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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巩不知道对于牧场旅游几乎成了弗拉切夫斯心中永远的痛了,本来吧,之前他还在拉斯维加斯大杀四方,几乎是无往不利,本来计划好再赢一些钱,就专心的经营自己的牧场,利用牧场的优势打造牧场旅游就像黑莓牧场那样,这是他终极的目标。
可是这计划远远地赶不上变化,一次他的朋友带着他到了大西洋城之后一切都变了,一夜之间让他输了个精光,不甘心的情况下挪用自己的贷款,到自己发迹的地方,拉斯维加斯碰碰运气,更是将自己的银行贷款都赔进去了,而且还借了高利贷。
弗拉切夫斯基的家典型的俄罗斯建筑风格,典型的俄罗斯式的木石结构别墅,整个房子都呈现出不规则的形状,屋顶更是呈现出一种不规则的圆顶,让看惯了北美建筑的曾巩有了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
“****先生,你这里的房子可真漂亮。”曾巩由衷地赞叹道。
“漂亮?曾先生他现在不就是你的了吗?”弗拉切夫斯基脸上满是苦涩,声音沙哑地说道。
额,曾巩脸色微烫,讪讪地闭上了嘴巴,揭人家的伤疤可不是什么礼貌的事情,虽然弗拉切夫斯基想要卖上一个好价钱特地从好莱坞找来了群众演员,让曾巩以德报怨做不到,可是不落井下石还是可以的。
“那个,那个****先生,咱们去看看你那件中国古董吧。”看着人家痛苦的表情,曾巩也不好再提什么房子的事情是不,尴尬地转移话题。
“好吧。”弗拉切夫斯基默默地点点头,忽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家族几百年以来的荣誉终于在自己的手中沦丧了。
弗拉切夫斯基的家族可是传说沙皇时代的大贵族,祖先更是叶卡捷琳娜手下的一员能征惯战的战将,每一次开疆扩土都有着他的身影,那个时候正是弗拉切夫斯基家族最为辉煌的时代,现在自己只能是一个烂赌鬼。
弗拉切夫斯基整理了下自己的心情带着曾巩来到了自己书房,他所说的宝剑正挂在书房的墙上,曾巩第一眼就看到了,上好的鲨鱼皮制作的剑鞘,看起来年代有点儿久远,可惜他对古玩没有什么研究,至于是什么时候制作的就不得而知了。
“****先生,是它吗?”曾巩死死盯着剑柄上的铭文,激动地问道。
是它,果然是它,在中国流传了几千年的宝剑,特殊的铭文,只有少数人才能理解的意思,而且随着时代的变化更是湮灭在历史的长河之中,幸好曾巩的师父还熟悉这些,不然的话这纯钧宝剑绝对会和他失之交臂。
“没错,就是它,这是我祖父留给我的唯一的遗产,希望我能承载弗拉切夫斯基家族的荣耀,可惜现在我却成了一个烂赌鬼,全靠着变卖家产来过活。”说着弗拉切夫斯基流下一行清泪,痛苦、悔恨溢于言表。
“****先生,您别这样,我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曾巩根本不是那种擅长安慰别人的人,只是干巴巴地劝慰着,当然了如果让他放弃纯钧那是不可能的。
不仅仅纯钧宝剑是中国的国宝,它还承载着一种剑客的传承,曾巩虽然继承了多种国术源流,更是博采众长走出了自己的国术道路,可他们的一脉的传承却是来自唐代的裴将军,大唐三绝,剑术出神入化,对于一把宝剑的渴望,那是可想而知的。
“谢谢你,曾先生,我现在好多了,你还是先看看那把宝剑吧,我认为它最少价值两百万,如果没有两百万我也没有必要卖了。”弗拉切夫斯基看了眼曾巩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激动,可这不代表他没有脑子。
曾巩点了点头,一边朝着纯钧宝剑走过去,一边自信地说道“:如果宝剑是真的话,一切都没有问题。”
曾巩按捺住自己激动地心情,从墙壁上将宝剑信手摘了下来,将宝剑握在手中,右手一摁绷簧,宝剑立刻弹了出来,湛湛如华,宛如出水的芙蓉雍容而清冽,剑柄上的雕饰如星宿运行闪出深邃的光芒,整个剑身恍如清泉湛然从容流过,剑刃更是犹如华山般峻奇惊险,与先秦相剑大师薛烛所描绘的一模一样,即使是千年的岁月也难以泯灭它的寒光凛冽,再结合剑柄之上勾绘的铭文,曾巩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这就是无双宝剑——纯钧。
“****先生,两百万没问题,不知道你是要现金还是要支票。”曾巩将纯钧宝剑缓缓地插入剑鞘,兴奋地说道。
“额,支票就好支票就好。”弗拉切夫斯基明显愣了一下,然后激动地说道。
在他的眼里曾巩就是一个傻子,一把中国的宝剑而已,又不是什么马来克力士剑或者大马士革刀,更不是中世纪骑士的盔甲,用得着那么激动吗,在马来克力士剑和大马士革面前简直是一文不值,虽然对于曾巩的行为简直是嗤之以鼻,可是谁让这位傻子同志有钱呢,只要有钱那就是比亲爹还亲的干爹。
“那好吧,不过咱们还要事前签订一下合同。”曾巩点点头,递上来卡尔早就为他拟定好的合同,叫弗拉切夫斯基签订合同,对于他流露出的鄙视视而不见,至于谁是傻子历史自会鉴别。
“好好。”弗拉切夫斯基快速地看了一下合同,发现只是一份普通的购买合同而已,没有任何的文字陷阱,飞快地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先生,这两百万归你了,祝愿你能早日的摆脱困难,重新振作起来。”曾巩看到弗拉切夫斯基将合同签好了,赶紧递上自己开具好的支票。
“谢谢,谢谢。”接过沉甸甸的支票,弗拉切夫斯幸福不能自已,就连曾巩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清楚,不过这也不重要不是吗?
不提弗拉切夫斯基怎么激动,曾巩怀着愉悦的心情回到了牧场,还没来得及离开的卡尔和桑德斯立刻围了上来,看着曾巩手中的无双纯钧,好奇地说道“:曾,这就是那个俄国佬说过的中国的古董吗,你花了多少钱?”
曾巩没有说话,只是伸出两个手指头,对着两人摆了摆。
“二十万美元?这价格实在是贵了。”卡尔吃惊地看着曾巩,他曾经为了打官司,了解过关于刀剑古玩的事情,众所周知的是中国和欧洲的刀剑可不是什么大的收藏领域,价格并没有那么高。
“卡尔,不是二十万美元而是两百万,不过我认为这个价钱并不高,即使是一亿美元我也会不皱一下眉头的。”曾巩笑了笑说道,然后顺势将宝剑拔了出来,空中仿佛一条清泉流过,流过客厅的硬木茶几。
“咔嚓。”一声清响,硬木茶几居然不声不响的被曾巩轻轻地一剑斩断了,看得卡尔和桑德斯眼睛都突出来了。
“这,这...”两人看着曾巩手中仿佛一湾流泉的无双纯钧,脖子感觉凉飕飕的,如果那宝剑给自己来这么一下子?两个人不敢想象下去了。
“哈哈,怎么样我的宝剑,它值不值两百万,实话告诉你们即使大马士革刀在它的面前也是不堪一击,这可是我们中国两千年以前流传下来的神兵利器,叫做无双之剑——纯钧。”曾巩看着两个目瞪口呆的样子,得意地说道。
曾巩这里得意了,可弗拉切夫斯基此时此刻已经不能用悔恨形容了,这仅仅源于他的好朋友的一个电话。
“****,你的宝剑我已经联系到买家了,他准备出五千万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