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克制着身体的颤抖,我谨小慎微地看着方凯文,我很后悔去激怒他。
原本想气走他和他来个彻底的了断,却反而把自己推向他身边,我该怎么办?这都是什么和什么?为什么我要被他胁迫?还得去给他怀孩子?
我很懊恼,我的智商应该丢进垃圾筒了,几个回合的较量都是我在自掘坟墓,真不知道我长脑袋是干什么的?
方凯文欺压在我身上,暗夜中的深眸还泛着幽冷的寒光,摄人心魂地俯视着我。
此刻的我心里已然乱成一锅粥,但我尽量让我脸上的表情看上去很无辜,很委屈。
我示弱地放低姿态,“那个,方凯文,你是教育工作者,又是市级先进模范,还是老党员……”
我试图用官方语言来打动他。
“所以呢?”这声音真冻人啊,只是你的手能不能不分开我的腿。
我有些急了,右手紧握住他胡作非为的大手,谄媚地讨好他,
“所以你应该心胸宽广网开一面,既往不咎,对待下属要像春天般的温暖。”
方凯文的手一顿,他改变方向爬向我的头,微凉的手指无意识地梳理着我早已散乱的头发,就像抚摸一只任他宰割的流浪猫。
“温茜,你又在演戏了,你觉得你是我的下属吗?”
我开始猛摇头表示我没演戏,可一听到后半句,我立马转为点头,
“当然是,你是我的老局长,是我的老领导,老上级,老同……”
方凯文打断了我的话,冻人的嗓音似有回温,“知道我的座右铭吗?”
我茫然地摇头,这厮还有座右铭吗?哪个年代的人?
“言必信,行必果。说了就要去做。”
方凯文一字一顿,字字都敲击着我脆弱的心脏。
“???”
我目瞪口呆,这话是这么用的嘛?孔子他老人家是让你用这话来欺负我一个小姑娘的嘛?
方凯文的拇指摩挲着我惊呆的唇,“温茜,你不是我的下属,你是我的女人,我曾想把你当作宝贝一样的来宠爱,可是你不稀罕,现在我不需要对你春天般的温暖,只需要占为己有。”
“喂,你什么时候对我宠爱过,是你先凶巴巴的对我好不好。”
你不咬我脖子,不撕我衣服我能打你吗,我能恶言恶语地气你吗?是不是本末倒置了?
显然方凯文不想再跟我废话,他的手蓦然下移掌握住我的丰盈,开始肆虐地揉捏。
他眸中情欲已炽,可我对他方才的啮咬还心有余悸。
我赶紧抓住他袭胸的手,“喂,方凯文,你不要一心二用啊,我现在再跟你探讨严肃的作风问题。”
方凯文再次掀起眼帘,这次换他不屑地瞅着我了,“怎么,你后悔了?”
我很没志气地点头如捣蒜,“是是是,我后悔了,方才说的一切都可以删除不算吗?”
方凯文的薄唇邪佞地掀起,“晚了,温茜,我忽然发现你的建议很好,从现在开始,我们就去履行这项协议。”
我有些沉不住气了,这人油盐不进的,真是顽固不化。
我语气开始转冷,“我要是不同意呢,我为什么非要听你的,这很荒唐啊。”
方凯文很从容啊,他的眉毛都没抖一下,语气是前所未有的闲适,
“温茜,你不要再跟我耍那些没有用的小聪明,如果你不听话,那我会有很多方法来惩罚你。例如我会打电话给你的未婚夫,我也会向你学校的领导反应一些情况,或许我还可以去拜访下你未婚夫的父母。”
“你……”我的声音气得陡然拔高,蓦然又意识到不妥,他这人明显的是吃软不吃硬,
我的脸上又立马堆起虚伪的笑容,“方凯文,你不会的,你一定是在开玩笑。”
“那你就试一下我是不是在开玩笑。”
方凯文脸上的笑容尽失,取而代之的是能冻死人的冰冷。
我已被他的话惊得魂飞魄散,我的大脑在飞快地运转,我该怎么办?
报警?不可能。去找他父母?更荒唐。去找他单位领导?那我也甭想活了,都是一个系统的,我这是在自找苦吃。
我沮丧的发现,他说的每一条都能钳制住我,制约我的行为,而我想的每一项都影响不了他。
现在局势俨然倒戈了,换作我惊慌失措,方凯文反而气定神闲了。
方凯文目及我苦恼的神情他笑了,他的薄唇轻佻地含住我的耳垂,
“温茜,如果你想早日摆脱我,就想方设法怀上我的孩子,但你不要拿别人的孩子来欺骗我,我只要我的孩子。”
我的眉心蹙起,我犯愁地斜瞅着方凯文,他这人怎么能这样儿?他是铁了心让我难做了?
怎么办,难道我真疯了去给他怀个孩子,我的身上开始起鸡皮疙瘩,不要,这太可怕了。
让不我也来个人走楼空?不行,工作该没了,我的事业编制多难得啊,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方凯文却猛然进入我的身体。
我身子吃紧痛呼一声,我回神看向他,这厮这次的姿势很奇怪啊?
简涛喜欢做*爱时把我的腿抬至肩上,好让他的攻入更彻底,而方凯文却别扭地把我的双腿压制他的腿下……
这样还能做*爱吗?是不是施展不开啊?
方凯文的黑瞳灼灼地望着我,“从今天起,我来教你怎么取悦男人,等我们分开时,你再去服侍你的那些所谓的男朋友们。”
什么意思?这厮是要当我的性*爱老师吗?
方凯文开始有节奏地律动,他这一次并不如以往那么勇猛,他深入浅出的很是淡定惬意,我的身子被压得绷直,以至于连带着双腿都在夹紧……
“告诉我你现在是什么感觉?”方凯文竟不知羞耻地问着我的感觉。
什么感觉?他是要现场授课吗?
我很生气,有人强*奸别人时还问对方是什么感觉嘛?我毫不客气地泼他冷水,
“我的感觉就是没感觉,什么破姿势,弄得我腿一点也不舒服。”
方凯文也不气恼,依然是温柔地摩擦,渐渐地我的感觉竟然来了,怎么会这么快?
我现在才体会到什么是技巧,这种别扭的姿势却是直达巅峰的捷径,当我发现这个新大陆时,我的意志已经在涣散。
方凯文的动作很精准,每深入一次必然引起身体的厮磨麻痒,春*情难耐,一股热流由小腹霍然凝聚,丝丝透骨的酥麻开始向四处舒缓漫溢……
欲*火渐炽,腿腹间游移的不再是酥麻而是阵阵的猛浪,层层向我的迷走神经舒卷……
我的腰肢上挺,弓起我的足背,疯魔的快感在极速地消融着我的意志,狂嚣的是我兴奋的细胞,崩浆的是肆卷的狂潮……
情动难遏啊,方凯文还在有条不紊地九浅一深,而我已经混乱的一塌糊涂,我开始神魂俱散,我的臀浑然不觉地去迎合方凯文的撞击……
刺耳的尖叫声就要喊出口来,我猛然捂住自己的嘴,我不能让我的邻居知道我有如此放荡形骸的一面。
方凯文很混蛋啊,他猛力地拉开我的手,我与他挣扎,他便毫不客气地把我的双腕钳制过头顶。
我恼火的怒视着他,他的嗓音却很邪恶,“求我,求我吻你。”
他的身子还在厮磨律动着,我战栗的身子已是颤抖不已,芳草凄凄,水如泉涌,欲火炽烈……
我的头无助地晃动着,我的喉咙干痒,我死咬着嘴唇,我甚至想去咬我脸侧的臂肉,但统统不管用,那嘶喊的欲望越是压抑越是狂嚣……
我终于放弃矜持,我的声音急切而颤抖,“吻我,快吻我,我不要别人听到。”
方凯文的脸在我眼前不断地放大,直至贴上我的唇,
我舒服地低吟一声,瞬间吸住他的唇,他动都没动,就停在那儿坦然地享受着我的热吻服务。
强烈的浪潮终于卷过我的身子,我松开他的唇,我的意识渐渐回归,此时的我目光迷离,浑身轻颤,而方凯文却眸光湛然,身子纹丝不动地凝视着我。
我的脸腾地一下红的彻底,谁来给我一车沙子,让我把自己深埋起来,再也不要出来啊。
“口是心非的女人,不要再跟我说我在折磨你,我看到的你只有享受,疯狂彻底的享受。”
某人望着还沉浸在高*潮余波中震颤的我,毫不吝啬地挖苦我。
我无言以对,这场面任谁看了都会认为我是荡妇,他是君子。
方才坐怀不乱的是他,而放荡形骸的却是我。
我的大脑开始清醒,如果我和这厮继续在一起,我不光输掉面子,连里子都会输得一丝不剩。
我还得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地劝他知难而退,如果我变成已婚的身份,他还能这样无休止地纠缠我吗?毕竟他是个理智懂法的成年人。
“方凯文,我就快结婚了,我们不该这样有悖于道德地厮混在一起。”
“那是你的问题,不是我的问题。”他居然说的理所当然。
晕,这人推卸责任还挺有一手啊,诱*奸妇女都不是他的问题,他还懂法不?好,我换种说法。
“就算是我的问题,可你要我怀你的孩子就是你的问题了,你难道让我怀着你的孩子去嫁给简涛吗?”让他的孩子冠简姓,是个男人都不能同意。
方凯文冷若寒冰地打断了我,“温茜,你是不是还没有弄清楚我的意思。”
“什么意思,你那不平等条约还有附加条件?”
我的眼睛睁大了,他这人很得寸进尺啊。
方凯文霸道的声音亦如他的人一样混帐,
“在你没怀上我的孩子之前,不许你嫁给任何人。”
“???”
他居然比强盗还强盗,比周八皮还周八皮。
我有些懂方凯文了,“那你的意思是,如果这辈子我都怀不上你的孩子,那我这辈子都不能嫁人了?”
我怎么感觉这就是他的目的呢?
方凯文没有回答我,他的寒眸深沉地看着我,少顷,他的眼眸划过水润的莹光,猛然攥住我的唇,狠狠地亲吻我。
我被他吻得头晕目眩时,我的耳边却传来他的声音,“那你就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