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那个;你先安抚一下贵公子好吗?咱们可以先谈好价钱,然后在说说‘揍’一顿贵公子的事情好不好。”
说实话,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不仅童谣无法理解,就连童战、安阳和王副院长都不能理解了;事情的发展太诡异了,对童战、安阳来说,今天本来已经谋划好了强取道主馈赠这件事,但花广潜的自爆身份让三人完全不敢动几人了。
而王副院长的心情最复杂,自己学院的学生竟然被一个二十来岁的炼体境武者打败了两次不说,还被教育的通透了;而自己学院教导的战斗方式在人家手里被轻轻松松都给虐杀了;这让王副院长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之中。
“花公子,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只要本官能满足的,绝不推脱;只希望花公子再出手一次。”
“呃···”真要花广潜提条件时,他反而一时语塞了;因为他还真的不知道自己要什么。
只要一些黄白之物吧!感觉怎么都亏了,但自己说的出来的一些奇珍异宝;估计白风也拿不出来,他要有那些东西,也不至于会求自己帮他儿子了,那些个神奇之物,那个不比他心境境界提升好上千倍万倍。
“让他自己说条件来换。”
一道声音突然在花广潜心底想起;而很花广潜听完这声音后,内心狂喜;宋易醒了,虽然自己不知道他是怎样做到从屏风空间中传音给自己的;但宋易醒了,这就是最好的消息了;花广潜也瞬间有了底气,是的,现在谁让老子不爽老子就干谁,就是这么拽了。
“咳咳。”
很花广潜轻咳了一声道:“既然是府尹大人吩咐,在下肯定照办,不过就是不知道府尹大人能赏赐点什么东西给在下;所谓长官赐,不敢辞;在下怎能辜负府尹大人的一片好心呢!毕竟收了府尹大人的东西,在下肯定会尽心尽力的给贵公子喂招;堂堂正正,光明真大的。”
看着花广潜客客气气的,但言语中都表达的都是‘想让我好好和你儿子打一场,你自己就懂事点,自己掏些好东西出来;不然我还能用下流的手段让你儿子魔障,永远在心里有个心结。’
白风当然听出来了花广潜的意思;但这就让他犯难了,给太好吧,自己吃亏;给太少吧,花广潜不满意,然后他耍花招自己儿子真有可能废了;白风陷入了纠结。
一旁的花广潜催促着白风道:“府尹大人,你搞快点啊!贵公子好像忍不了了,到时候发生什么意外你可别怪我没出力哈;时间不等人啊!你想想,你还能到哪里去找这么一个优秀的儿子,废了可就可惜了啊!”
在花广潜的连环催促中,白风一狠心咬牙;将左手食指上的一个指环取下来抛给了花广潜道:“这些东西,不知花公子是否满意。”
花广潜眼馋的接过指环,这东西肯定是空间指环错不了了;自己想这东西可好久了,自己家的老头打死也不给自己一个,还说什么自己穷的刮不出二两油,要空间指环干什么;万一遭人觊觎被抢怎么办,被抢后发现指环里啥都没有,丢人不?
以上理由就是花广潜爷爷有好几个空间指环却不给他一个的原意,其实也是避免他露财招祸;毕竟空间指环也算是个稀罕物件了,你一个小小炼体境就拥有了,人家不抢你抢谁的?
花广潜以神识探入空间指环内,然后内心顿时笑开了花;先不说就这指环够这次价钱了,指环里堆积的灵药、金银就足够自己几人挥霍好久了;当然更值钱的是里面的两箱法则灵晶,自己可是好久都没见过这玩意儿了;这可是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好东西,发财了,发财了。
内心狂喜,表面却不动声色的花广潜微微点了点头道:“既然府尹大人如此有诚意,那在下定会全力以赴,尽心尽力的帮助贵公子的,府尹大人你先退一点,我要和贵公子切磋了。”
等白风退下,花广潜正气凌然,狠狠的将妖棍在地上一跺,地板瞬间开裂。
“白公子,你准备好了吗?之前两次是教你该如何保命,接下来我们就认真打上一场吧!”
“最好这样,我也不会再上你那些阴损偷袭的当了。”
花广潜神秘一笑,想着还是太年轻了啊!不过自己既然收钱办事了,也就不打击你了,不然还真会让他郁闷到走火入魔。
白冷是一个掌握了火元素法则的术士;这次白冷起手还是同样的一个硕大的爆裂火球砸向花广潜,花广潜不避不闪,持棍直接冲向了爆裂火球,然后狠狠的一棍砸了过去。
“轰。”
这次火球是被花广潜砸开了,毫发无伤的花广潜从爆炸开的火海中瞬间冲了出来;然后拉近了与白冷的距离;和术士打,近身永远是术士的梦魇。
白冷虽然有所预期花广潜不会那么弱,可这次自己全力一击竟然被他直接破掉了;而且一点伤都没受的冲向了自己,有所警惕的白冷自己扇动着法则之翼升上了空,躲过了花广潜的近身袭杀。
花广潜看着躲上天的白冷,嘴角翘起微微一笑;真以为能飞就能立于不败之地了吗?我今天就教教你只有离一个武者越远才能越安全,并不是你飞起来就足够安全了。
花广潜将妖棍往地上一插,无数碎裂开来的石地板被震的漂浮在了空中;花广潜挥棍以气血之力引碎石地板逆天而起,如同一条石龙升天直扑白冷而去。
白冷见状,慌张的凝聚起无数火球撞向石龙,一连窜的轰鸣爆炸声想起,天空中炸开了一朵朵火焰花朵;最终,石龙在火球的消耗下终于被全部消耗殆尽了;白冷松了一口起,这和自己之前对战武者完全不一样了,那些武者可没使出这样的手段。
就在白冷松气庆幸时,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了他的身后;花广潜探过头在他肩上耳语道:“可惜了,难道没人教你战斗中不要分心,不要走神吗?还有,下次和武者打起来的时候,离他们远点再远点,会飞可不是你们不会败的依仗啊!现在,你给我下去吧!”
手持妖棍的花广潜直接横扫在了白冷的身上,这次他没来得及给自己套上一个法则保护罩;然后所有人就看见白冷像一颗坠落的流星狠狠的砸向了地面。
“轰···”
可怜的后院地板又添了一个大坑,这次白冷是彻底的昏迷了过去;其实白冷并没有发挥出自己的全部实力,作为一个术士,而且背景不俗的术士,肯定不会一张法阵图都没学会;但他在这次战斗中连一个基础法阵图都没施展出来就败了,这可以说很大程度上都是学院出来的修士最大的一个通病。
学院的修士大多都是由弱到强的慢慢施展出自己的手段,可真的在生死搏杀中;谁会和你像过家家一样慢慢和你过招,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情况下,谁不是直接就用自己最强的手段,以求能最快的杀死对手;这样你才有活下去的资格。
花广潜假笑着不好意思的走向了白风身边道:“咳咳,那个府尹大人放心;在下下手有分寸,贵公子只是受了点小伤昏迷了过去而已,不会有生命危险的。”
白风当然能感知道自己儿子的情况,只是他现在有些郁闷;感觉自己花了一笔巨款得到了一种空落落的感觉;实在结束的太快了;虽然他也知道真实的搏杀也许会比这更快,但他就是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那个,府尹大人;其实在下有个不成熟的小建议,贵公子实力并不差,就是吧!有些被耽误了;在下觉得童将军的无畏军比较适合贵公子,至少不会像这样一身实力都发挥不出来就败的不明不白的了。”
“竖子,胆敢辱我始道学院。”
花广潜的话让王副院长暴怒了,他愤怒的指着花广潜怒喝着;但花广潜一副无赖模样的耸了耸肩道:“哎,你这么大年纪了可不要说瞎话啊!我什么时候侮辱你们始道学院了,难道我指名道姓了?没有吧!这可是你自己认领的,可不能赖我身上哈!”
“你···”
王副院长被气得语结了,只能伸出颤抖的手指着花广潜表达自己的愤怒;以他的身份,对花广潜这种晚辈出手就是跌份儿;即使他知道花广潜得到了道主的馈赠,但始道学院是骄傲的;就算是道主,他们也是不屑的;这种骄傲来自于他们的总院长有着天下第一的名头;道主?谁不是呢!
这时候白风连忙出来打着圆场道:“误会,都是误会了;王副院长也不要生气;对于你们的教导,本官还是十分信任的,只是我儿资质愚钝,堕了始道学院的名头,本官实在惭愧至极啊!回头我一定好好教育犬子,让他好好反省自身。”
白风给的台阶让王副院长气消了不少,但花广潜可没那么大方;可以说,他对当初始道学院开除自己,让自己成为一个笑话一直耿耿于怀,贬低始道学院能让他获得极大的满足感,这种好事儿怎么就不一直爽下去呢!
“府尹大人,父慈子败啊!你可不能这样下去了,就算贵公子天赋上佳,也经不起这样荒废啊!如果府尹大人觉得无畏军不适合贵公子,相信我们安阳司主大人也很愿意贵公子来我们平妖司学习共同进步的。”
花广潜痛心疾首到一个劲的怂恿着白风,但白风是什么人,头发丝都是心眼的人怎么会做这种当面得罪人的事情。
“呵呵,多谢花公子关心了。”
简简单单一句话,堵住了花广潜继续调拨下去的话,也照顾了王副院长的面子,皆大欢喜嘛!
但总有人不会安分。
“哈哈哈,白风兄大可不必客气;我平妖司还是很欢迎白冷大少爷的。”
“呵呵,我无畏军实战可比在座的强多了;来我无畏军,保证不会让他再输的这么难堪。”
安阳、童战两人就是看热闹的不嫌事大,这是来搅场合来了。
对于这些人处处针对自己,王副院长气的指着几人却说不出任何话来,毕竟事实摆在这里,自己无话可说;最后只得愤慨的拂袖离开了。
王副院长的离开让剩下的几个花广潜不认识的人也告辞离开了,然后场中就只剩花广潜几人和安阳、童战父女和李陌了;这个时候白风终于看明白了,自己这是被坑了啊!
不仅得罪了王副院长,恐怕始道学院也不会再待见白冷了吧!
热闹没得看了,平白无故的还得到一笔好处;关键是宋易苏醒了过来,那么就该告辞了;自己倒要看看有多少人在打自己主意,希望等会儿他们不要太惊喜。
“府尹大人,在下就先行告辞了;今日之事实在抱歉了,希望府尹大人莫怪。”
“花公子,外面那些人···”
“呵呵,府尹大人不比担心;你不是也没找到我那同伙嘛!那对你我来说,可都是一个好消息啊!”
白风尴尬了,自己派出去的人一直没给自己回信;他确实庆幸,但被人直接点破也实在有些难堪了。
尴尬的白风只能注视着花广潜几人离开,但他又十分期待了起来;也许等会儿会有一场大戏可以看啊!一想到还会有人比自己惨,白风瞬间感觉好多了。
而此时童战、安阳两人依旧老神在在安稳的坐在桌子边,白风见着没好气的说道:“你两位还待在这里干什么,笑话还没看够吗?”
“呵呵,白兄不要生气嘛!这不是等会儿还有一场好戏看吗?借贵宝地,占个好位置呗。”
“呵呵,狼狈为奸的两人。”
童战、安阳两人也不生气,端起酒杯轻轻一碰,抿了一口咂巴着嘴道:“好酒啊!”
童谣从进府尹府大门开始,就一直处在懵逼状态;今天发生的事情她一件都没看懂,这些人说的话也一句没弄明白;她感觉自己像个傻子;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啊!谁能告诉我。
童谣在内心呐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