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黑,我们来到了市内最豪华的酒店,房门打开的刹那,我就抓着她疯狂撕咬,她也不甘示弱,手脚并用扒在我身上,如同一团炙热的火焰,和着我的原始欲望猛烈燃烧。
战斗持续到凌晨六点,如果我们愿意,依然可以继续,但是我已经有些不想忍了,将所有的愉悦发泄。
还未等我歇口气,我就发觉我的选择是正确的,六点一刻,门外响起了敲门上,我心里古怪,让雪柔穿好衣服,悄然跑到门前,透过猫眼,正看到一个熟悉的脸庞,来人正是胖子。
为了稳妥,我用灵气丝穿过门缝去探查,确定是胖子后,穿上衣服打开了门。
胖子惊讶地看了一眼靠在床边的雪柔,随后带着一股好生羡慕的笑意撞了一下我的肩膀。
随后我们也不客套,直接开门见山。雪柔在我俩说话的时候突然说这样怪不适应的,还没等我明白怎么回事,她就化作一道白光钻进了我的脑袋。
这一幕把我和胖子都看呆了,还有这样的操作?
进入我脑中的雪柔依然是在那个角落,但是那里已经不再漆黑,被她一挥手,变成了一个有模有样的小房间,随后她就脱了衣服躺在床上,好似有意撩拨我,手在身上游走。
我心里笑骂一声,让她先谁下了。
胖子此次前来不为别的,正是他回归后如何整顿市内的势力。
一番讨论下来,外面的天大亮,直到下午,我们才理清了所有计划。
胖子离开后,我过了一遍脑中的计划,发现需要我做的事情并不多,这时雪柔说话了,我停了之后不由叹气,她说的对,胖子找我并不是为了让我担当什么大任,只是为了有个人能和他说话。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和雪柔肆意玩耍,好不快乐。我特意不去想以后的事,特别是银杭给我说的要事。
虽然并未投入到清理市内势力的主要队伍中,但我还是感觉到了整个大环境渐渐变得安稳,特别是花道长这边已经成了江流组织在市内的代表,他本是个刚正、靠谱的人,和胖子一拍即合,双双出手,直叫那些占着茅坑不拉屎的假正义人士全数驱除出去,开设了专业的市内培训机构。
当我得知这一消息时,我仿佛看到了我的晚年,手里拿着戒尺,教训一般刚入鬼圈的新手。
美好的日子总是很快,半月时间一晃而过,我心中多少不安,站在上次定在高档写字楼天台上的传送阵式上。下一秒,我不再多想,发动了阵式。
回到洞府四楼,出于安全考虑,我将雪柔从我脑中出来,她虽不愿意,但我笑着说这里多舒服啊,要什么有什么,乖乖在家。她知道我心里的担忧,最终点了点头。
在之前我已经问过银杭,这里作为江流所有内部人员的宅邸,安全是不用说的,可以说是里三层外三层,倘若有强悍的敌人闯入,常年闭关在这里的老仙人们便是最致命的毒蛇。所以,除非江流垮了,这里是人间最安全的地方。如此,把雪柔放在这里,我放心。
和雪柔温存了一会儿,银杭就日期而至,我和雪柔告别,离开了洞府。
下山很快,再越过一个小山峰,约莫十分钟左右,我们就来到了一片传送阵式前,这里连接着许多地方,每个传送阵式都会自动识别来人身份,不符合要求的,无法发动。
银杭带我来到最中心也是最大的一个传送阵式上,在出发前,他说了一句话:“不懂就问,别乱说话。”
一道白光闪过,当面前再次清晰时,我仿佛回到了古代,亭台楼宇一座座整齐分布,街上行人繁密,少部分人穿着古装,一路跟着银杭,我竟然看到了鬼怪,还有一些半人半兽的存在,特别是那长着狐狸尾巴的妙龄少女,简直和所有男人幻想中的小妖精一模一样。
不多时,我算是大开眼界,银杭也带我在一座十几层楼高的木塔前停下。
我看向塔上高高悬挂着的三个大字,齐天楼。一瞬间我就想到了齐天大圣,心里生出一丝怪异,问:“齐天大圣开的?”
银杭瞥了我一眼,似乎觉得回答这个问题有辱智商,我也就闭嘴,没再说话。
进了齐天楼,迎面而来的正是一尊大圣石雕,沧桑之感宛如洪水冲撞在我脑海中,就在我走不动路时,前面的银杭转身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才像是卸下了百万斤石头一般,一身轻松,再不敢看大圣石雕。
走着咔嚓作响的木梯,我依然在左顾右盼,但除了能看到精美的内部装修外,就再没有看到其他人的身影。我心里奇怪,银杭却说:“这里除非是一同进来的人,否则不会看到其他人,只有大圣的火眼金睛才看得穿。”
我心里骂了一句,这狗日的又在挤兑我。
来到三楼,我们没再往上走,顺着走廊一路向前,奇怪的是整层楼竟然只有一间房坐落在走廊尽头。
走到门口,银杭打开门,瞬时眼前一片明亮的光刺得我眼睛都快瞎了,好一会儿才适应过来。
慢慢我就看到了房间内竟然坐着数百人,在他们身后是一面巨大的透明玻璃,玻璃后面赫然是光亮的来源,无数火焰翻腾,像是太阳表面。
我和银杭找了个偏后面的位置坐下了,周围时常响起一些细微的言语,我正无聊,有意去听,却发现他们说的都是些琐碎的小事,就跟寻常人唠家常没什么区别。
银杭在一旁端着手机自顾自地玩着,我心里好奇,伸头过去看,瞬时我就感觉眼睛刺辣的疼,连忙瞥开目光。
妈的,还真差点闪瞎了老子狗眼。可是再好奇,我也不敢去看第二眼。而银杭也一言不发,但我看他嘴角,分明是在笑。
小半个小时过去,一个穿着古装的国字脸中年人走了进来,一旁的银杭收了手机,身体也坐端正了些,整个房间内的言语也瞬时停了,寂静地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