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上方连成一条防线,足有四十几人的小团体已经离我只有数十米距离。他们的攻击依然犀利,但是我知道他们已经使用了大量的力量来抗衡压力。
手中出现一道道极细的灵气丝,它们和普通灵气丝不同,如果普通灵气丝是头发,那现在的它已经被我强压成了钢丝!它们非常坚韧无比,能够承受我接下来要做的事。
速度永远是战斗中人们追求的东西,我现在拥有了它,在面对同等级的敌人时,提升不是一点半点。
我一路猛冲,最后几下攻击几乎是直接硬抗的,身上顿时燃起熊熊烈火,一味真火的破坏力不如小觑,我虽不敢怠慢,但是现在第一要务是先杀进去立威。
随即,我大吼一声,全身灵气轰然爆发,那些攻击我的人顿时目瞪口呆,但还没等他们反映过来,我已经嗖一声来到了他们中,手里不是锋芒尽显的匕首,而是一个手臂长的双头锤子。
锤子两端是拳头大的锤面,虽然它丑了一些,且是我临时起意制作的,但是攻击效果那是杠杠的。
只数个呼吸时间,这四人就全部眼冒金星,脑中被我灌入一大股灵气团,正是用在秦无双脑中的那种。
随后我一刻不停留,如法炮制,但一群菜包里终究会有几个强者隐藏着,这一起四十几人的团体中有几个人实力比其他人高一截。
现在我所过之处,必然是一片攻击横飞,我不能停下来,只要一确认不能一锤击晕,我就直接掠过。
当锤翻最后一人,只有五人还在我身后攻击我时,瞬时心念一动,那被我灌入了灵气团的众人纷纷惨叫着醒来。
这时我身体向下沉,同时灵气爆发而出,蜘蛛怪一般巨大的灵气脚杵着石壁迅捷地扑向还有战力的五人。
那些惨叫的人大吼着,有的聪明一点的,直接问我需要什么东西,但我完全不理会他们,只让灵气团疯狂颤动,把他们搞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半仙小成的五人很快被我砸晕了三人,另外两人这才放弃,想要逃跑,但我看着他们逃跑的方向,竟然天真的妄图往上爬。我心里冷笑,人都不用冲过去,直接两个灵气锤子狂甩出去。
啪啪两声,那两人直接被我砸破了脑袋,鲜血狂流,双眼一翻白,晕了过去。
如此,周围便再没有敢动弹的人,绕是不远处有人围观,但是见我如此发威,都不敢再过来。
随即我大喝一声:“所有人过来!”
很快,众人聚集,一些被我的灵气团折磨地半生不死的人,哪怕是手都颤抖地不能抓石壁了,都快速使出浑身解数,往我这边爬。
其间有三两人终究是实力太差,手一时抓不稳,掉落了下去,我已然不顾,任他们像是下坠的流星般越落越快,最后在我余光中化作一丝小黑点。
我看向快速汇聚过来的三十几人,他们全都捂着脑袋,眼中带着恐惧,有一些甚至已经不能够抓住石壁,被一旁的同伴扶着。
绕是我心里有一丝白衣雪柔提醒的得饶人处且饶人,我心里也是愤怒的。所谓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不是没有道理的。
我冷眼看着他们,其中一女想要说话,我眼角一抽,想都没想,让脑中的愤怒暂替了理智,心念一动,灵气团狂涌,她连惨叫声都没发出来,就一头栽下去,途中有人想要扶她。
我怒目圆睁,就在那人即将扶着那女的瞬间,那人也是脸色剧变,双眼一番白,晕了过去。
两人就像从架子上摔下来的酒瓶,倾倒,头朝下,加速下坠。
如此,这三十几人就再没有一人敢动弹,甚至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出于克制,我并未直接杀死任何一人,灵气团还在作祟,但是颤动的程度稍微舒缓了一些。
我玩味地看着他们,心中不由一动,他们仰望着看我的样子,让我觉得自己是个神灵,能够瞬时决定他们的生死。虽然我确实可以这么做,但是我总觉得不对劲。
心中的欲望在肆虐,我强行压着它,让他们自己选十个必死之人出来,我来结果掉。
一时间,众人目瞪口呆,有不识相的一人大喊:“你以为你是神吗,敢……”
这人话还没说完,我就让他失去了知觉,整个身体软瘫在岩壁缝隙里。我虽有杀他之心,但白衣雪柔的话和脑中时刻在蹿跳的杀伐之心让我不得不沉住心神,没敢开这个口子。
众人的议论还在沸腾,而我心中急着快些解决这个问题,只给了他们二十息的时间。
下一秒他们就乱做了一团,议论声比菜市场还嘈杂。
我再次高声说了一遍要求,他们忙中快选,直接抛出来十个实力最菜的人,三女七男。
看着十人惊恐甚至哭泣的表情,我的心又一次颤动了,但是脑中已经有了规则,我知道,哪怕是我在这里犹豫一天时间,到最后还是会出手。
长痛不如短痛,对他们对我都好。
下一秒,我双眼一眯,手中快速凝出一把灵气剑,寒光起落,三个呼吸间就斩了这十人的脑袋。
心中升起一股浓厚的罪恶,它曾经在我为了完成杀五百人的任务前期出现过,我以为自己克服了,但显然没有。
虽有一丝不忍,但我心中还是坚信,只有这样才能震住众人。
十颗脑袋被我用灵气丝缠着,裹住了伤口,包成一团背在身后。其他十几个脑袋此时的内心我不知道,但是我听到了不少牙齿打颤的声音。
眼前众人无不面如铁青,他们虽然知道结局是这样,但是当它真的发生时,他们还是和我一样,对这一过程感到震惊。但我随后想到的是之前他们对我的残忍,如果不是我实力超群,已然死在他们投掷的火焰中。
“怎么,不满意这样的结果吗?”我有心要讥讽他们一番,让他们得到教训。
无人出声,我大喝一声,脸上的表情虽然自己看不到,但是那众人中突然哭地更厉害的女人们的神态告诉我,我的表情怕是很凶。
“韩成,走吧,你这个样子……不像你。”白衣雪柔低语。
我听后心里一紧,嗯了一声,不再看这些人有何反应,驱使灵气丝扯着我一路向上,很快耳边就再没有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