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斯启的脸黑的滴血,他紧握拳头,“砰”的一拳头打在门上。
秦霖铭停下动作,但锦歌在他停下来时亲了上去。
在和秦霖铭困觉前,锦歌在房间下了禁制,如果她不知道解下禁制,陈斯启是进不来的。
锦歌可不想在她和秦霖铭玩到飞起的时候被陈斯启这个死瘪三打扰了,所以她做了万全准备。
见锦歌对外面的情况不为所动,秦霖铭继续了动作。
在陈斯启的拍门声中,秦霖铭抱着锦歌的破折号,轻轻抚摸着她的冒号,试探把玩她的句号,玩得正开心处时举起自己的感叹号,进入了水水嫩嫩的小括号,最后在里面留下一串省略号。
不知道是不是被陈斯启的拍门声刺激到,两个人玩到了第二天天空鱼肚白。
陈斯启在屋外站了一天。
见房里没有了动静,脸色阴云密布的陈斯启阴测测的扯了扯嘴角。
“总裁。”
“有事?”陈斯启哑着声回答,他的声音如同钝刀子割在树皮上,特助愣了愣,他看了看手机屏幕,确实是总裁啊,为什么声音听起来怪怪的。
“有什么事?”见特助不出声,陈斯启沉了沉脸,声音更加阴冷了。
特助抖了抖身体,急忙出声解释,“总裁,又一个合作商被徐氏集团拉走了,公司股东闹到公司,他们让你出面给个说法,你赶紧回公司吧。”
陈斯启敛了敛眼神,变态的眸光被掩盖了一部分,“你派人过来接我。”
“好的。”
陈斯启赶去公司,屋里的锦歌抱着秦霖铭睡的一脸餐足,她丝毫不知道陈斯启被她刺激的病娇了。
第一次,秦霖铭睁开眼看到了睡在自己身边的锦歌,他嘴角不受控制的勾了勾,心在这一刻好像被填满了。
秦霖铭亲了亲锦歌的额头,浑浑噩噩之间,意识到自己被拨撩的锦歌一个翻身,将秦霖铭压住了。
一天之计在于晨,新的开始当然要做运动作为开篇。
一轮运动结束,锦歌彻底清醒了。
清醒过来的她眼尾泛红,眼瞳被一层水雾迷蒙着,一看就知道她昨天晚上哭多了。
看着这样的她,秦霖铭长长谈了一口气,他算是知道了,在她手上,他败得一败涂地。
他秦霖铭运筹帷幄三十多年,和各色各样的商业大亨打交道十几年的老狐狸第一次输了一个彻底。
可是他输的不心甘情愿,因为他败在手上的女人心里没有一点点他的位置。
他怎么能甘心?
他如何甘心?
他无法甘心。
再拨撩他后他绝对不会让她独善其身。
秦霖铭不允许锦歌招惹自己后干净利索的抽身离开。
秦霖铭的眼神幽了幽,里面的深邃仿佛能将人溺死其中,但其中的人不包括锦歌。
看着秦霖铭眼眸蹿升的占有欲和不甘心,锦歌眯了眯眼,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一开始她就和他说过,爱上她会万劫不复,是他自己控制不住,这不能让她来买单,而且他曾经信誓旦旦的说他不会爱上心里没有自己的人。
所以啊,哪怕意识到这人喜欢自己,锦歌也会装作他没有爱上,然后继续心安理得的和他困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