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龙虎山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武当派,掌门以及门派里位高权重的长老汇聚一堂,在这里讨论着龙虎山要广邀门派会谈之事。
坐在首位上的掌门没说话,任由下属那些长老议论纷纷,手指轻轻的敲着椅子的扶手,在嘈杂的环境的丝毫不乱。
“掌门,您怎么看。”坐在掌门旁边的一位长老见掌门不说话,赶紧给其余众人打了个眼色,随后问向坐在首位上的掌门。
掌门见众人安静下来,敲打着椅子的手指这才停下来。
“咱们不掺和那些乱事,见风使舵吧,十佬那群人可都不是吃素的,估计张静清那家伙,这次要来真格的。”
“可他张静清毕竟只能代表龙虎山一门,剩下那些……”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他们爱怎么弄怎么弄,国难出手,至于家丑,咱们就不趟那淌浑水了。”
掌门直接将此事盖棺定论,其他人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行了礼,便退了出去。
只留下掌门一个人坐在那里。
“此劫……恐怕不能独善其身了……”
……
异人,异于常人,拥有非比寻常的实力与能力,自然,看待万事角度或者价值观与普通平民都是不一样的。
寻常人作奸犯科,有官府可管,那异人呢?
也正是为了束缚管控异人,为了不使天下大乱,异人界有一个流传了上千年的制度。
十佬!
由四大家族以及六大门派所组成。
六大门派可以说是根正苗红的名门正派,至少表面上如此。
而四大家族,可就值得探究了。
四大家族,王家。
王家议事堂。
“小蔼,这次代我去一次龙虎山吧。”坐在首位上的一名老者看着坐在自己一旁有些微胖的男子说道。
那男子个头不高,但脑袋似乎是个椭圆,长的十分有特点,尤其是他那双豆豆眼以及上面长长的眉毛,看上去就如他的名字一样,和蔼。
但在座的王家众人知道,若是王蔼和看上去一般,那真的是会被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
“是,家主。”王蔼恭敬的答应了一声,面上看不出来有什么变化,似乎他们刚才在这里议论了半天的东西根本不值得一提一样。
王家家主看着王蔼这般,也是点点头。
“记得,探探虚实即可,不要过分招惹,那张怀义……”
“家主放心,我已经派人去请张怀义来了。”王蔼的豆豆眼中闪过明显的贪婪与狠辣,恭敬的回道。
“那便好,行了,没什么事就退下吧。”
“是,家主。”
……
四大家族之一,吕家。
“吕慈少爷,家主叫你呢!”一个穿着仆从衣服的少年对着那里正在疯狂的对着石头砸下的吕慈喊道。
吕慈如同没听见一般,双眼之中满是疯狂,哪怕此时双拳上早已布满鲜血,他的每一拳速度力度都没有减弱分毫。
直到听到了那石头一声脆响,吕慈这才停了下来。
转头看了一眼那仆从,眼中明显闪过一丝不耐。
“肯定又是龙虎山那些事,真烦……不过去见见张之维那家伙也不错,看看这次他还能不能赢我!”
……
而在江湖上,自从龙虎山放出风来,这片江湖就仿佛有一阵风即将袭来,要吹皱这汪湖水。
而在江湖上的情报组织江湖小栈所传出的消息,现在十佬中的各个势力都派出了话语人,前往龙虎山。
消息一出,基本所有的目光都被汇聚在了龙虎山之上。
仿佛前一段整个江湖里默认追杀张怀义的重心全都转移到了龙虎山上。
毕竟凡是长个脑子的就知道,这次会谈只是借着由子在那里敲山震虎,估计也真的有想要抵抗侵略者的想法,但是……
不说六大门派,就四大家族那个操行,就白扯。
……
龙虎山上。
张之维站在山门口处,在那里不断的伸脖子眺望着什么,突然,看见了山下的人影交错。
他脸上一喜,赶紧上前去迎接。
“喂,之维兄。”一道爽朗的笑声从那人群中传来。
只见一个年龄看上去和张之维相仿,皮肤有些白的青年站出来,跟迎来的张之维打着招呼。
张之维走过来,笑着对他点点头,随后对着他身边几人坐了个请的手势。
“三一门的诸位,一路上舟车劳顿,辛苦,还请入内歇息。”
除了那青年以外,剩下的几人看上去可比那为首的青年年轻一些,赶紧做了个礼,这才跟着为首的青年向龙虎山山门走去。
“我说,之维兄,你混的也不行啊,怎么在这山门口接客了?”
“哎呀,之维兄,你我都多久没见了,不要这么冷淡嘛!”
“之维兄,你跟我唠唠嗑嘛,我在三一门差点没憋死,可算出来了你还不理我。”
张之维的额角鼓起一个又一个的井字,嘴角紧紧的咬着,而跟在这青年身后的几个年轻弟子都是满头黑线,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甚至都想要把脸捂住,别问,问就是丢人。
“陆瑾,你特娘的这么多年嘴碎的毛病还没改是不是。”张之维终于忍不住了,直接爆了粗口。
张之维自认平时的养气功夫做的不错,哪怕就连李柘那个凡尔赛一般都不会让他这么失态,可就是这个陆瑾,仿佛是他的克星一样,几句话就能把他的火气给勾起来。
“哎呀,我就知道之维兄你不会不理我的,咋俩那可是过命的交情,那谁跟谁啊。
对了,你们龙虎山这次到底要干嘛啊,三一门那帮糟老头子告诉都没告诉我就把我扔出来了。
还有啊,我跟你讲,这次跟我来的几个师弟师妹啊,都是因为在门里犯了错了,明面上派我们出来谈,实际上就是明升暗贬。
对了,我怎么没看见李柘?李柘呢?”
陆瑾一个劲的在那里叨逼叨叨逼叨,把张之维以及跟着陆瑾的那几个师弟师妹都给听得满脸黑线,甚至一个头两个大。
而且他居然还选择性的失聪,自己说他碎嘴的部分,他是一点没听见。
就在张之维忍不住想把他的碎嘴子给缝上时,一声有些惊讶但更多的是惊恐的声音传来。
“卧槽,陆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