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嘉嘉无所谓道:“没关系,不在乎这点事。”
想她林嘉嘉穿越了多少个任务小世界,看尽各式男人,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错了,脏是脏了点,回去洗洗手就行。
钟简固执的抓住她的手:“不行小姐,脏。”
他又强调了一遍。
林嘉嘉有些无语,储季看的更是怒火冲天。
他心一直不上不下的,猜测着林嘉嘉到底是不是在吓唬他。只是再被这么搞几下,不用切他都要废了。
钟简很强硬,林嘉嘉看他似乎一时半会劝不动的样子,索然无味的松开了手。
“那行吧,你切。”她说:“利落点,还是要给我们储小王爷留点面子的。”
钟简沉默点头,他看了眼林嘉嘉,将储季拖到了后面。
林嘉嘉坐在椅子上,看着眼前的柳湄湄。
柳湄湄自从刚刚开始就一副神不守舍的模样,她的脸色白的可怕,嘴唇也微微发紫。直到听见后房传来一阵凄厉的男人惨叫,柳湄湄微微一抖,惊恐的看着林嘉嘉。
林嘉嘉微笑,站了起来。
“布阵图我拿走了,”她说:“至于储季,他虽然是救了你,但你似乎是忘记了,他才是害的你受尽折磨的根源。如果你仍然觉得无所谓的话,尽管去看看他,不过我也觉得他应该死不了,毕竟我家钟简的手艺还是很不错的。”
钟简出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个小布包,林嘉嘉嫌恶的看了一眼:“丢了吧……等等。”
她看了眼柳湄湄,实在不能对这个女人再抱什么希望了,毕竟还是医仙谷的人。
“等下丢湖里去,走吧。”
钟简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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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林府,林嘉嘉趴在了桌案上,对着那张布阵图拿着毛笔,在另一张绿色布帛上涂涂抹抹。
简单画了几笔后,虽然画艺不精,但也看得出大概是个什么东西了。
林嘉嘉将那新的布帛一卷,丢给了钟简。
“拿去放三王爷头上,给他当帽子用也不错,”林嘉嘉说:“盖好了,别掉下来,也别吵醒他的美梦。”
钟简走了,688冒头,颇有些无语林嘉嘉的恶趣味。
【你也不怕他气的暴跳如雷。】
【好心提醒罢了,我都没有直接送武成帝枕头边,已经很善良了。】林嘉嘉道。
688:【难道结局会比送到武成帝那更好?】
林嘉嘉哼哼一声:【那必须不能,这么痛快的结束了他未免太便宜他了。况且幸福感还没满吧,任务还没结束宇文丞怎么能早早结束?】
688嗯了一声:【目前还差十个点。】
林嘉嘉叹了口气,躺回了床上。
等到她一觉睡醒了之后,侍女早就在门外等候多时了。
“小姐,三王爷一大早就来了府上,说是有事找您。”
林嘉嘉打着哈欠,蔫蔫的穿好了衣衫,慢吞吞的吃完了早餐,这才起身去见宇文丞。
宇文丞早就等的心急如焚,几次想要冲进去去找林嘉嘉,可却又有些畏惧。
等到林嘉嘉姗姗来迟时,宇文丞的脸色已然难看的可怕。
林嘉嘉却打着哈欠坐到了椅子上,淡淡道:“三王爷一大早就来府上,传出去不太好听啊。毕竟你现在是沐云的未婚夫了,我可不想因为你影响我们的姐妹情。”
“林嘉嘉,你跟本王装什么蒜!”宇文丞怒气冲冲,压低了声音恶狠狠道:“布阵图呢?你可知道拿走布阵图是死罪!本王马上就可以让人抄了你们!”
“好可怕哦,”林嘉嘉道:“怎么最近人人都爱来吓唬我,是看我身子骨弱好欺负吗?王爷要抓就尽管抓好了,我也是从别人那拿到的,到时候我就老老实实交代,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宇文丞心里一梗。
他今早一醒来就发现自己的头上顶着一个绿色的布帛。本来还在愤怒是谁故意的闹剧,但很快他就发现了上面的线图。虽然只有简单几笔,但宇文丞却一眼就看了出来,这是边关布阵图。
不详的预感在脑中萦绕,宇文丞找了一圈,却发现自己的那份布阵图不见了。
“林嘉嘉,”宇文丞忍住火气:“这份东西对你无用,但对边关来说是致命的情报。我们之间的恩怨另外再说,这个东西却不是能够拿来开玩笑的。”
林嘉嘉托腮看着他:“怎么你觉得就是我拿的呢?你不认真想想昨晚到底是谁陪着你身边的。我也是好心,外出逛街看见不轨之徒,就让我的护卫去帮忙拦了下了,对了我的护卫还因此受伤了呢!”
她招了招手,钟简不明所以,却被林嘉嘉一把抓住,直接捋上了他的衣袖。
下一瞬,一阵剧痛,钟简怔怔的看着林嘉嘉,就见她若无其事的拿开了自己的手,展示给宇文丞看。
“看看,我的护卫手都被打肿了。”
钟简:“……”
难怪坊间偶有传闻说宇文丞之所以跟自己小姐接触婚约是觉得她力气太大。如今看来何止是太大,就这轻轻一掐,钟简都感觉自己的肉都要掉下来了。
宇文丞的右手紧紧握住,林嘉嘉的意思他很明白,如果不是林嘉嘉干的,那么偷走布阵图的只能是一个人。
他的脸色不变,漆黑的眼眸中却透着一股寒意:“谁偷的本王自会去查,你只需告诉我,要怎样才会将布阵图还给本王。”
之前因为太子的事,他已经遭到了父皇的贬斥。虽然那件事更多的是王相在背后做的手脚,逼得他不得不低头屈服。如今事情好容易有点转机,一旦布阵图丢失的事泄露出去……
宇文丞很清楚,那自己一切就都完了。
林嘉嘉淡淡一笑:“沐云是我的好姐妹,我不能看着她跳入火坑,王爷还是解除婚约吧。”
“那不可能!”宇文丞断然拒绝。
如今他最大的依靠就是王相,虽然之前被武成帝下放属地,但有了王相在背后支撑,归来的日期也就是眼前的事。
如果现在跟王相女儿解除婚约,就不仅仅只是太子的事被捅到了武成帝面前那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