市中学的控股而来的。”
“没错。”
“筹码如何?”
白染初皮笑肉不笑地看着陆桥,笑道:“相信你一定会感兴趣和喜欢的。”
“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有话就直说,不要拐弯抹角。”
白染初伸出手来做了一个阿拉伯数字9字,不紧不慢的说:“我要市中学九个百分点。”
陆桥听了嗤之以鼻,“你可真行,物尽其用,不择手段,不管是爱你的人,还是你爱的人,你都不放过她们可以利用的价值。”
“你什么意思?!”白染初脸色黑了一分。
“其实真正威胁她的人是你才对,”陆桥冷哼一声,“你利用关雅馨和她之间的秘密来给我们上演一场一石三鸟的好戏。”
听到这些话时,白染初原本握紧的手总算松了下来,好笑的看着陆桥,“什么一石三鸟?学长你是不是电视剧看多了?”
不过陆桥也不恼,反而娓娓道来。
“你用市中学一个百分点作为报酬,跟关雅馨合作,只要她以那个秘密来威胁秦一梅,然后又故意开了个毕业聚会让秦一梅知道威胁她的人是关雅馨,成功地帮你洗白了,这是一个;而后又对关雅馨发布命令,叫她逼迫秦一梅在贴吧群上发布那些内容,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让‘一路夫妇’贴吧群解散,这是另一个;最后一个就是今天你来找我的目的了,以她之秘密来威胁我!”
“哎呀,怎么办呢?全都被学长你猜中了!”白染初颇为遗憾的说,“那学长你会拒绝么?!”
陆桥耸了耸肩,无所谓的说:“如果可以的话,你觉得我会接受么?不过这样也好,从此以后她不再欠你任何恩情了。”
对啊,从此她就不再欠他什么了,白染初刚刚松开的拳头,再一次紧紧握起。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市中学的九个百分点今天就可以转让给你了,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还请你马上离开这里。”
陆桥的嗓音很平淡,没有丝毫的起伏,仿佛那九个百分点就跟九分钱一样可有可无。白染初忽然觉得比起他,自己对秦一梅终究还是做不到倾尽所有、不求任何回报、真正的好。
走到门口时,白染初突然扭头看了一眼陆桥,“我是不会放弃她的,今日的事我有愧于她,日后我一定会好好补偿她的!”
哼,有些伤害不是单纯地买名牌包包或者送一身名牌衣服就可以弥补的,因为那些伤害已经不知不觉刻在当事人的心里了。所谓“心病难医”大概就是这样了。陆桥看着被关上的门,摇了摇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