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已先写好几十章,我就倾情奉献了。一天发了万把字了,再不好评推荐,就不讲究了啊,嘿嘿。休息会,读会《金刚经》去。”
那天拓拔虎走后,罗伊铭心里确是烦闷了很长时间。心里一边暗叹,拓拔虎虽是元府的家将,确也不愧是魏国十大将之一。若是在战场上,恐怕也是千人敌。但是要说和罗伊铭打斗,自然还差得十万八千里。那天,罗伊铭只不过用了“和合神功”的几招,而且还故意用的似是而非的,但是却足以制服拓拔虎了。可是,话又说回来,“和合神功”在外功上毕竟只是内家拳,其最主要的用途还是修炼内功,在战场面对千军万马看来还是不行的。经此一役,罗伊铭决定今后不再使用此功对敌,当然,若是男女修炼合欢之术又另当别论了。
且说一连休息了两天后,罗伊铭到底给漪容作好了画。这一次比上次画的更好。至于如何好,只有罗伊铭和漪容知晓了。那画若是拿在外间,对着太阳看时,画上之人,也就是漪容,是赤身裸体的,隐约只见还有一男人站在其后,双手搂其腰肢,仿佛男女交欢之姿,而且其下面山水风光纤毫毕现。若在背阴处,或是挂在屋里时,则恰是一端庄肖像。
漪容欢喜极了,抱着罗伊铭又来了一次*练。
这几天每天不过这些内容,或是打打牌,或是作作画。罗伊铭感觉乏味的很,就想出门去看看魏国的大好河山。来到这个朝代好久了,他妈的都还没迈出这王府一步呢。再说北魏自49年迁都洛阳以来,就开始兴建龙门石窟,如今也已经修建近0年了。罗伊铭只看过世纪的龙门石窟,谁知道6世纪的龙门石窟是什么样的。
如今,女人也玩的乏了,麻将打的累了,画画也烦了。罗伊铭打定主意,就想找个机会出去溜达溜达。前面有几次想出去,漪容只是不允许,生怕他这已出去就逃回罗罗山再也不回来了。
罗伊铭还没想好什么主意呢,拓拔虎却来了。说是请他一同去观看兵士*练。上次就已经说好了的,漪容当然不允,但是拓拔虎却说,“夫人请放心,我不过是想让总管大人见识一下我军威风。”并说保证将罗伊铭安全送回来。
当然,拓拔虎心里说:“到时候把个死尸送回来,或者就说被兵士*练误伤,你最多批评说保护不力,还能怎么办?”
罗伊铭当然明白拓拔虎的险恶用心,如果真死了,漪容也不能说“他是我的姘夫”,即使说了,人已经死了,也是无可奈何。
罗伊铭有心想找借口不去,但看拓拔虎气焰嚣张的样子,却也按捺不住英雄气,何况罗伊铭有恃无恐,大不了到时候削了他拓拔虎的脑袋。
想到此,罗伊铭哈哈大笑,说:“既然将军吩咐,小人自当遵命。”
拓拔虎也笑起来,说:“既如此,明日我请兵士来接你。”
拓拔虎一走,漪容便扑在罗伊铭胸膛抽泣起来,说隐隐约约有种不祥的预感,说拓拔虎一定会想毒计害你,并嘱托罗伊铭去去赶快找了借口回来。然后又一整天将罗伊铭留在房间温存,双手抚摸着威武将军不放,似乎罗伊铭这一去她再也不能和威武将军亲热了。
既然打定主意要去,罗伊铭内心反倒安然了。晚上,一阵狠冲猛打收服了漪容后,罗伊铭到头呼呼睡去。
第二天,拓拔虎果真安排两个小将来接罗伊铭。出得府门,罗伊铭眼界忽然大开,精神也为之一振。妈的,这么多天,真是憋死了。还是着外面花花世界好,罗伊铭想,等改天回来一定带着嫣然素云她们出来好好玩玩。
门前拴着几匹马。一兵丁说:“不知总管大人能骑马否?若不能,拓拔将军安排我等用将大人轿子抬了去。”
“靠!这不是给我下马威吗?”罗伊铭想,内心里却冷笑起来,”拓拔虎,你也太小瞧了小爷了”,想到此,哈哈一笑,说:“以前也曾骑过。就骑马去吧。”
三人上马。不曾想那马却是烈马,罗伊铭才上去,就尥蹶子要将他甩下来。罗伊铭知道这是拓拔虎有意为之,便配合了马摔下来,故意显得狼狈不堪的样子,只是在落地的时候用了几分巧劲。
一路上罗伊铭究竟摔了几次,那两兵丁如何取笑,这里不再细表。
那两个兵士远远将罗伊铭甩在后面,不时又回马过来看看他,过了约莫一个时辰,远远的效原上*练的士兵了。此练兵场在洛阳城西北,距城不过二十多里。但出得城来,却已是另一番景象。城内是热闹红尘,城外是茫茫郊原。此时天已微凉,草已半黄,远望四处莽莽苍苍,天地无比开阔。
二万士兵此时整齐如束,在场上训练,声音震天动地。罗伊铭看得此景,心中激荡,想生在古代也真是很好玩的。下马登上点将台,顿时感到心旷神怡。
拓拔虎得意洋洋,不屑的看着罗伊铭,说:“怎么样,总管大人,我军威武否?”
罗伊铭当然知道他的用意,却并不买他的帐,说:“威则威矣,武却未必?”
“什么意思?”罗伊铭的回答显然出乎拓拔虎的意料。
罗伊铭并不去看拓拔虎难看的脸色,不紧不慢的说:“国家养兵,重在用之。观将军所带两万之兵,*练之声,当是威猛,但不知战场驰驱可能所向披靡,威震敌胆否?”
拓拔虎大怒,一按腰中宝剑,说:“你小看我军?”
罗伊铭说:“将军误会。小人之意,是说军人的生命是在战场上。想如今我大魏国干戈扰攘,外有梁国、柔然窥伺,内有葛荣、杜洛周作乱,将军不去扫靖域内,却在这练兵,又有何益?”
“笑话!你是说我胆小不敢去边境吗?无知小子,本将所帅这两万兵本是元将军所带禁卫军,是守卫京畿安全的。我等如去靖边,京城一旦有险,谁来解救!”拓拔虎怒气冲冲。
“如将军所言,如今逆反葛荣逆天,身为国家大将,不能灭贼千里之外,难道要等反贼打入京城,将军才准备破敌吗?将军何不请战外出,为国家立不世气功!”罗伊铭的嘴巴也不饶人。
“真是无知小儿!”拓拔虎说,“那些太守、刺史、外将都是一帮酒囊饭袋,才使贼子如此嚣张。枉费国家钱粮,枉拿国家俸禄。我等守卫京畿,岂能轻易外调。你以为本将军不愿意除外靖边吗,只是不容我出而已。倘若贼子真敢来犯京城,我定斩于马下。”
“若真如将军所言,国家幸甚!”罗伊铭语气里依然充满奚落,说:“将军既然有意靖边杀敌,这守卫京畿的重任当时可以托以他人的。”
“总管大人怎敢如此!”一偏将制止了罗伊铭说。
“不妨事!”此时,拓拔虎却故意装起了大度。
罗伊铭也懒得跟他争,说:“小子胡言,将军恕罪!”
拓拔虎大笑起来,说:“总管大人既然不信我军威武,今日就让你见识一下。来,随我来,到军中一观。”
罗伊铭随拓拔虎走进军中,心中仍止不住一阵暗叹的。其实,北魏军在初时战斗力还是很强的,不然也不能在如才扰攘乱世,统一漠北地区,立国百又余年。只是到了这末年,有妇人乱政,且连年饥荒,人心思变,将士不用命,才使这北魏国摇摇欲坠。
远远的看着这军队,就让人为之胆寒的。真是黑云压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鳞开。
拓拔虎伸手拿过一柄长矛,递给罗伊铭,说:“总管大人可与兵士们*练一下!”
罗伊铭慌忙接住了,却又装着差点掉在地上,说:“好重,还是不要了吧。”
拓拔虎大笑起来,说:“你刚才不是还小瞧我军吗?今日且试试是否威武。”然后又拍了一下那士兵的肩膀说:“你跟总管*练一下,且不可伤了总管大人啊。”拓拔虎语意里满是嘲讽。
再推脱也不可能,众军士早已散开,围成一个大圈。只见那兵丁手拿长矛,道一声得罪了,伸矛便戳。罗伊铭猛的往后一跃,一下子摔在地上,军士们俱都哈哈大笑起来。
罗伊铭没有办法,只得爬起来。还没站稳,长矛照着下盘又戳来了。罗伊铭左支右绌,眼看长矛都戳在身上了,但却每次勉勉强强又被罗伊铭躲过去了。
但那兵士似乎并不罢休,虽是演练,却像是每一招都要致罗伊铭于死地似的。罗伊铭嘴里大叫着,“不玩了不玩了,我投降。”偷眼看去,只见拓拔虎一脸得意。
罗伊铭当然明白,拓拔虎正是借练兵将他除去,到时最多说已把伤人的士兵正法了,漪容也只能没有办法。如此看来,如不把这个士兵打倒,就没完没了了。思念笃定,罗伊铭便一边闪躲,一边胡乱挥舞起手中的长矛。不小心打在自己身上,一下子又摔倒了。那兵士扑上来,罗伊铭装作害怕的样子,伸矛去格开刺来的长矛,长矛却刺在那士兵的手腕上,那士兵手一松,长矛掉在地上,立刻鲜血喷涌。
罗伊铭爬起来,连说:“对不住。”
那士兵不说话,灰头土脸走到拓拔虎身旁的偏将的一边站立了,只听那偏将呵斥了一声:“没用的东西。”
拓拔虎哈哈笑起来,过来拍拍罗伊铭说:“总管大人好身手啊。”
罗伊铭惭愧起来,说:“我实在不会。将军谬赞了。”
“总管大人何必谦虚!枪法比过了,不知马术如何啊?走,跟我骑马去!”拓拔虎不容分说,将罗伊铭待到马队旁。
马兵们都“噢,噢”起来。
罗伊铭知道,推辞是不可能的。心想,老子就奉陪到底。然后,努力爬到马背上。然后,拓拔虎照马屁股上使劲一鞭子,那马狂奔起来,身后拓拔虎和几十个军士呼啸着也跟上来。
罗伊铭慌张的叫喊着,双手搂着马脖子,几次都将掉未掉下来。
跑了几百米,拓拔虎和军士们赶上来了。罗伊铭说:“将军,放我下来吧。”
拓拔虎哈哈大笑,又使劲在马屁股上抽了一鞭子,军士们吹起口哨来,欢呼着。那马吃痛,再次一阵风跑去。
堪勘就几十里地下去了,练兵场也看不见了。只拓拔虎他们还在不远处后面跟着。罗伊铭四下看去,大地一片莽苍,心想拓拔虎还真狠毒,一计不成,又生此毒计。如果等拓拔虎赶上来,将自己杀死在这,回去只说骑马逃走了,或者坠下山崖死了,或者被畜生吃了,那他罗伊铭也真是白死了。
虽然罗伊铭艺高人胆大,但是毕竟双拳难敌四手,且他自己也不知道能不能收拾了他们,且能收拾了又如何。罗伊铭思忖着,看看前面就是一处大山和密林,罗伊铭想进了林子再说,等到他们都回去了,自己再骑马回王府去就是了。到时候只说迷路了,或者怎么说都在于他了。
罗伊铭主意打定,腿上便用力夹了一下马肚子,马便向林子奔去。
拓拔虎快马加鞭,却始终没有追上罗伊铭,内心里也怀疑罗伊铭看出了他的心思,又想起罗伊铭跟漪容的暧昧,杀心大炽。眼看罗伊铭要钻进林子去,拓拔虎想,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这小子活着回去,思想及此,便抽箭搭弓,望着罗伊铭后心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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