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章、劫后狂欢罗伊铭一连三天没有出元府大门一步。
三天里,自然有不少人要来看望或请罗伊铭。比如那些投机钻营的小人,罗伊铭如今封了镇北侯,并见官大一级,他们不上赶着巴结才怪。当然还有正直的大臣,本着同朝为官的情谊来恭喜看望罗伊铭的也不少。这些罗伊铭一个都没见。现在罗伊铭可是牛气哄哄。连胡充华召见都可以不甩,别说他们了。
胡充华第二天就召罗伊铭觐见了,理由自然是咨问国是。罗伊铭却不管她这些,只对小太监说,我现在病入膏肓,实在不能去见太后,还请太后恕罪。
小太监看罗伊铭龙精虎猛的样子,嗫喏了一会子,说:“我看国舅爷并不像有病的样子。”
罗伊铭哭笑不得,打量了小太监几眼,问:“你是新来的吧?”
小太监脸红了下,低声说:“是”。
罗伊铭忽然板了脸说:“你回去就告诉太后,我都要死了,哪天万一还魂了,再去负荆请罪。”
小太监站着不动。
罗伊铭招招手,小太监走过去,罗伊铭忽然伸手在小太监裤裆里摸了一下子,哈哈大笑起来,说:“是不是你*割了,就听不懂人话了?”
小太监脸刷的红到脖子根,说:“都说国舅英雄豪杰,怎么这般欺负小的?”
罗伊铭被小太监反问,顿觉得自己英雄形象受损,也搞得一张脸通红,只好一本正经的说:“你去吧,只这样回复就可以了。”
小太监仍站着不走,问:“要是太后问,国舅得了什么绝症,小的如何回答?”
罗伊铭一愣,想,这娃的脑袋还真是榆木疙瘩,还真巴不得老子得绝症啊,索性也便顺了他说:“你就告诉太后,我得了花柳病就可以了。”
小太监答声“是”,这才转身掉了。
小太监一走,素云就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
漪容说:“你也太没半点正经了,怎么可以这般行事。你不愿去见她,自可找个理由推脱,怎么这般胡言乱语!”
罗伊铭大大咧咧的说:“管他呢,老子出去这几个月,都快累死了。这刚回来,才歇息了一天,她就又要折腾,有你们几个已经够受的了,总得让人喘口气吧。”
漪容笑了说:“我们几个怎么了?整天为你提心吊胆的,你还抱亏啊。”
罗伊铭说:“我怎么不亏了。昨晚我到家,你说你们让我歇一会了吗,一个个如狼似虎的。”
素云急忙打断了罗伊铭的话,说:“哎哎哎,不要胡说啊。如狼似虎的那是主子,你们两个折腾,我们做下人的,只有眼馋的份。”
漪容大笑起来,说:“真够不要脸的,眼馋你怎么不来啊。”
素云“哼”一声,说道:“我是替嫣然抱亏。”
嫣然此时支着病体,安静的坐在一边看三个人热闹,听素云又打趣她,红了脸说:“素云姐,你不要乱说。”
素云说:“我几时乱说了。你要不病着,这几个月没见,你昨晚能饶了他?!”
嫣然红了脸,说:“人家才没有。”
素云说:“行了,昨晚上你迷糊中还叫着公子公子的呢,要不是想得厉害,怎么会这般魂牵梦萦?”
嫣然红了脸,辩白说:“你胡说。”
罗伊铭心下感叹,还是嫣然爱自己纯粹些。昨天一见到罗伊铭,嫣然便昏过去了,夜里又发起了高烧,嘴里确是念叨着“公子”之类的话。漪容打发素云照顾嫣然,便拉了罗伊铭到房中一解久旱之苦去了。素云心中自是不忿,自己这边照顾着病号,那边漪容却云雨狂欢。这让你你受得了啊?你不觉得委屈啊?
不提嫣然之病,本是心病,罗伊铭一回来,不过三五日就好了。再加平常浇灌滋润,气色反比原来更好,也比先前更亭亭玉立了。
只说几人说笑着,到了晚上,胡充华竟然来了。众人吃了一惊,漪容说:“她来干什么?”
素云说:“这位国舅爷架子大,太后征召都可以不去,太后自然要亲自来请了?”
漪容醒悟过来,“哎呀”一声,说:“你日间说什么花柳病的,莫不是为这个来了?”
罗伊铭也有些惊诧,却漫不经心说:“那又怎么了?我就得花柳怎么了?”
漪容才要说,看看素云和嫣然,说:“怎么了?你说呢?”
说着话,几人已迎出去了,行过礼后,各自坐下。
胡充华看看罗伊铭,欲言又止,罗伊铭便问:“不知太后驾临,有何要事?”
胡充华说:“此间没有外人,就不要客气了。”指示了众人说坐下,又让宫女太监出去候着,便问:“今儿听小太监回话,说弟弟得了重病,姐姐心中放心不下,故而过来看看。”
罗伊铭心想,果真为这事而来,这玩笑可开大了,但心中也并不在意,“嗯”了一声,说:“些许小疾,并无大碍!”
胡充华“哦”一声,问:“当真?”
罗伊铭说:“当真。”
胡充华愣一下说:“我怎么听说,弟弟得了什么花柳病?”
罗伊铭哈哈大笑起来。
胡充华莫名其妙,问:“弟弟何故发笑?”
罗伊铭止住笑,一本正经说:“弟弟至今还未成亲,尚是童子之身,怎会得这种脏病。我不过是和小太监开个玩笑,姐姐竟也相信?”
罗伊铭这样说,几个人都是心中各自琢磨。胡充华想,你既然说是童子之身,看来你我以及漪容之事,她二人尚未知道。当然,就算知道,也不敢说知道。漪容却在想,你糊弄鬼呢,眼前几个人,都被你玩了,还在说自己是童子之身。素云也在暗笑,却并不知道罗伊铭也早已和胡充华暗通款曲。嫣然却红了脸,想着罗伊铭真是太荒唐,这话也能说出来。
胡充华愣一下,明白过来,说:“弟弟也太荒唐了,这话如何也能说,叫姐姐心中好不担心。”
罗伊铭说:“叫姐姐挂心了,弟弟死罪。”
胡充华一摆手,说:“好了,既然没事,姐姐我也放心了。”
罗伊铭心中暗笑想,你是怕万一得了花柳,怕把你也传染了吧,即使原来没传染,只怕以后也不敢用了。罗伊铭心中虽这样想,但嘴上却答声“姐姐勿怪。”
胡充华此时脸上却转了微微愠怒的表情来,问:“既然并未抱恙,弟弟如何不奉召?”
罗伊铭仍大大咧咧,说:“弟弟虽未病,但确是身心疲惫,又想姐姐并无大事,正想休息几日再去向姐姐请罪。”
胡充华“哦”一声,“姐姐召弟弟,难道还算不得大事吗?”
罗伊铭心想,你能有什么大事啊,准是几个月不见,空虚寂寞坏了,“哥哥”不好用,想小弟弟了。
胡充华猜出罗伊铭的心思,说:“此次姐姐召弟弟,确是有天大的要事咨询,不想弟弟这般戏耍姐姐。”
罗伊铭听出不对来,有心生气,但又得给足她面子,忙说:“姐姐勿怪,弟弟知罪了。”
胡充华也不婆妈,说声“算了”,又说:“就等弟弟休息好了,再来帮姐姐吧。”
罗伊铭说:“不知姐姐有何要事,就请示下。”
胡充华看看漪容几人,叹口气说:“算了,还是改日到我宫中,再说与弟弟吧。”
罗伊铭只得答声“是。弟弟明日一早就去。”
打发走胡充华,漪容松出一口气,说:“真是的,你这一回来,真是一刻也不能等了。什么样子啊?”
罗伊铭笑了说:“你不也一样。”又问:“看她着急的样子,似乎还真有什么事情?最近朝中又发生什么重大事情了吗?”
漪容说:“昨天要给你说,你还说你累了,什么也不想听,懒得理会这些闲事。怎么如今又问起来了?”
罗伊铭笑一下,说:“这不,你姐姐来说咨询什么国是,我总得知道最近几月发生了什么事吧。”
漪容嗤笑了说:“你也真相信她是有事咨询的?朝中那么多文武大臣,还就少了你这盘狗肉不成席了?你也忒把自己当成一盘菜了!”
罗伊铭几乎气噎,辩解说:“朝中那些个玩意,一个个尸位素餐,有几个真能出主意的?何况,你姐姐也信不过她们啊?”
漪容说:“是是是。就信得过你!谁让你是国舅啊?”
罗伊铭听出不满来,笑了说:“别烦了。我累了,得早休息去。”
漪容说:“如今六月天气,此时太阳下去还不过一个时辰,你几时这么早就要休息了。”
罗伊铭说:“我不是累了吗?再说明天一早,我还得去你姐姐那应付。”
漪容嗤笑了说:“怪不得!早休息,好养好体力去那里交差啊!”
罗伊铭看看素云,说:“别胡说八道的。”
漪容醒悟过来,说:“你要早睡,我偏不让你睡。正好这么久没玩麻雀牌了,陪我玩几圈。”
罗伊铭没有办法,只得舍命陪女人。玩了几圈,嫣然精神也不太好,漪容只好散了牌场。
罗伊铭自回房中休息。躺下才没多久,漪容便蹑手蹑脚推门进来了。
罗伊铭问:“你来干什么?”
漪容不答,直接滚在床上,伸手便去摸威武将军,*笑了说:“你说干什么?你也不想想,我能让你这么早睡觉吗?”
罗伊铭说:“昨晚上不是给你了吗?你昨晚还发骚说,几个月饿着,昨晚吃撑了,再也不想要了。怎么才一天又变卦了。”
漪容眼睛里已经满是颜色,手上却不停,媚笑着说:“奴家那时说的话,如何能作数。你也不想想,你出去几个月,都把人折磨成什么样了,岂是一个晚上就能补偿过来的。”
罗伊铭拂开漪容的手,说:“今晚不行,这几个月我都快累死了,昨晚上又被你搞到半夜,这会子哪有精神?”
漪容再次伸手使劲掐住,不管罗伊铭的呲牙咧嘴,说:“你少给我说这些,你打的什么主意,我还不清楚?”
罗伊铭坐起来,问:“你清楚什么?”
漪容说:“你这会子养精蓄锐还不是为明早那个*留着的。”
罗伊铭说:“别胡说了。”
“谁胡说了”,漪容不饶,说:“怎么了,连这点都不敢承认了。到底她是太后,你这般对她。连傻子都明白,你说到了明天早上你去了,她能不要?你看她那骚样,今晚上就迫不及待赶来了,我看她那样子,恨不得今晚上在我这里就和你那个了。”
罗伊铭笑笑,说:“你还真能说。”
漪容说:“我就能说,怎么了?反正我也看见你和她的丑样了,光溜溜的,就那样使劲喊,真不要脸!”
罗伊铭想起寿春栖览寺中的那夜来,不觉笑出声来,说:“你们还真是冤家对头。你不也一样光溜溜,叫得比她还浪!”
漪容说:“我就浪了!怎么了!怎么了!你还笑!”嘴上说着,人已扑在罗伊铭怀里了。
罗伊铭伸出手摸去,已是黏糊糊一片,不禁再次大笑,说:“你既然想要,刚才直接说不就完了。什么时候又这般装淑女了?我还以为你昨晚真吃撑着了呢!”
漪容说:“当着素云那个小蹄子的面,我哪还好意思?你看她现在眼里还半点有我这个主子没?要是我将你留在房中,不知道她要怎么说,肯定不要脸的又要掺和进来。”说着,脸上媚笑了说:“我跟你说,奴家饿了几个月了,岂会一个晚上就满足了。奴家是想单独和你……”
罗伊铭明白过来,叹口气说:“女人心,真是海底针。”
二人一时颠鸾倒凤,堪堪大战了两个钟头,才互相拥着入眠。
才睡下没多久,忽然门又响了。
罗伊铭惊醒过来,问:“是谁?”
“是我”。回答的却是素云。
素云站在门外,说:“我想你晚饭吃的少,不知这会子饿了没?给你送点点心过来。”
看官你想,素云也是女人,这干渴的滋味如何能受得了了。不说昨晚上漪容霸道的不让他染指,心中如何委屈了,就今晚上,自己躺在床上,独自安慰了一下自己,心中愈发难受了,终于忍受不住,来敲罗伊铭的门。
罗伊铭差点笑出来,漪容却当先骂出声来了,“你个不要脸的小蹄子,这大半夜的送什么点心?谁不知你心里想的是什么?”
素云一惊,待转过想来后,索性放荡起来了,倚了门说:“主子这般偷偷摸摸,也好意思说奴婢?”
此时漪容由于刚吃饱,心情大好,躺在罗伊铭怀里*笑了说:“行了,你要是真送点心的,放在桌子上走就可以了。如果是来吃点心的,就别装了,点心就在床上。”
漪容既如此说,素云哪里还顾忌什么。三个人再次一番浪战,直搞得罗伊铭差点虚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