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设一:迟意浓压根没有和舒祈年分开,所以也没有路过村庄更加没为了追赶倭寇跑到东瀛
结局一:永恒相伴的挚友(承接假设一设定,迟意浓路线)
“此事已经告一段落,意浓可愿意随我去万花谷住上一段时间?”
“祈年相邀,敢不从命?”
于是此事便就此定下了,迟意浓处理完了手上的事情变跟着舒祈年去了万花谷小住,每日赏花闲聊,又或是赌书泼茶琴箫合奏,大有乐在其中之意。
这日舒祈年外出看诊,回来的时候倒是同迟意浓说起一桩事来。
“晚晚你知道吗?静虚子道长要回来了。”
迟意浓面上露出惊讶的神色来:“此事当真?”
“自然是真的,我还会骗你不成?”舒祈年横了她一眼,道,“这事情我也是听静安说的,你还记得前些时候去东瀛的使节团么?据说便是建宁王殿下说动了静虚子前辈呢。现在洛风道长都已经带着弟子出发了。她这次恰好受了点伤,可是不能跟着一起去东瀛那边接静虚子道长回来了,遗憾的很。”
迟意浓道:“建宁王殿下这般行事,想来也是有着圣人的意思在里面的吧?”
“这是自然,方才我还看到书圣在写诗呢。”至于写的是什么,那便不可多说了。舒祈年道:“说起来,绮秀和洛风道长这么多年,这次总该办喜事了吧?”
迟意浓道:“长辈之事,怎可妄言?”
“好呀,那我不说长辈的事情……说说晚晚你如何?”舒祈年眉梢眼角都是藏不住的笑意:“绮秀如此,晚晚你可是打算什么时候找个情缘呀?”
“噫,我才不要!”
迟意浓噫了一声,毫不犹豫的说道:“情缘有什么用啦,又费时间又费精力,还不如和祈年你结伴来得痛快!”
——而且,就算是找了情缘……
又怎么可能比得上身兼“绑定奶”、“青梅”、“知己好友”这好几重身份的舒祈年来的重要啊!
结局二:理智与情感(承接假设一设定,安倍晴明路线)
在弄清楚自己到底中了什么圈套之前,安倍晴明倒是先看到了一个闯进来的妖怪。
很难形容那一瞬间他的感觉。
理智和感情被毫不留情的剖成了两半,感情的那部分仿佛醉酒一般醺醺然了起来,思考的那一部分则是在冷酷的评估着自己现在的情况以及能够利用的因素乃至于以后应该如何摆脱这种影响。
两个部分在他的脑子里展开了一场拉锯战。
但——
安倍晴明素来都是理智多过感情的人,或者说他的感情都被分在了别的地方,压根就没有多余的能够分给所谓的爱情。
右手食指与中指并拢抵在唇边,藏在衣袖里的左手则是捏住了出行之前准备好的一张符咒,灵力顺畅的在身体之中流动着。
然后,在那妖怪靠近的时候——
“雷帝降临!”
结局三:顾影自怜(承接假设一设定,安倍晴明路线)
安倍晴明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理智上来说,他很清楚自己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也知道自己接下来应该怎么做。但是从感情上来说——他却是个彻头彻尾的懦夫。
分明知道那是假的,还是放任自己沉溺其中。莫说是什么自救的举措,连些许的挣扎也是不曾有过。
白衣的阴阳师颤抖的半跪着,那并非是因为恐惧,而是情感上的大起大伏而呈现在身体上的显性表现。他颤巍巍伸出手,想要触碰水面上的影子。
但那微笑的影态,在他手指触及水面的那一刻,却是摇曳着散开了。
头上的乌帽早不知道去了哪里,一头青丝凌乱的披散下来,半遮着那张眉眼绮丽的精致面容。虽是一番狼狈姿态,但看上去却是别有一番动人。
他极低极低的喘息了几声,面上神色变换几番,最后却是笑了起来。
他爱上了自己的影子——但那却并非只是他的影子。与其这般说,倒不如说那是他自己的幻想。
——那是他今生一切的梦想与高远,是他此生不变的追求。
如何……能够舍弃?
还不如就此沉醉吧,在这个年纪,总是要做些年少轻狂的事的。
正所谓——
今朝有酒今朝醉,哪管明朝……是何年。
结局四:永远触碰不到的你(承接假设一,白晴明线)
“我叫白晴明,可能是失忆了。”
“除了这个,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在初初见面的时候,白晴明是这么的回答神乐的。
这并非是谎言,然而时日长久,原本的真话……也成了假话。
他并非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至少那些阴阳术他都记得,那些寻常阴阳师一生都难求其一的“理”也是随手拈来,梦里……也常常有一个人。
后来白晴明知道了那是从前的自己,安倍晴明,在遇见了黑晴明以后,他想起来,自己也并非是安倍晴明。
终究不是一个人。
但这里面似乎也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左右不管是那种,结果也都是一样的。
是也好,不是也好,最后也都是……终不可一见。
假设二:迟意浓与舒祈年分开,准备先回七秀坊,半路上遇到倭寇,追到了东瀛。
与安倍晴明相遇,一见钟情get
结局五:一二知己(承接假设二,晴晚路线之一。开放结局,衍生自定)
谢云流:“你如何看安倍晴明此人?”
这问题问的实在有些粹不及防,迟意浓沉吟了一会儿,自觉组织好了言辞回答,方才说道:“此人心思玲珑,更难得一片纯善,值得相交。”
这都是真话。
迟意浓真心实意的觉得,安倍晴明此人,当真是个难得的玲珑之辈。
善解人意,善观容色,做事妥帖周全,不动声色之间便刷满了好感。纵然知晓他的想法和意图,但此人行事光明正大不说,用的也都是阳谋,目的也是情理之中。如此坦坦荡荡不加遮掩,倒是叫人在心生好感之余,又主动配合了。
谢云流又问道:“只是如此?”
迟意浓被这问题问的有点遭,她有想了想,试探性的回答了一句:“可谓知己?”
好了,不需要接着问了,谢云流已经把迟意浓的想法弄得很清楚了。
——他想要做个媒把这七秀坊的小姑娘留在这边的想法,大概是没什么实践的可能了。
外面那个叫做安倍晴明的小子对这女孩儿的心思倒是显而易见,但是迟意浓这厢……压根就没有多想。
从头到尾,她也只是将那小子当作朋友看待罢了。不论是举手投足神色语气还是言谈之间,皆是一派的坦荡之姿,无有半点扭捏之色,更不要说是有什么情丝在了。
既然没意思,谢云流也就歇了撮合的心思,转而问起了迟意浓的武学进展,一直到黄昏之时方才放人。
安倍晴明倒是好耐心,一直在外间等候。见迟意浓出来,脸上便多了笑。
“七娘。”
迟意浓回以一笑:“劳烦晴明久等了。”
安倍晴明摇了摇扇子,道:“七娘何必与我客气。”他同迟意浓并肩而行,说话举止之间都不乏亲密,然而却也很好的把握着一个度,既不会多一点疏离,也不会叫人觉得不喜。他笑吟吟的说道:“七娘乃是我的好友,这等小事,难道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迟意浓:“我自然是把晴明当作好友的。”她压根就没听懂安倍晴明话里的那些弯弯绕,十分诚恳的答道。
安倍晴明自然也听出了这一份诚恳。他摇扇子的手微微的停顿了一下,倏而又是一笑。
来日方长,事物总有变化的时候。
不管是对自己,还是对迟意浓,都是如此。
——何必在意。
结局六:萍水相逢之人(承接假设二,晴晚路线结局之二)
迟意浓:“我要回去了,晴明。”
安倍晴明:“不能留下来吗?”
迟意浓:“为何?”
安倍晴明:“你若是嫁予我……”
“晴明,莫要说了。”迟意浓摇头,心平气和的说道,“你明明是知道的,何必要我说出来,平白伤人呢?”
“当真……便不能依了我吗?”依旧是身着白色狩衣手摇折扇,但阴阳师身上却再也寻不到之前的意气风发,反而平添了几分沮丧之色来。“留下来不好吗?”
迟意浓:“自然不好。”她回绝的毫不犹豫,“我在大唐长大,那里有我的师长有我的同门有我的好友——我在那里有那么多的牵绊,怎么可能留下来?我能够答应你很多事情,但是这一桩——我做不到。”
“你很重要,晴明。”
“但是我不能为了你留下来。”
迟意浓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安倍晴明:“一点……都不可能吗?”
“是。”
迟意浓道:“你我……本就是萍水相逢,何必如此执着?”
结局六的小剧场:
安倍晴明:这剧本……
迟意浓:这算什么啦,小言风而已,你还没见过更加掉节操的台词呢!
安倍晴明:其实我一直在想,七娘你是怎么面不改色行云流水的一次性念下来的,我都被你带入戏了啊!简直身临其境!
迟意浓:……本子写多了,略有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