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佗想了想说:“师兄自从辞官以后,据说还一直留连在南阳等地,如果程太守方便的话,可以派一个亲信的人带着我的手书去南阳附近寻找,按着他的性格应该很容易就可以找到的,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很快就可以来到这里帮您治疗,这种对我来说的疑难杂症也许对他来说一点也不成问题。”
说完就示意身边的仆人拿纸笔来让他写信,写过之后不顾众人的挽留一拱手说:“医生只宜在病人的身边出现,而不应留恋在应酬之上,恕在下失礼了,先行告退。”
众人见华佗执意要走,也不好阻拦,只好全体起身送出大门之外,等回到了大厅,程玉也能起来了,向大家一一介绍了徐庶,然后商讨去南阳请张机的问题,突然程玉想起一事问道:“徐先生一直在荆州居住,可曾听过卧龙凤雏的说法?”
徐庶思考了一会儿说:“凤雏似乎听说过,那是水镜先生称赞其爱徒庞士元的说法,至于卧龙,恕我见识浅薄没有听过。士元贤弟本名叫庞统,年纪虽小,但确实胸怀大志才学出众,假以时日,必为冠绝天下的人物,如果主公对他感兴趣的话,我可以修书一封请他过来盘桓几日,其实要说少年才俊,我刚刚结识了一位,本是将军治下人物,其父为原琅琊太守诸葛玄,随其父就任荆襄,虽不过十三四的年纪,但我与他谈论天下大事,竟有不及的感觉,这个人叫做诸葛亮字孔明。”
程玉一听,我问的不就是他们两个人吗?于是对徐庶说:“既然先生如此推崇此人,我也一直听说诸葛玄怀才不用,何不请先生修书一封将他们父子请回来,现在徐州正是用人之际,既然逐个大人的际遇不好,不如回乡来徐州一展所学。”
徐庶听了说:“其实我和诸葛大人并不是很熟,只是和他的孩子经常见面,不过既然主公这么说我就修书一封,由去南阳的人带着,看能不能将诸葛大人和士元贤弟请回来。”
程玉心里说:“我管诸葛玄来不来呢,只要诸葛亮别跑别人那里去就好。”但嘴上却不能这么说,只能表示赞成,并催促徐庶马上写信。
一会儿的功夫,徐庶的信写好了,程玉叫了一个伶俐的心腹士兵过来,将这几封信件都交给他,让他去南阳请张仲景,并嘱咐他要将另外两封信也带到各自人的手上。
那人拿着书信马上快马去了,只留下程玉在傻傻的等待自己的奸计得逞。
这边程玉一直在焦急的等待着荆州方向传回来的消息,这几天正好由于病的原因可以有借口不去面对貂禅,也可以好好的考虑一下怎么解决这个可怜女子的问题。当然在他的心中等待的事情里面,卧龙凤雏的消息要远比医生的消息重要的多了,但没有想到先回来的却是另一个令他吃惊的消息。
当程玉听说陈登回来求见的时候,连忙命令将他请进自己的“办公室”,陈登一进来,给程玉行过礼后,程玉马上就问:“元龙,你去曹*那里怎么样?徐州牧有没有任命下来?”
陈登苦笑着看了一眼程玉。
程玉的心里马上一沉,虽然徐州现在实际是在自己的统治之下,但如果没有朝廷的任命,那么自己现在就变的名不正言不顺了。
陈登看出了程玉的心思,连忙解释说:“禀主公,曹*已经同意任命主公为徐州牧了,不但如此,还因为主公除掉了吕布,对主公加官进爵,不过——主公还是自己看吧。”
程玉接过陈登双手递来的有司文书——圣旨自然不能由陈登带来了,程玉看了一看,脸色也变的有一点凝重了,原来这次朝廷对程玉的任命竟然带上了爵位,是“汉讨逆将军徐州牧莱阳乡侯领胶东相”,但主要的问题就出在了这个爵位和后面的内容上,这个任命表示朝廷在承认了程玉占有徐州的同时,还同时把胶东也从孔融的地盘上划了出来,由程玉拥有,虽然程玉原来在东莱,但那时他名义上是孔融的部下,现在还把东莱用明文的方式规定是程玉的地盘,这明显是挑拨他和孔融的关系。
这下程玉可是有点坐不住了,连忙把手下的几大谋臣召集到一起,商量如何对付的问题。
陈登和徐庶是第一次见面,听程玉介绍他的时候,言语里充满了尊敬,因为彼此还不是很了解,于是对他也很不以为然,只是寒暄了几句,就步入正题,首先解说了一遍这次朝廷圣旨上的内容,接着说:“主公,现在朝廷之意怕就代表了曹*的意思,他希望借利益的冲突激化主公和孔大人的矛盾,以此来牵制主公的行动,坐收渔利,按照我的愚见来看,我们宜上表固辞,以安孔青州之心,远曹孟德之计。”
陈宫则代表了另一种意见说:“主公,我看朝廷之意,逆之不妥,青徐二州皆民风彪悍之地,主公欲成大业,应以此二州为根本,孔文举为人文弱,无成大事之器,不如主公借此良机,挟青徐之力,请孔青州让贤于内,则主公席卷天下之势可以速成。”
两个人说的都各有道理,不过对程玉来说,陈登的说法让他有点不甘心,而陈宫的说法又让他难以接受,突然想起既然现在自己有三大谋臣,既然有了不同意见,何不听听第三者怎么说呢?于是他又把目光转向了徐庶。
徐庶对两个人的想法都仔细的听过,经过权衡,此时心中已经有了初步的结论,见到程玉将目光投向自己,不慌不忙的说:“主公,两位先生的话都十分有道理,元龙先生的话为王者之谋,以仁德为本,不失人心而又可保不中曹*的计谋,乃是稳妥之策。”
陈登听了心里还是很舒服的,没有想到徐庶谁也不得罪又说:“公台先生的话则为霸者之意,取甲兵土地之利,进以置衡天下,乃是进取之图。”
程玉一听也是有点哭笑不得,只好正色问:“那先生的意思,到底我是应该做从王者之谋呢,还是应该走霸者之路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