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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夜晚,罗伊铭将漪容收拾的服服帖帖。完事后,漪容躺在罗伊铭的怀里,如同酣睡的小猫。
过了许久,漪容才醒了。几个人说起闲话,然后就说到了拓拔虎。
“不知拓拔虎察觉到了什么没有”。漪容虽是主子,也毕竟有些担心。
“察觉什么?”罗伊铭问。
漪容这女人也真难以琢磨,有时候狼的不行,有时候却偏爱装一下,也许是作为主子的原因。漪容忽然有点害羞的说:“察觉我和你啊。”
“你和我干什么啊?“罗伊铭故意不解。
“你坏!“漪容忽然又娇羞起来了,双手擂在罗伊铭的胸膛上,说:“你说呢”
看来,这女人吃饱了,还是会撒娇的。罗伊铭想,却故意不屑的说:“我和你怎么了啊?是你*迫我的好不好。”罗伊铭大笑起来。
漪容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伤感起来了,说:“元叉虽然不是个东西,可我们毕竟夫妻一场。如今他尸骨未寒,我却跟你做了这禽兽之事。怕是他地下也不得瞑目了。不知死后该去如何见他!”
“都是屁话!”罗伊铭说,“什么死啊活的,死了后自然灰飞烟灭,去见谁啊?你还真以为有六道轮回啊。”
魏国是个信佛的过度,自然相信因果报应人投胎转世只说。如今,罗伊铭毁僧谤佛,漪容自然担心起来,说:“不可胡说。你这话要说出去,只怕要论罪的。你不知道,当今大魏国,连胡灵太后,就是我那个姐姐,也大肆宣扬佛法的。你且不可胡说!’“行了吧”,罗伊铭嗤笑起来,说:“那些都是哄骗世人的小把戏。你还真以为那个女人信佛啊?”
漪容满脸不解,说:“她这不是正要兴建七级浮屠吗,说还要请高僧来**。”
“狗屁!你不是很了解你这个姐姐吗?她才是懂得及时行乐的人。她要是信佛,怎么会公然弄乱后宫呢。你难道不知道多少人淹没在她的石榴裙下吗?”罗伊铭说。
漪容忽然觉得罗伊铭说的有道理,但仍有点不安,说:“那我和你搅在一起,要是外面那些奴才、家将知道了,传将出去,怕是也要天翻地覆了。”
“管他呢”,罗伊铭忽然想到了山阴公主,笑起来说:“原来南方刘宋朝,那个山阴公主还养了0多个面%首呢。你不就养了我一个吗,哈哈哈。”
“山阴公主?”漪容模糊记得好像听说过这个名字,问:“我好像记得。”
“是啊。山阴公主对她的皇帝哥哥刘子业说,臣妾与陛下虽说男女有别,但也出自同一个父亲。然而陛下六宫粉黛上万人,臣妾却只有驸马一个,实在太不公平了。结果,他那个活宝哥哥就给她找了三十多了威武俊美的男人,供她日夜宣*。这才不过七十年的事情嘛。”罗伊铭侃侃而谈。
“这是真的吗?”漪容眼前似乎浮现出三十多个白呼呼的肉虫来,绞缠在一起,没日没夜的干那男女之间的事,内心里又不安分起来,艳羡的说:“她可真不白托生为人了。”
“哈哈哈”,罗伊铭大笑起来,说;“就是嘛,你何必再自寻烦恼。人生得意须尽欢,莫掩柴扉拒娇客。”说着,伸手在漪容的柴门外又使劲摸了一把。
漪容嘤咛了一声,春心再次勾动起来,但是罗伊铭并没有继续的意思,仍然接了刚才的话题,说:“不过,话说回来,如果拓拔虎真察觉,可能还真有麻烦。”
“哦”?漪容嗯一声。
“我看这个拓拔虎似有不臣之心!”罗伊铭说。
漪容忙问:“怎么讲?”
“只是感觉而已。下午你没觉查出来吗?他来禀报,已经敢硬闯内庭了,分明已无臣下本分。且,他说由谁带领兵士*练,你就委给了他,他大权在握,不是会更加为所欲为肆无忌惮吗。”罗伊铭说。
“这我倒没想到。”漪容说:“拓拔虎是元府的家将,元叉刚死那阵,整个内府外府都交由他处理的。元叉活着,当然能禁管住他,元叉刚死时,很多事情他都不请示我,已经在发号施令了。原来我也没多想,如今细想,还真是这么回事,我在居丧期间,有一次他喝醉了酒,就差点闯入我房中来。如今,虽然元叉死了,但是元府的家兵和元叉带领的亲兵加起来,也有两万之众,连我那个姐姐也没敢说一下子将这些兵将处置了。如今再将兵权交给他……”
漪容越想越担心,说:“等他收买了人心,那我等岂不随时都能作他的阶下囚了。”
“那怎么办?“漪容先时还浑然不觉,此刻却一下子又一筹莫展了。
“先不要焦急!“罗伊铭说,“也许是我的多虑。不过,就算他又不臣之心,一时半会也不敢怎样的。我们且静观其变,随机处置就可以了。”
此时,漪容看着罗伊铭,忽然觉得再次有了主心骨,将头靠在罗伊铭的胸膛上摩擦起来,说:“那奴家就全凭哥哥了。要不明天,我就让哥哥做内庭主管,这样也好名正言顺一些。”
二人聊到深夜,然后又唤来嫣然素云准备了果点,吃饱后又云雨了一番,四个人才盖了一张大床单睡了。
这天,罗伊铭牌也不想打了,忽然想到自己好久没作画了,心血来潮,便要给漪容几个人画画。
“你还会画画?”漪容问。
“会一些玩意。”罗伊铭说。
“有那些宫廷画师画的好吗?”漪容一副高傲看不上眼的样子说。
漪容自然指的是挂在她房中的几幅肖像画,那几幅还都是元叉做大将军时,命宫廷画师画的。
“奶奶的!”罗伊铭想,“那些破画师画的狗屁不是,你居然还当宝。真是头破长见识短!“不过话说回来来,中国古代的绘画还是以写意为主的,人物画美其名曰传神为主,其实不能写实,张三画成了张三他弟弟,再传神又有屁用。当然,这些话,罗伊铭也懒得跟漪容说,跟他讲她也不懂。
“我也就画的一般般吧。”罗伊铭故意谦虚,不理会漪容的小瞧。
“一般般就不要给我画了。”漪容因为今日不玩牌,便欲回屋歇着去。
罗伊铭有点恼,想,妈的,老子还不愿意给你画呢?虽这样说,不知为何,一想起作画这件事,今天还就想画几幅了。
嫣然此时解了罗伊铭的难看,走过来,说:“公子,要不你给我画吧。”
“就是,你给嫣然画吧。本夫人歇着去了!”漪容仍旧不屑的,说:“嫣然,一会你去告诉素云,中午我想吃水晶糕,让她送过来。”说完,不等嫣然回答,一甩云袖,晃悠着婀娜多姿的腰肢走了。
“烧包样!”罗伊铭“呸”一口,说:“一会别求我给你画!”
且不去理会漪容。嫣然按照罗伊铭的指点,摆好了pose,罗伊铭打点起精神,周身仔细打量着嫣然,寻思着如何下笔。这一打量,人整个都醉了。毕竟嫣然如何漂亮,有诗为证!
亭亭惭愧别样荷,幽香艳羡属水仙。
眉如墨画疑黛玉,腮染桃花压玉环。
腰肢摆柳胜飞燕,举动生风赛貂蝉。
浅笑顾盼沉底鱼,低目幽怨落飞雁。
世间女子百样好,百样妩媚是嫣然。
只说罗伊铭仔细打量着嫣然,心神俱醉,一时不知如何落笔了。心想,虽然已多次和嫣然那个,近处已看个遍,却真还没如此距离认真打量过。这距离不远不近,且人心无邪,无丝毫亵玩之思,正是赏风弄月的态度。如此打量,才发现,嫣然虽是丫鬟,却骨子里透着一股高贵气息,当真是光彩照人,且肤吹弹可破,一颦一笑都让人销魂欲醉,难以自持。
罗伊铭内心里赞叹着,嫣然却不知罗伊铭又这心思,只觉得罗伊铭紧盯了自己,虽然内心里已真正爱上他,且已经多次有了夫妻之实,但自己毕竟是丫鬟,内心里也不敢有所流露的。如今,罗伊铭看着自己,忽然又脸红起来,便问:“公子为何还不动笔。”声音如雏莺啼谷,千娇百媚。
嫣然这一红,更加漂亮了,正如宋玉笔下所说:涂粉太白,施朱太赤。罗伊铭被嫣然唤醒,一时间似乎灵台神光照耀,忽然捉笔狂描,再不抬头细看。嫣然正惊诧罗伊铭再不看人,如何作画,罗伊铭却丢下画笔,画已做好了。
似乎是干了多少体力活似的,罗伊铭累得气喘吁吁,想前几日四人大战的时候,自己好像都么这么累过。罗伊铭自己又看一眼,也觉得这真是天赐神作,无比满意,招了手叫嫣然过来看,自己也忍不住赞叹一声:“真是比蒙娜丽莎还美。”
恰素云此时也端了糕点来了,抢过来看画。嫣然看着罗伊铭的画作,自己一时间也神痴了,过了片刻,脸比刚才更艳了,说:“谢谢公子!”
素云却大呼小叫起来,说:“啊,真是太漂亮了!”说着,又充满醋意的说:“啊,嫣然,让我看看,你有这么漂亮吗。”说着,拿着花又对着嫣然比较起来。仔细比对了,才发现,罗伊铭画的画确实就跟嫣然一模一样,内心里不禁嫉妒起来。叫喊着罗伊铭也要给她画一张,又想起罗一名的话,问:“蒙娜丽莎是谁?”
罗伊铭得意的说:“蒙娜丽莎啊是很远的一个国家的美人。”同时,罗伊铭又信口胡诌,说:“蒙娜丽莎的意思呢就是最美丽的意思。”
素云显然不服起来,可是又无可争辩,和嫣然比较起来,自己是少了几分水灵和澄澈的气息的,但是自己也很美啊。但是,不管她了,“我也要画一张,伊铭哥”。素云拽着罗伊铭的胳膊,忽然学起了撒娇。
罗伊铭差点作呕,嫣然叫他公子他内心里很妥帖,漪容有时候叫他哥哥他也很妥帖,当然素云有时候就直接叫他罗伊铭他自己也没觉得什么不妥。可这*娃偏偏学了漪容叫哥,罗伊铭还真有点不适应起来。
罗伊铭忍不住在素云的屁股上扭了一把,说:“好好好,你这*娃,这就给你画。”
说着话,正准备捉笔为素云作画,漪容却伸着懒腰黛眉慵懒的出来了,站在屋檐下问:“你们吵什么呢?”
素云兴奋起来,拿着画,说:“夫人来看,伊铭哥给嫣然作的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