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柘,你这干嘛呢?”静海凑上前来,看着李柘不在那好好吃饭,在那一只手抓着馒头,另一边则是在那摆弄着手指,有些好奇道。
“啊……静海师兄,没干什么,就是在试一试之维师兄新教给我的方法。”李柘听到有人叫他,正在思考怎么运炁的他一愣,看到是静海,赶紧笑着回道。
“运炁?那也得好好吃饭啊。”静海师兄点点头,表示对这位小师弟勤奋用功的赞赏,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眼前这位小师弟这么用功的样子,他的后脊梁就越凉……
“嗯嗯……”李柘赶紧点点头,三下五除二就把手里的馒头吃完,跟静海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静海看着李柘离去的背影,摸了摸下巴。
总觉得……有股不好的预感呢……
他赶紧甩甩头,不去想那么多,还有一大堆烂摊子等着他收拾呢。
看了一眼李柘快要消失的背影,静海摇摇头笑着,不禁直感叹自己有点惊弓之鸟了。
李柘他一个小孩子能有什么坏心眼呢……
……
李柘一边往回走,一边运炁想要覆盖住自己的手指,可身体里的炁却是丝毫不动。
他看着手上那一团炁,又内视一眼看了一下自己体内那柄刀坯。
皱着眉头,脑海中似乎想到了什么,可又偏偏有些抓不住。
“我去,那边有锯你不用,你用手劈?”
突然,前边传来一阵争执声吸引了正在那里低头思索的李柘。
李柘好奇的抬起头,只见前面不远处两个师兄在那里弄木板,一个手里拿着锯,一个用手在劈。
“反正都一样,用手和用锯不都一样。”
“那怎么能一样,用锯更方便啊。”
那用锯在那里拉的师兄比了比手里的锯,理所当然道。
那空手的师兄没说话,直接捡起一块木板放在腿上,竖掌如刀,猛地拍下,当即立断!
“怎么样。”那师兄劈完木板看了一眼那个拿锯的师兄。
那拿锯的师兄明显脸色都僵住了,直接转过身去嘟囔了一句:“不和你这莽夫说话。”
那师兄也毫不在乎,没了打扰自己的人在那用手劈的更欢了。
而李柘则是眼神直勾勾的看着那用手劈木板的师兄,脑海里的那道灵光越闪越亮。
对啊!
谁说用锯就一定比用手劈来的方便了!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啊!
只要适合自己,手也可以是锯嘛!
既然自己的炁是刀坯,那自己是不是可以把自己的手看成是刀,这样会不会就成了!
李柘越想眼睛越亮,最后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激动,一路小跑跑回了他所在的屋舍前。
走到那之前被他用木刀砍断的树桩,这一次,李柘伸出手,满眼兴奋的开始运炁。
等到炁包裹住他的手掌,他闭上眼睛,开始想象自己的每一根手指都是一把刀,就像平时练习那样……
李柘缓缓吸一口气,猛地举起手挥下去……
可惜……那团炁丝毫变化都没有……
可李柘没有气馁,这才第一次,他觉得他的思路并没有问题,只是他还不够熟练,只要多练习,一定能成功!
他在那里不断的举起手,不断的往下挥,想象着自己的手指是一把刀,让炁包裹住自己这把刀……然后,挥出去!
一次又一次的失败,一次又一次的重复,
可李柘却是越来越兴奋!
因为他能感知到,似乎炁的流动,开始不一样了!
不知道练习了多少次,李柘的手臂和手指因为被炁无数次充斥变得有些红肿,但他丝毫不在意。
李柘皱了皱眉,忽视了手臂上传来的那股酸涩感,不停的在心里念叨,这一是把刀!
这一次的挥下,在炁流转的瞬间,李柘的能感知到,那股炁包裹住了他的每一根手指,炁随着手指挥舞而下,如同刀光一般激射而出,在那木桩上留下了几道不深不浅的痕迹。
李柘惊喜的睁开眼,看着自己有些微微发颤的手以及那木桩上的痕迹。
成了!
兴奋的他赶紧再次试了一遍。
可这一遍却没用出来。
李柘又试了十次,成功的次数只有两次,也就是五分之一的概率。
“果然,这个方法是对的!”李柘感受到自己手指已经到了极限,这才停下来。
虽然现在成功率不高,但他相信,只要自己勤加练习,一定能完全掌握这个方法!
回到屋内,休息一会,开始准备药浴。
毕竟也不能老麻烦师兄他们,自己能做当然是自己做。
等他泡进了药浴中后,感受着药浴中那股精纯的能量涌入自己的体内,这种感觉还真不错!
……
时间一转,两月已过。
天也入了秋,而上一次被猴子破坏的地方也早已修补完毕。
而在这两个月内,不知道为什么,师兄他们下山的频谱多了很多,而怀义师兄也不知道为什么,整个人在一次下山后回来就有点心不在焉。
但修为到是突破到了造极,甚至直追张之维。
而李柘在这两个月里,彻底掌握了怎样将炁覆盖在木刀上,他掌握的时候,甚至又把张之维吓了一跳。
而现在,他这是在修炼刀意,可又无从下手。
无奈之下,只能修习师父给他的那三本秘籍。
也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修炼那几本秘籍都觉得胸口一阵温热后自然就学会了。
而且修为都来到了先天中期了。
当然,他现在也不说,害怕师兄把他吃了……
李柘现在终日都在后山练刀,却感觉自己遭遇到了一个瓶颈。
本来他是想要回去请教一下师兄的,可刚一走到屋舍门口,就能听到之维师兄和怀义师兄两人在争吵,晋中师兄脸上有些阴郁的坐在门口,脸上不时的闪过些许愁容。
“我哪里错了!我知道,我修为不如你,天资不如你,你是大师兄,师父也看不上我,我都知道,我也没埋怨过。
可我就是他娘的看不惯那帮鬼子屠杀普通人,我杀了他们,我有什么错!”
听到屋里怀义师兄有些歇斯底里的喊叫,李柘走过来的脚步都是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