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英羽犹豫的说出自己其实已经肯定的回答。
便被男人挠了挠头,“义父怎可这般说自己,义父可是不知道自己多了不得。把鹤江门派打理得仅仅有条。让门派的师兄弟都好好长大,教他们如何是道,如何是义。教授他们武艺,教他们为保护自己所想保护的…”
阚英羽听着林楚南搁这不断的吹着自己的彩虹屁,有些许的好笑,“你可别再是说了,搞得我都有点骄傲了。”
“义父,理当骄傲。”林楚南看他眸子神色认真。
阚英羽脸色微红,默默的朝着灶里添柴,“好啦好啦,我知晓了。”
两个人都默默无声的笑着。
是夜。
林楚南为阚英羽换药之时,将带血的绷带放于自己身上。
“很脏。”阚英羽想要拿起,扔了。
林楚南这时说话声有些急:“不脏!”
阚英羽伸出去的手顿时就又收了回来,有些无处安放。
“吓着义父了,抱歉。”林楚南熟练的再是将阚英羽的手包扎好。解释着:“这些粗活我来做便好。”
“好。”阚英羽眸子有些深思。
阚英羽躺下后,而后林楚南拿着那些零零碎碎的东西走出去。
不久前,林楚南以为睡着的阚英羽睁开了眼睛。他眸子转了转,转到了微敞开的门口。按理来说,处理一些带血的绷带,也用不着这么长的时间吧。
阚英羽起身,在穿着鞋的时候,眉头皱了皱。思考着,自己还是不穿了,这般,声音没有多大。
他轻轻打开了屋门,在月光下,林楚南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模样。那般不矜持,饥渴的模样,舔舐着那些带血的绷带。
阚英羽微微睁大了眼睛,知道自己要接受这样的林楚南,但是乍那么一眼,他还是有些许的受不了。
慢慢后退,阚英羽重新回到榻上,躺平。没有闭眼,是在想:如若一开始就医治,那般,应该是有药的吧。
是门被推开的声音,阚英羽随即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就感受着温热在拥着自己。他的嘴带着些鲜血的味道在向自己靠近。
“对不起…”林楚南轻声道,他为自己还是控制不住本性而抱歉。
之后,没有声音。
而对于林楚南来说,没有回答,就是最好的回答。
那一点血腥味儿根本就不够,他的梦中,出现了沐洪割破的那魏氏人的手腕,随即喷涌出来的血液,那才是他想要的。
“楚南…”
“楚南……”
林楚南突然睁开了眸,有人抚着自己额头上的冷汗。一转眸,看到阚英羽时,林楚南放心多了。
“做噩梦了?”阚英羽将他轻轻扶起。
林楚南点点头,“嗯。”
“来到这,第一次做的噩梦?”
林楚南再次点头。
“那便是我的不对了,如若我没有来,你的日子应当是和那小神仙的日子一般,潇洒。”阚英羽有些愧疚。
林楚南将人抱紧,“不,你既已在我身边,便只能永远在我身边。”
“如此霸道。”
“英羽…”林楚南的弱声。
“甚好。”
闻声,林楚南松了一口气。
再是转眸,起身,整理好自己之后,为阚英羽穿鞋时,看着他的白色长袜底,是沾满了尘土。
“怎的了?”阚英羽已经忘却昨晚自己偷看的事情了。
“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