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充华气的几乎发了疯,这么多年来,自己要风就是风,要雨就是雨(青春少年样样红),没想到这回竟被这罗伊铭弄得大伤颜面,好像这事还得求着他似的,求着他他还不乐意,真是狗胆包天了。
胡充华恨不得立刻把罗伊铭杀了,但杀了到底舍不得。
胡充华气冲冲走了,直吓得罗伊铭魂飞魄散,不知这条小命何时就要丢了。
太后走了,罗伊铭仍然出不了宫。一连在宫里呆了三天,太后竟没有再露面。好在每天都有宫女准时送饭,罗伊铭一颗心暂时平静下来,既然出不去,就不多想了。闲来无聊,正好调息一下练练达摩所传的《易筋经》。
到了第四天晚上,太后才终于出现了。
这回太后似乎看上去心情很好,但罗伊铭仍然惶恐,说:“太后恕罪!”
胡充华似乎将这事给忘了,只顾左右而言他,问:“这几日,禅师宫中住着可还习惯。”
罗伊铭又装起b,说:“贫僧原来云游四方,居无定所,随处皆可安身。宫中与宫外倒也一样,只是有些拘束。”
胡充华“呵呵”笑起来,说:“倒怪朕了。”
罗伊铭忙说:“岂敢!”
胡充华说:“朕因闻禅师讲经,心生羡慕。只是想多留禅师几日说法,并无他意。过几日自会放禅师出去。”
罗伊铭忙说:“谢太后!”
胡充华今番回来,竟然绝口不再提和合修法之事,罗伊铭心里虽半信半疑,按说,以她的权势和脾气,自不会如此轻易善罢甘休。罗伊铭搞不懂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胡充华既不再说,自己更不能再提,当然也不想提,更不敢提。
酒菜上来了,胡充华说:“且陪朕喝两杯。”
罗伊铭一愣,胡充华说:“酒还是青梅酒,是素酒,禅师但可放心饮用。”
罗伊铭心说,“妈的,什么素酒荤酒的,老子又不是真和尚。要是没酒,那还活个什么劲。不会菜也是素菜吧。”低头看看,竟果然无一荤物。
罗伊铭一连吃了几天斋饭,斋饭也都是些青菜,连个黑木耳都没有,这阵子看见个苍蝇都想解解馋的,再这样下去,恐怕倒真得求胡充华赏口吃的了,哪怕吃鲍鱼也行的,只得说:“贫僧于酒食并不忌口的。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阿弥陀佛”
按说,此时胡充华可以继续卖好,立马换了荤食来却也如家方便快捷,但胡充华却说:“禅师且尝尝味道如何。”
罗伊铭没有办法,但拿起筷子来一点也不想吃,倒真是“举箸不食心茫然了。”看看胡充华今天兴致倒高,便问:“我观太后,眉间似有喜色。”
胡充华“哦”一声,说:“也没什么。正好这两天替陛下处理了些事务,又前方边报传来,我那妹妹所荐拓跋虎将军,小胜两阵,已收回两座县城。”
罗伊铭心里想:“靠,你还替陛下处理?还是你把着政权不肯放手!”心里又想,“乖乖,看来拓跋虎还真行,这才刚到边境,便已立功了。”
罗伊铭说:“恭喜太后。这都是太后天威所至。”
胡充华盯着罗伊铭,眉眼含情,再次呵呵娇笑起来,说:“禅师也会拍马屁。”
罗伊铭说:这都是贫僧肺腑之言!”
胡充华接着说:“处理了些事务。正好这两天,有西域和尚来,也在永宁寺开法会。朕便去求教了些。”
罗伊铭想:“乖乖,西域胡僧也来了。这倒热闹。”便说:“想来太后又进益不少。”
胡充华笑起来,看着罗伊铭,脸上挂了一层神秘的色彩,说:“是传了朕一些密宗法门。却也不知有用没用。”
罗伊铭想既然是密宗法门,自己也不方便再问,便“哦”了一声,仍说:“恭喜太后。”
胡充华说:“朕这几日心情舒畅,禅师应陪朕多饮几杯。”
言下之意,让你坐在这跟我喝酒唠嗑那是无上的荣宠。
罗伊铭想,“既然只是唠嗑,那多喝几杯也没什么问题的。”心情放松下来,菜也不觉难吃了,便与太后对饮起来。
不觉一壶酒下去,宫女又烫了一壶送来。
胡充华果然兴致很高,说:“真可是好久都没如此饮酒了。平日里也没人与我饮酒。今日,禅师可不必当我是太后,只要开怀痛饮就是。”言语间似乎甚是凄凉落寞。
罗伊铭不觉动了怜香惜玉之情,想,要是她不是胡充华就好了。既然你说不把你当胡充华,罗伊铭自然又壮了些,举起酒杯,说:“贫僧敬太后一杯。”
胡充华高兴起来,举起酒一饮而尽。说:“不想禅师竟是如此好酒量。我这酒常人饮三杯就要醉,禅师如今饮了十杯有余,竟还是如此镇定之色。”
罗伊铭心说:“你这屁酒啊。老子原来饮二斤烈酒开车都能飙一百八十迈的。”心里狂妄着,却不觉酒劲就上来了。
罗伊铭想:“妈的,都是这几日睡不安稳的缘故,竟真个有点醉了。”手里擎着翡翠玉杯,感觉气血就翻涌起来,再看看四周,红烛高照,胡充华笑语盈盈在眼前忽远忽近的,人感觉一下子到了九重宫殿,一切都变得虚无缥缈起来。
罗伊铭努力打起精神,舌头却打起结来,说:“太后,贫僧,已不胜酒力,不能再饮,这,这就回去休息。还乞太后恕罪。”
胡充华说:“禅师再饮几杯。”
罗伊铭没有办法,只得举起酒杯,不想“当啷”一声,酒杯碎在地上,竟是连杯子都举不起了,与此同时,只感觉整个身子轻飘飘的,仿佛脱离了躯壳一般。
罗伊铭意识还清楚,想挣扎着起来给胡充华赔罪,但是却已连站起的力气也没有,人便倒了下去。
只听得耳边胡充华叫“禅师!禅师!”
罗伊铭意识清楚,但却如梦魇一般,说不出话来,眼睛也睁不开,只觉得眼前晃动着一点微弱的光,一切飘飘忽忽的,似坠云里雾里梦里幻里。
罗伊铭心中知道着了道了,但却叫不出声来,整个身子绵软无力,便觉得有几个宫女将自己抬在凤床上,又出去了。
罗伊铭心里叫声苦,感觉一双玉手开始轻轻解开自己的衣衫。
罗伊铭意识并没有完全丧失,已然知道是胡充华。
只是不知道胡充华究竟给自己下了什么药,为何身子绵软。
究竟过了多久,仿佛是亿万劫,罗伊铭渐渐转醒过来,只是身体仍绵软无力,眼睛也仿佛被千万斤重担压着,但是却已能睁开一条细缝,眼前的景色也清晰起来了。
罗伊铭使劲半睁了眼,才努力看清了身上的无边春色。只见此时的胡充华正坐了自己身上。胡充华脸色绯红,仿佛喝醉了酒一般;鼻子剧烈的喘息着,嘴也使劲张着,声音从嗓子里冒出来,正像是仙子的歌声。头发则整个披散下来,胡充华不时用手将秀发拂了一边去。
这让罗伊铭想到了《诗经》的名篇《摽有梅》来:“摽有梅,其实七兮。求我庶士,迨其吉兮。摽有梅,其实三兮。求我庶士,迨其今兮。摽有梅,顷筐塈之。求我庶士,迨其谓之。”翻译成现代文就是:“梅子落地纷纷,树上还留七成。有心求我的小伙子,请不要耽误良辰。梅子落地纷纷,枝头只剩三成。有心求我的小伙子,到今儿切莫再等。梅子纷纷落地,收拾要用簸箕。有心求我的小伙子,快开口莫再迟疑。”正是少女思春的写照。
罗伊铭眼光一路下去,便看到了胡充华平坦的小腹。既然胡充华的乳*房都能保养的这么迷人,其小腹如此光滑也不足为奇了,罗伊铭想,还真像房祖名说的“天鹅绒。”
正思想着,胡充华却看见了自己的眼神。此时的胡充华因为兴奋,似乎神智也已半混,身子仍自动个不听,对罗伊铭说:“禅师醒转了?”
罗伊铭却说不出话来,只能用眼睛抗议。
胡充华说:“你是想问我究竟给你下了何毒吧。”
罗伊铭眼睛勉强眨了一下。
胡充华说:“毒倒并不奇怪。不过是阴阳和合散和十香软骨散,无色无臭,两种混在一块,放在酒里了。”
但是罗伊铭却纳闷,想,如果这样,酒明明你也喝了,却如何这般清醒。
胡充华似乎是看穿了罗伊铭的心思,说:“我刚才跟禅师说了,这两天西域来了些胡僧,教给了朕一些法门。告诉你也无妨,叫做男女双修*。朕之所使,叫做采阳补阴*。”
罗伊铭心想,妈的,没想到这娘们竟学了这些歪门邪道的东西,可把老子害苦了。
胡充华接着说:“你是觉得奇怪,我如何这般神智清楚吧。”嘴里问着罗伊铭,忽然身子剧烈的抖动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