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胖子还觉得李楠刚入行,应该不会搞出什么不可挽回的大事。结果现在他发现错了,鬼圈内从来没有什么新手老手,只有罪孽深浅!
我心中明了,他这段时间作为鬼王管理市内外大小事宜,他自认为搞的还不错,但是现在看到这个至少能坑害五十万人的古楼层,他的内心打击一定很大。
说了一些闲话,我还是直入主题,走在上二十一层的楼梯上,问他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胖子摇了摇头,苦笑道:“我也不知道,这种东西比一个大魔头的假想世界还难搞,里面不仅有鬼怪,还有至少五十万人。而这些人又不同程度地被下了虫蛊,每个虫蛊的能力和危害又千奇百怪……”
突然他就不说话了,我也知道这种事就像一锅大杂烩,端锅容易,想要把里面的各种东西分捞出来,再让它们恢复到下过煮之前的状态,那是一套复杂的流程,且不可能没有损失。
来到二十一层的门前,我深吸一口气,也不迟疑,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的!
开门的一刹那,我就惊呆了,古楼依然在中央,但是已经没有了什么摊位,只有从头到尾数百个地铺。
每个地铺上面至少有两人,有的甚至高达六人!
只见一个个美艳的女鬼被光溜溜的男人们包围着,他们疯狂地宣泄着欲望。
我目瞪口呆,这画面比所谓的岛国小视频中夸张的千人斩还要夸张,粗略一看,至少有上万人,他们的举动和各种道具也比视频里的小道具要巨大数倍。
他们并没有因为我的出现而停顿一刻,整个房间,让人血液沸腾的喊叫声一阵阵如海浪般迭起。
我有些不敢走进去了,但是胖子先飞了进去,我只能跟上他。
突然,他疾飞向最里面,我心里一咯噔,想着他该不会又被迷了眼睛吧,连忙追了上去。
说实话,这里的地铺十分密集,我下脚都不好下,生怕哪一下就把一个男人的手踩到了,或抬脚的时候,把正在疯狂输出的某人踹到。
一路走得战战兢兢,当我再次看到胖子时,他的身体已经恢复到了常人大小,地上有一个空出来的地铺,上面出现的赫然是书琴。
我咽了一口唾沫,想着要不要回避一下,就看到胖子呼啦一下扑了上去。
书琴呵呵笑着,嘴里说着情话,但是胖子一点停顿都没有,像个野兽一样单刀直入,随后一阵疯狂输出。
我站到墙边,免得他看到我之后扫了兴致。突然我看到一个男人在两个女人身上输出完了之后,大吼一声,身体竟然白了一个度。随后他浑身一震,又充满了活力,再次把两个女人压倒。
这一幕,看得我瞠目结舌,这什么情况,嘿嘿嘿之后还能美白?
我再仔细去看,果然让我发现了,这个男人身上的精气每嘿完一次,就少一小节。
突然我就想到了一句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这里就是一帮色男人的天堂,哪怕他们一连嘿嘿到死。
胖子这边十分强悍,都快一个小时了,他都没有疲软的势头。我看着眼下这么多人在纵情享乐,身体也有些抑制不住邪火了。
但是我时刻提醒着自己,不能被这些歪门邪道坏了心神,胖子他爱妻心切,失去了宝贵的妻子,纵情一番情有可原。我连个女朋友都没有,根本没有理由和借口去纵情。
然而,我低估了这里的力量,当我漫无目的地扫视着整个房间时,突然一张地铺上的男人仰天长啸一声后,身体由惨白变成透明,啪一下,像是灯泡破了,他和身下三个女人一同消失了。
空出来的地铺上,突然出现了一个我熟悉的面孔,她正看向我,对着我勾手。
这面孔不是别人,正是李若然。
我心中冷笑,这点花招就能让我就范?门都没有!
突然,李若然身边又出现了另一人,我有些恍惚了,看着那有着雪柔脸庞的女人在地铺上搔首弄姿,我心里升起了一股火热。但是这些还不足以让我扑上去,我只是稍微动了一点心。
正在这时,那地铺像是要放大招了,一股淡淡的白烟升腾而起,迷蒙中,一个出尘绝艳的女子出现了,她的面目胜过了李若然和雪柔,我无法描述她究竟有多漂亮,但是我一看到她就有把她上了的冲动。
心平气和,没有欲望就不会被打倒!我不停地告诉自己,这些都是假的,就算它像是真的,但她也是假的。
然而,我的身体已经控制不住地往前走了几步,我真的好想过去啊,老二已经抬头挺胸,不停催促地我快点过去,它要大开杀戒。
最终,我还是战胜了邪念,闭上双眼。
可是很快我就发现闭上眼睛才是真的死路一条,视线中一片漆黑,但是那张地铺和上面的三个尤物却单独出现在我身前,她们爬上了我的身体,开始对我进行不人道的骚扰。
我想要快点睁开眼,但是眼皮根本张不开,好像有人按住了我的眼皮。
欲望从心底燃烧起来,我的呼吸都要停止了,若是将她们放在平时,我有一万种办法让她们下不了床,但是现在我真的不能冲动,一点都不能!
我开始查看着雪柔记忆中曾出现过的一些佛经,也不管这些东西具体是干嘛的,我直接默念了起来。
效果还不错,我的心稍微平静了一些,刚才它都要跳出我的嗓子了。
突然,我的衣服被全部撕了,她们推着我上了地铺,我终于是再也忍不住了。就在我准备大展身手,将这三个小婊砸给吃了时。
啪,啪啪,脑袋被人连拍数下,头晕目眩中,我猛地张开眼,发现胖子飘在我身前,正一脸坏笑。
我突然发现我还在角落里站着,但是口水已经流了一地,整个下巴都湿了。
连忙擦了下巴,我才意识到刚才被胖子打醒了,顿时一股巨大的失落感冲出心底,让我出奇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