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振邦,乔八爷的孙子,被人称为南州乔少爷。
乔振邦有他的资本,乔八爷作为南州的地下势力龙头之一,年龄也是最大的一个,辈分极高,这么多年以来结识的人和拥有用的人脉庞大无比,这也是乔振邦的底气之一。
因为是地下势力的龙头,所以就算是寿宴,也不会太大张旗鼓的办,但是也不能掉了架子,因此找到了盛华夏际大酒店,定了一个中等宴会厅,虽然邀请的客人只有四十桌左右,但是为了不显得主家寒酸,会预留二十桌出来,防止到场的人多了,万一到时候坐不下就尴尬了。
但是孙建兵呢?直接将这个宴会厅换成了一个五十桌左右的,虽然也坐下了这么多人,但是今晚来的人也多了一些,足足做了四十八桌,差一点就不够了,这也是让乔振邦心里不痛快。
对于盛华夏际大酒店的背景,乔八爷是知道的,乔振邦也是知道的,秦家是南州的大家族,真要比起来,两方不是一个量级的,但是这只是秦家下面的一个酒店而已,如此的不给他乔家面子,他并不是不能闹一下。
而且另一方跟他们更换了宴会厅的人家,也通过一些渠道了解了一下,只是一个做包工头的徐家和外来户阎家,都是小门小户,凭他们是不可能让孙建兵给面子的,估计也是托了人的。这也是为什么乔振邦会出来闹一闹。
要是对方来头确实很大,那么乔振邦也不是傻子,没有必要为了这点小事搞得双方不愉快,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乔振邦需要借用这事儿来宣誓一下乔家在南州的影响力,来展示一下自己的手段,好为了以后自己上台做准备。
这也是乔八爷知道了这些事情之后放手让乔振邦去做的原因。
“乔少爷,您这是什么意思?”孙建兵装作没有听懂乔振邦的话说道。
“我什么意思?这多明显啊,人家在办婚宴,我过去敬杯酒,怎么样?难不成孙经理觉得我乔振邦的面子连杯酒都不能去敬一下了?”乔振邦微笑着说道。
“就是啊,谁他么这么大面子,连我们乔少爷敬酒都不可以了?”
“不错不错,在南州市,还没有谁敢这么不给我们乔少爷面子的!”
……
看着面前群情激奋的众人和等着回答的乔振邦,孙建兵心中暗自苦笑,但是想到了刚刚老板的电话,他知道,今天跟乔振邦跟乔八爷的梁子是彻底的结下了。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孙建兵咬咬牙,“不好意思,乔少爷,您这么多人……”
“呵呵,给脸不要脸的玩意儿,你算个什么东西?喊你一声孙经理是给你面子,不给你面子你在本少爷面前就是一条狗!让开!告诉本少爷对方在哪,不然别怪本少爷一个个的找过去!”
乔振邦将手中的就被猛地摔倒了地上,大声骂道。
孙建兵面色通红,没有想到刚刚还微笑着的乔振邦会突然变脸。
酒店门口的动静显然引起了其他客人的注意,毕竟双方几十号人在这里对峙,想不发现都不可能。
这时候一个酒店的员工突然跑到乔振邦身边说了一句话,乔振邦阴沉的面色陡然笑了出来,朝着孙建兵说道,“呵呵,找到了,那就用不着孙经理了,走,都跟我过去敬杯酒,我倒要看看,在南州谁这么不给我乔振邦面子。”
看见走到乔振邦身边的人影,孙建兵面色一变,这正是昨天跟自己唱反调的那人,也是孙建兵一直想要除掉的竞争对手,随即朝着身边的保安快速的说道,“都给我打起精神,不能让他们过去,记住了,全都给我赌注大门,谁受伤了,全部十倍赔偿!”
保安们精神一震,连忙跟着孙建兵的步伐挡在了乔振邦一群人的面前,双方人马推推嚷嚷,朝着一个宴会厅的大门移动。
而这时候在宴会厅里面的徐家人和阎家人也发现了不对劲,因为大门口吵闹声越来越大,好在现在婚礼已经结束,已经到了敬酒的环节。
噗通!
宴会厅大门被人群撞开。
这时候乔振邦也不急着朝前了,孙建兵这边一帮人也不会再往后了,因为再往后,就是参加闫盾东婚宴的客人了!
乔振邦点起一根烟,伸手接过小弟递过来的酒杯,轻飘飘的吐出一个烟圈。
闫盾东显然发现了这里的动静,孙建兵他是认识的,今天过来的时候,是孙建兵一直在接待这闫盾东的,也给婚礼现场提供了许多的布置,但是眼前的场景,让闫盾东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在这里等着,我过去看看。”闫盾东安抚了一下余欣儿,自己走到了孙建兵身边。
“孙经理,这是怎么回事?”闫盾东有些担忧的问道。
孙建兵苦笑着说道,“有点小麻烦,真是抱歉,还是打扰到你们了。”
“别这么说,今天还是多亏了孙经理的帮助的。”闫盾东感激的说道,这是真话,今天因为孙建兵的原因,婚礼场所的布置,宾客的迎接,全都没有出现问题,也让徐家人那边对此很满意,也是让闫盾东的岳父岳母少见的没有嘲讽他。
“哦?你就是今天的新郎?呵呵,看起来很不错嘛?新娘呢?把新娘叫出来给本少爷看看。”乔振邦抿了一口酒,轻佻的说道。
“请问你是谁?似乎我并不认识你。”闫盾东眉头一皱,眼前这个年轻人的语气让他很不舒服。而且身边还有这么多人,似乎也不是个简单的角色。
“呵呵,你说你一个小瘪三,为什么要打肿脸充胖子,来这酒店举行婚礼呢?嗯?穷屌丝老老实实的找个普通的酒店不行么?”乔振邦鄙视着说道。
“我过来,也就是看看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能耐居然让孙建兵给我把宴会厅换了,呵呵,现在看起来,很一般嘛。”乔振邦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
“谁家的畜牲没有拴好,让它跑出来随地拉屎放屁了?”一道充满着鄙视的清冷的声音从众人后方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