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玄一听,这个建议也十分和他的意,他想把女儿嫁给程玉不过是一个政治投资,如果能收他为义子也能达到这样的目的,这是一个双赢的事情为什么不同意呢。于是对程玉说:“哎,你是国之栋梁,小老儿怎么能有这福气呢?”
程玉一听老人的语气,连忙心领神会起身跪倒,一个头碰在地上:“爹爹在上,请受孩儿一拜。”
乔玄对他的表现十分满意,用双手相搀:“好孩子,好孩子。”然后又抬手叫身后的两个女儿,“无华无双,过来见过你们大哥。”
两个女孩子虽然对刚才程玉拒绝她们感到有点失望——这年头,女孩子生活的最大理想就是嫁一个好男人,程玉年轻英俊,为人又懂得温柔,况且已经是一郡的长官,自然是嫁人的最佳对象,不过既然没有缘分,也就不要太强求了。
两个人听见父亲叫,等父亲把程玉扶起来,都飘身向这个新哥哥下拜行礼:“哥哥在上,小妹这里有礼了。”总算是个皆大欢喜的结局。
然后自然就是大肆的庆祝,程玉叫太史慈特别把本地的名流富户都请来——主要是为了向众人宣扬一下自己和乔玄的关系,这下程玉可真的就成了风云人物了,既是孔融这个名门子弟的结拜兄弟,又有乔玄这样的世家重臣(虽然乔玄退隐了,但门生子弟还是有很多的)作为干爹,自然会是众人目光焦点了。
一顿酒饭过后,程玉在士绅的心目中已经是名门望族了。过了几天,乔玄的伤和病都没有什么关系了,决定告辞回乡去了,程玉派石虎带领兵马务必要将乔玄送到家为止。
转眼间,又到了春暖花开,这整整的一年中,程玉都专心在政事上,不过是一年的功夫而已,程玉的建设竟然将整个东莱城扩大了一倍有余,一到了冬闲季节,恰好是练兵的大好时机,程玉的屯田兵战斗力都提高到了不错的水平,他的政治教育也初见成效,本来这些黄巾出身的士兵就悍不畏死,经过程玉的爱“国”主义教育,已经达到程玉要他们去死恐怕也会去执行。
就在冬天过去的时候,突然发生了一件重大的事情,给了程玉一个机会,这天,有人来报,徐州的陶谦病重而亡,长子陶商自称徐州牧,次子陶应此时正在下邳,闻讯也自称徐州牧,声称是陶商害死父亲,举兵造反。看来陶谦还是很有远见的,果然他一旦死后,两个儿子马上就反目了。
这可是介入徐州的最好时机,不过这是他们的内部事却不好插手,程玉听到这个消息后,整夜翻来覆去睡不着觉,怎么能有机会介入到徐州纷争里去呢?
第二天一大早,却有家人来报,有下邳来的故人来求见程玉。来了,程玉心里说,看来是陶应觉得自己的实力不足想找外援,不过这个自称是故人的会是谁呢?连忙让请到会客厅。
等到了客厅一看,却真是故人,不过交情到也泛泛,来得人正是徐州的第一智囊——陈登,陈登一见程玉行了一礼:“故人来此,不知程大人欢迎否啊?”
程玉连忙客气,其实在徐州的时候,他就刻意的去接近陈登,不过那个时候呆的时间短,加上那个时候的他还是一介平民,虽然是客人,和徐州陈家还是很难套上什么交情,想不到陈登竟然跟了陶应。
两人聊了些闲话,当然都是各怀鬼胎。过了一会儿,陈登扫视了一眼左右说:“程大人,在下有些体己话想和大人聊聊。”
程玉一听,心领神会,将手下的人赶了出去,让兵丁把守好门户,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却听陈登说:“不知道程大人的志向是否只在这一偏远之地呢?”
程玉一听这话,心里有数了,看来这个陈登竟然不是做说客来求自己帮他现在的主子陶应夺徐州,而是专门为了卖主来的,不过这话可是不能表现出一点意思来,本来自己就想方设法地想混进这汤混水里,现在他可是想帮自己的忙,就算是不义之人也要利用。
连忙说:“哎,小可虽然有志报效天下,可是朝廷不给我机会,我也没有办法啊。”
陈登一看说:“非是某存有卖主求荣之心,只是上天想给阁下一个报效天下的机会,让我不得不做这个恶人。最近我家主公陶谦新殇,可两个少主不思协力安民,却互相攻击,难怪主公不想把城池交给他们。可现在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我们只能努力挽救了。听说阁下在东莱区区之地,竟然一年让东莱城池扩大一倍有余,有三年积粮,五万虎狼之师。可见您的志向绝对不小,才华定然高绝,现在正是您发挥您本事的时候,只要你有这个想法,小可愿为内应,助您取徐州作为立身之本。”
但要说陈登为什么会选程玉作为卖主的对象呢,这个时候的曹*刚平定了兖州的内乱,元气还没有恢复,加上上次攻打徐州的时候,沿途烧杀,让徐州人民对他有了仇恨之心:袁绍离的太远,孔融又不醉心于发展;还有寿春的袁术陈登又不看好他的前途,最后选择的对象只有刘备和程玉两个小势力了。可是由于陶谦让徐州的时候自己曾经阻挠过,不知道刘备会不会记仇,综合起来还是程玉的条件最好。
程玉听完陈登的话,也在心中盘算了一番,大约就是这些内容,思考后认为陈登的话是非常可信的,既然这样,两个人剩下的就是各取所需了。既然有人卖主,所求的不过是名利二字而已,不过程玉为了保险还是想先探探陈登的底,于是说:“哎,小可怎么敢有如此企图呢,不如这样,我带兵马帮先生取下徐州,奉先生作为徐州之主。”
陈登这样的人也都快成精了,怎么听不明白程玉话的意思,连忙表示说:“不敢不敢,在下只要能投身在将军的帐下,为将军效犬马之劳就可以了,如果要说其他请求的话,我只希望回到徐州以后将我的父亲从牢里放出来,让他安安心心的颐养天年就好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