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买些东西,很快就回来。”宴眷想揉揉阚英羽的头,不过又是怕小家伙会不高兴,于是扇子合上,轻轻的敲了敲他的脑袋。
阚英羽继续喝豆花,还把宴眷没动的那一份喝了。
天色有些沉了,蒋父蒋母要赶着回去将田地里的秧苗盖上。
阚英羽坚持要租马车,“这般更快些,不然就是下雨了。”
他怎么舍得父母走那般泥泞的路,赶不上盖秧苗,还会淋得一身湿。
“好吧。”推脱不开,父母答应了。
随后,见着孩子也要上来,他们是拒绝了,“不用了。”
阚英羽顿住,又是停下了动作。胸口微微酸涩,叹气着。
他明白父母的意思。
马车在走的时候,突然有一包袱的东西于马车上。
父母撩开帘子疑惑着,是在孩子身边的那孩子说:“也是没有准备见面礼,这是宴某的一点心意。”
包袱里是素色的衣裳,但布料是极为的好。父母唤马夫停下,想还衣裳时,孩子们却不见了。
“可以松开我了。”阚英羽看着手臂旁,那用力攥着自己的手。
宴眷侧着脸,在阚英羽脸上偷香一吻,才是松了手。
阚英羽怎么忍得了居然有人在自己的领域下‘为非作歹’。撩人,他应当是比男主更行才是。
于是,他攀上男人的肩,狠狠的啃了宴眷一口。
“你可真是变态。”街道的屋顶上,一直被三月绑着的方睐说道。
人家那般亲昵,这家伙就老是带着自己处在暗处偷看。那日,更是在那两个解腰带子之际,被那姓宴的内力震走,可是痛着他了。
“你不一样,盯着津津有味?”三月反驳。
方睐脸红,“我这是盯得津津有味吗,我分明是没有办法选择的,你要是放开我,我一秒时间都不想待在你面前。”
话说,明明他已经说出幕后之人是谁,这家伙怎么还不放自己。简直是违背他主子的意思。
“快放了我!”方睐是越想,越不爽,“我可是都按照你们的要求说了,我可是背叛了刺客界的信条了,你还不放开我,真是有点极为的过分了。”
三月本想懒得搭理他的,但是此人长相虽甜美,嗓门尤其大。还不是担忧他这般动作太大,吵着宴司徒和主子的相处,他们可能会再次被宴司徒的内力震走。
三月搭理他了,不过说的话挺气人,“要求你道出幕后之人是主子的事,你道出,是你的事,放不放你走而是我的事。”
方睐:“……”
“啊!”方睐大叫。
下一秒就被三月捂住了嘴巴。
“你下巴是不是想再次脱臼?”三月的威胁。
才刚刚恢复下巴自由不久的方睐,被威逼还一点都没有利诱的情况下,安静了。
心里暗暗发誓着,如果让他回去,他一定带着人来取三月这条狗命。
轻而易举的那种。
阚英羽看着被自己咬了,反而在笑的男人,可这是一点对付他的办法都没有。任由他拢着自己走。
“这般,就好像我是一直被你推着走的一样。”阚英羽吐槽,他别扭。
更别扭的他在宴眷的怀里,仿佛像个小娇妻,这特么可真是令人愤怒。
明明,他的flag是当总攻的,在男主面前怎么越来越娇柔了。
“我抱着你?”
“那还是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