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你是强迫我喊的。”柳念初嘟着嘴，很是不满的辩驳着。

“随便你怎么说吧！”秦无涯懒得跟柳念初磨叽，他见女店员正在发呆，用一副见鬼的表情看着两个人，挥了挥手。“你还愣着干嘛，收拾啊！”

“哦啊！好！”女店员反应过来，继续打包。

“那我不管，我也要买衣服！”

“你想买你买就是了，不用跟我打报告。”秦无涯头也不回，他现在是懒得搭理柳念初。

“哼，你欠我的，你要给我钱买衣服！”

“谁欠你的了，我们之间可是两清了，我也给过你钱了。”秦无涯转过头，很是不满的看着柳念初。

“你那点钱够什么，根本无法弥补我受到的伤害。我不管，你必须要给我买衣服。”

“凭什么啊！我欠你的啊！”秦无涯脸色有些难看。

“废话，你都把我给睡了，给我买一身衣服怎么了？”柳念初每每想起这件事，心里就堵得慌。

秦无涯见柳念初一脸的怨念，就明白，她还对这件事耿耿于怀，他理解，只要是一个正常的女人，都会介意这件事的。只是理解归理解，那也不代表他就要无条件付出啊！

秦无涯刚要说拒绝，只是又觉得他即便是拒绝了，柳念初还是会继续缠着他的，那必须要想一个办法一劳永逸才行。

想到这里，秦无涯左手摸着下巴，很是认真的看着柳念初。

“你又不是我的老婆，也不是我的女朋友，你告诉我，我给你买衣服，我有什么好处？”

“好处？”柳念初闻言吓得直接双手环胸，往后退了一步，不安的看着秦无涯。“你想干嘛？我可告诉你要是敢胡来，我就喊人了！”

秦无涯直接翻了一个白眼，随即满不在乎道：“你喊吧，你随便喊吧！”

秦无涯不在乎，柳念初自然明白这个方法是不行的，因为秦无涯还什么都没有做呢！

“哼，我就是让你给我买一身衣服怎么了？”

“我们非亲非故的，没有好处的事情只要我才会做呢。”秦无涯说着，直接转过头，看着女店员。“美女，总共多少钱。”

“打完折，总共一千二百三十二。”女店员说话的同时，琢磨着两个人的关系。

看样子两个人不像是情侣啊！可是他们又发生过关系，实在是太诡异了。

秦无涯听到这个价格，嘴角抽了抽，这价格，是他以前的两倍还多。

算了，买吧，连这点钱都不舍得花，注定是不会幸福的。

“姓秦的，我不就是让你给我买一身衣服吗？你这样还算是一个男人吗？”柳念初不缺那个买衣服的钱，她只是想让秦无涯付账，这样她能够找补回来一点心理平衡。

“我是不是男人你心里没数吗？”

“你无耻！”柳念初贝齿咬着下唇，羞怒的看着秦无涯。

“我无耻？是你主动提的好吧？柳念初我再说一遍，我救了你，我不欠你的，你以后少拿这事说我。”秦无涯也不是真的抠门，舍不得钱，主要是他很清楚，只要他今天答应了，柳念初以后还会缠着她。

两个人非亲非故的，他为什么要给

柳念初花钱？是他自己不会花钱享受，还是世界上只有柳念初一个女人了？

“那我不管，反正是你睡了我，你就赔偿我！”柳念初继续耍着无赖。

“你——”秦无涯真的是头疼，他实在是想不通，柳念初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

“警官，实在不行你就给她买一件吧！”女店员现在算是弄清楚了两个人的关系，她觉得秦无涯既然是占了便宜，那花一点钱也是应该的。

“就是，我又没有让你买多少。”柳念初见女店员帮自己说话，立刻附和道：

秦无涯一见女店员那个表情就明白了，就是因为他是男人，所以就理所应当的认为是他占了便宜，那他就要付出。可是也都不想想，没有他，柳念初现在已经是刘少的人了。

秦无涯知道跟柳念初讲道理的人没用的，因为人家根本就没有打算跟他讲道理。他若不是看在柳念初是女人的面子上，早就动手打人了。

“这事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要是看不顺眼，你给她买衣服去！”秦无涯不满的瞪着女店员。

“怎么？你占了人家的便宜，不负责任就罢了，还一点钱都舍不得花啊！哼！”女店员一脸鄙夷的表情。

“呵呵！”秦无涯冷笑一声，他懒得搭理女店员，转身准备往外走。女店员见状，立刻说话了。“喂，你别走，你还没有付账呢！”

“那我不要了总行了吧？”秦无涯说着直接回身，拿起之前脱下的衣服鞋子，直接走进更衣室。他换回以前的衣服，然后往外走。

“这——”女店员是直接傻了，她怎么也想不到她只是说两句话，秦无涯就记恨上她了。

女店员没有办法强迫秦无涯付账，她就转过头瞪着柳念初，责怪的看着柳念初。她觉得要不是因为柳念初，也就不会这样了。

“你这么看着我干嘛，又不是我不让他买的。”柳念初直接反驳，她又没有错，凭什么用这种眼神看着她。

秦无涯离开店铺，走了一会，气消了一些。他知道他刚才那样做是有些太小气了，可是他一看到柳念初撒泼耍浑，他就忍不住生气。

不知道是心情不好，还是衣服的问题，秦无涯又逛了几家店，都没有碰到合适的衣服，就干脆的回到住处。

第二天早上，秦无涯来到警察局，在会议室里开会。

昨天李局长就已经安排人调查林建国的信息了，今天做一下总结，然后安排工作。

“通过照片比对我们得知，跟林建国合影的那个女人叫做李晓云，云海市本地人，跟林建国是同学兼恋人的关系。不过大学毕业没有多久就死了，档案上记录的是死于坠崖。”王志说到这里停顿一下，看了一眼秦无涯，见他没有异议，就继续说。

“李晓云家里还有一个母亲叫做李惠，妹妹叫做李晓影。李晓影的职业是医生，跟林建国都在市医院工作。”

“李晓影？”秦无涯看着照片，回忆起在医院里的那个女医生。

林建国可能是因为李晓云的死，封闭的内心，至今未婚。不过秦无涯不相信他是一个禁欲的人，毕竟王琳琳她们再怎么犯花痴，只要林建国坚决的拒绝，她们应该会远离他的。

现在的问题就是要弄清楚，她们的死，跟林建国有什么关系，是不是

他杀的。

“我们查了一下监控，虽然没有办法全部查到之前的，但是夏丽死亡之前的那天晚上，林建国一直呆在家里没有出门，所以凶手是他的概率不是很大。秦哥，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王志做完汇报，放下文件夹，看着秦无涯。

若是凶手是林建国，那案子就好查多了，只是他不是，警方总不能为了查案，拿他顶罪吧！

秦无涯抬起头，见李局长也看着他，虽然大家都相信他的推测，可是真的要从林建国的众多追求者之中找到凶手，那是很难的。毕竟林建国的追求者真的很多，除了医院里的女医生，女护士，还是女患者。

“暂时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只能是二十四小时跟踪了，若是实在没有发现可疑的人，那就只能是用那一种危险的办法了。”

“什么办法？有用吗？”李局长比较关心结果，至于说危险，哪有当警察不危险的。

“就是安排一个女警，装作是仰慕林建国，一天到晚缠着他。假定凶手真的是见不得别的女人跟林建国在一起，肯定会下杀手的。这个太危险了，不到万不得已，我不建议尝试。”秦无涯用手指敲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哒哒声。

“嗯！”李局长点头，这样是太危险了，不过若是实在没有办法，他们也只能是这样了。

“那若是我们派了女警，还没有发现呢？”李峰忍不住问了一句。

“那就说明，要么是我的分析错了，要么是凶手大概率已经离开了云海，或者是不知道此事。反正是不管哪一种结果，都不是什么好消息。”

好不容易才排查到林建国这个线索，若是凶手跟林建国没有关系，那秦无涯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哎，行了，现在说这些也没有意思，你们好好查，我先去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人选。”李局长说着站起身，他虽然没有明说，但是秦无涯他们清楚，他说的是要去找一个女警。

相对来说，李局长肩上的压力是最大的，而且事情过去这么久了，他不相信会这么巧，就能够排查到线索，所以他只能是按照最坏的打算处理事情。

排查的工作，不用秦无涯出手，他只需要根据结果，分析一下就行了。大家都很忙，而他却很闲，这让他很是不好意思。

秦无涯闲来无事，就直接去医院，问问柳轻语有什么收获，顺便套套近乎。

护工已经找到了，为了方便调查林建国，柳轻语自然是要选择一个视野比较开阔的地方了。好在林建国的办公室是在一楼，门口就是草坪，柳轻语监视起来方便多了，她只要拿出手机，不停的的拍照就行了。

“怎么样？有什么发现吗？”秦无涯挨着柳轻语坐着，问着她。

“没有，这家伙的追求者太多了。”柳轻语把手机递给秦无涯，示意她自己看照片。

柳轻语拍了几十张照片，只要是女的，不管年纪身份，进入了林建国的办公室，她都觉得可疑。

林建国的条件好，所以追求者的条件很差，有几个是年轻貌美的，看的秦无涯心里酸酸的，同样都是男人，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

秦无涯抬起头，见柳轻语双眼一直紧盯着房门，他心里有一个疑惑，忍不住问了。

“轻语，林建国这个样子，是不是你们遇到了都会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