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空急急握上锦歌的手腕,“他们的闲言碎语你无须在意,我们走吧。”
“不行!他们说我可以,说你不行!我的人,可从来没有人敢当着我的面说,他们在找死!”
寂空握的更紧了,生怕锦歌做失去理智的事。
“我们走我们的路,他们说他们的闲话,他们的话虽然难听,但只要我们不理会便不会有什么,我们要是在意,难受生气的还是自己,就这样吧,我们无须理会他们的闲言碎语,走吧,午饭时间要到了,先去吃饭。。”
见寂空那么说,意难平的锦歌还能做什么,只好警告的看着众人一眼,然后和寂空离开。
夜间,许久未吃肉的锦歌急哄哄的摸到寂空的房间。
熟悉的香味传来,寂空立即知道进他房间的人是锦歌,心猛的提起来的时候开始燥热。
耳边窸窸窣窣的轻响,脚步声越来越近,他的呼吸微微急促起来。
呼吸变化的那一刻,锦歌便察觉到他的反应,眼波流转,轻笑一声,脚上的动作加快了。
“寂空小师父,你睡着了吗?”锦歌故意喊了喊。
寂空不敢回答,只好装睡。
装睡的时候,突然有轻软的绸缎落在身上,那绸缎带着锦歌独特的馥香,寂空心脏猛的跳停。
锦歌施主想做什么?
她……她……她莫不是想做昨天说的事?
昨天说的事?
颠鸾倒凤?
翻云覆雨?
共赴巫山云雨?
锦歌说的话一字一句的在脑中响起,寂空的心跳更快了,快的如同战场上的击鼓声,咚!咚!咚的。
又一绸缎落在自己身上,寂空情不自禁悄咪咪的掀开眼帘,眼睛睁开的瞬间,他瞳孔骤然放大,随即慌不则已的闭紧眼睑。
睁开眼睛的他看到锦歌站在他面前,轻解罗裳,她脱下的衣服全都丢在他身上,衣服还带着她体内的余温。
脸不争气的染上酡红,寂空抿紧唇角,在锦歌又一次将罗衫丢在他身上的时候,终于忍不住了。
“锦歌施主,你……”
锦歌娇笑,“寂空小师父,我过来爬床了哟。”
柔媚入骨的声音传入耳中,寂空的耳廓立即酥麻起来。
“锦歌施主,这有失体统,你还是……”
寂空沙哑而压抑的话语被打断,锦歌俯下身,捧起他的脸,在唇上印下一个香吻,“寂空小师父,我还是什么?继续还是离开?我要是离开,我不是白来了嘛,我啊,不会走的,我要和你春宵一刻。”
寂空紧张慌乱,额头渐渐浸出细汗,见他额头都是汗,锦歌低低笑了笑,抬起肤白胜雪的手,拭去他额头上的汗,娇嗔了一句,“寂空小师父,我觊觎你良久,你好不容易落我手上,你觉得我会放过你?”
薄唇微动,心依然跳如鼓,寂空深呼吸一口气,下意识的拨动佛珠诵读经书阿弥陀佛,阿弥陀佛,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锦歌深深皱了皱眉头。
他怎么还念经?
都这个时候了,念什么经?!
和姐快活一夜不好吗?
和姐玩不好吗?!
跟姐登上云端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