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师父聊了快两个小时,师父到最后都只有一句话。
“想要我给你药材,你在做梦!”
“我告诉你,只要我还活着的一天,我就不可能让你盲目的吸收那些灵气!”
着被师父愤愤不平挂断的电话,对于他给我上好的药材这事,其实我没报太大的希望,毕竟他是一直在反对我的。我只是有些不甘心,想要再努力,万一,他老人家突然间就想通了呢?
我还可以让苏清帮我求师父,师父不会拒绝苏清的,但号码已经按好,拨号键我迟迟按不下去,不想苏清再为我担心。
当然,我还有另外一个方法能够弄到药材!
那就是远在东北,跟师父私交甚好的白老!
上次他就误把我当成了师父的孙女婿,我和苏清假结婚时,他老人家虽然没能够亲临,但还是给了我一份厚礼。
可目前我又抽不出时间亲自去一趟东北,只能等小菲忙过这段时间。或者,等找到合适的人选,帮我照顾小菲,我再去一趟...
我想象之中小菲的工作会很轻松才对,毕竟过来的时候,那么多工作人员在等候着她,言语间都很恭敬。不像我和范军第一份工作,老板当时说招的洗碗工,除了厨师和收银的工作,服务员啊、打扫卫生、收菜这些,全都要我们去做。
那工作累得我和范军俩人都直不起腰,稍稍慢了一点,不是打就是骂。就连吃个饭的功夫,也要催促不下十次。给的饭也只是厨房剩下的边角料弄的,到了月底,不过八百块的工资,还被扣了一半。
然后,又以各种理由扣钱,拿到手只有可怜的一百块。
更别提像对待小菲一样,那么温柔的对待我们了。
在我来,小菲无非就是站在镜头面前挤眉弄眼的说说台词,再流上两滴让人感同身受的眼泪。跟累字永远沾不上边,只要脑子别出问题,记忆力别出问题,轻轻松松一个月就能拿走八百万。这么好的工作,一个月拿别人一辈子的收入,难怪那么多人做梦都想要当明星呢。
但是我想得太过于理所当然了。
由于是出外景,并没有摄影棚里的化妆间,只有一个用帐篷搭建起来的临时化妆间,却不是给小菲用的。
因为,小菲只是女二号,而不是女一号。所以,她没有使用化妆间的权利。
这部剧原来的女一号定的是小菲,只不过,那晚丁傲被我吓到之后,小菲就从女一号变成了女二号。
这其中肯定发生了很多事,只是我不知道而已。
小菲只能站在太阳下,忍受着野外的蚊虫,晒着太阳化妆。
那些工作人员只是欢迎了一下,便去忙其他事情了。临时化妆间宁愿留着给男女一号,也坚决不给小菲用。多余的化妆师也留着,等着伺候女一号,而不是几个人一起帮忙给小菲化好再说。
我让她上车里去化妆,还能趁机休息一下,被小菲拒绝了,她笑笑说已经习惯了。刚开始跑龙套的时候,别说有人专门给她化妆了,那基本上自己带妆去。往地上一躺,也不管是什么地面,哪怕就是臭水坑,她也得躺。
小菲化妆就用了两个小时,化妆期间又是背台词,又是练习走位。当她大热天的穿着一套大棉袄出现时,我着都替她觉得不舒服,这不得捂出热痱子了,她却显得很适应。
我对拍电影这些没什么兴趣,鉴于这部电影是丁傲投资的,我还是站在现场旁边,防止出什么事。我只想小菲怎么拍,对其他人没什么兴趣!
第一场戏就是今天的重头戏,行程上今天小菲要排四场戏,安排得满满当当,一直到晚上七点。
她早早的一切准备好,等候在镜头前,等了快一个小时,还是没开拍,我好奇的上去问小菲怎么回事,小菲正要回答,身后突然响起一道怒骂声。
“这是谁?出现在镜头里了,赶紧滚出去。”
闻声,我回头向声音来源。
几把遮阳伞拼接在一起,弄出了一个很凉快的地方,里面摆满了机器,一个上去尖嘴猴腮,一头长发随意的扎着,黑白相间,胡须也比我头发还长的中年男人。
那面黄肌瘦的样子,即便我不懂医术,我也能得出来他很虚!
戴着一副大大的墨镜,手里拿着个喊话器,舒舒服服的躺在机器后面,冲我喊着。
身边还有两个人,点头哈腰的讨好着,起身就嚷嚷着让我赶紧让开。
我顿时就不乐意了,面无表情的走了过去。
“你是导演?”我问。
“没错,你是谁?”导演扒拉下墨镜,扫了我一眼。
“我是陈菲儿的司机,你没到演员在太阳下等多长时间了吗?怎么还不拍?”我指了指小菲。
“司,司机?请你马上离开,别来影响我们的拍摄进度。我怎
么拍,什么时候拍,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的。”导演愣了一下。
“那你总该给个准信啊,什么时候拍都不知道,你当个屁的导演,让人一直站在太阳底下等,等什么?”
“你是导演还是我是导演?我想什么时候拍就什么时候,你一个小小的司机,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导演顿时怒了,拿起手里面的喊话器就冲着现场不停嚷嚷着,让小菲赶紧把我给带走,别在这里碍手碍脚的。
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他只是一部投资不过三千万的导演,跟我这装什么。
我刚准备好好跟他聊一聊时,小菲过来了,让我到房车里面休息着等她收工。冷着脸跟导演道了个歉,然后又回到太阳底下继续等待着开拍。
那导演冷哼一声,傲然的瞟了我一眼,坐下后,安然的抽着烟,没有安排工作,也没继续拍。
此刻,如果是我刚从老狐狸的手下逃过一劫之后的行为方式,一定会微笑着上前,给他递上一根烟,再帮他点上火。然后,好好的聊一聊,等收工之后再请他吃顿饭。
能聊得通最好,聊不到一块儿去,我也不是没手段治他。
但,我始终不是老狐狸,那种行为方式会让我觉得很难受,很憋屈。
我面无表情的着导演,拿出烟,叼在嘴里,叮的一声,点燃,冲着他吐了一口烟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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