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在去其他地方之前,先让我收点利息。”话一落,吻布天盖地的向司封真袭去,把人亲的晕头转向,不知道东西南北才放开。
拿完利息,锦歌翻身到一旁,翘起二郎腿,撑着脑袋看他,“你快点换衣服。”
司封真晕晕乎乎的从病床上起来,瞥了一眼旁边人,因为刚才的一番动作,锦歌身上的衣服有些凌乱,凌乱美的她魅惑更甚,就像话本里的小妖精,撩人又勾人。
司封真本就不清明的神经轰的炸开了,只剩下让他血脉偾张的画面。
他的喉咙忽然发干,心脏剧烈跳动。
锦歌理了理了自己身上的衬衣,无辜又单纯的眨了眨眼睛,给他加了一把火,“小玩具,你装了什么东西在口袋吗?可不对啊,病服裤没有口袋,你说刚刚是什么东西在顶我?”
“啪”的一声,司封真心上的一根弦断了,喉咙越来越干了。
握了握手,司封真努力让自己清明起来,故作邪魅一笑,“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美人在怀,怎么可能坐怀不乱?”
话一落,舌尖在口腔里转了一圈,司封真目光锁定锦歌香软可口的红唇,“待会要不要和我去酒店?我带你玩。”
“好啊,我最喜欢你对我耍流氓了。”
司封真故作受伤,痛心疾首地看着笑的不怀好意的祸害,“没想到在你的心目中我是卑鄙龌龊的禽兽,我太伤心了,心脏要碎成饺子馅了。”
锦歌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你是衣冠禽//兽。”可不就是衣冠禽//兽嘛?司家好好的一家三口被他害得支离破碎,死的不能再死。
司封真“……”
这人还真是吃不了一点亏,一如既往的无情冷酷和无理取闹,骂人都不带拐弯抹角的。
不行!输人不输阵!
想着,司封真色气的摆了一个poss,“你见过像我这般好看的衣冠禽//兽吗?”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这话有些熟悉。
啊,对了,前些日子有人问他——你有见过我这般好看的猪吗?
“刚刚见到了。”
司封真:好气哦,嘴上功夫比不过她。
“衣冠禽兽就衣冠禽//兽吧。”他理直气壮,“要是不衣冠禽兽,待会怎么带你去干坏事?”
“干坏事?我喜欢。”锦歌眼睛一亮,万丈星河洒落其中,差点没亮瞎司封真的眼。
他不由放柔语气,“乖,我带你去浪。”
“好啊。”锦歌笑的单纯,“看在你那么好的份上,我告诉你一个真相。”
司封真疑惑。
“小玩具,刚刚和你亲吻的时候我没有发现你的口袋有东西。”
司封真:“……”
又被她耍了!
“不过我很期待你的小木棍。”
司封真:“……”
要不要那么口无遮拦?她是不是女的,荤话居然张嘴就来。
司封真不想再和锦歌说话,拿着衣服往卫生间走,再要走进去的时候,发现锦歌抱着他刚才脱的病服轻嗅着,魅惑又撩人,耳尖情不自禁红了。
“你在做什么?”
锦歌笑的千娇百媚,“闻你衣服上的馥香啊,我想记住你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