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英羽一个人的时候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臂,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手臂上有个小月牙,跟现代打出生疫苗的痕迹差不多大小,甚至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
这有什么好看的,更何况他明明是穿着衣裳的,男人却像是能透过衣裳看到他的手臂一样。
奇奇怪怪。
“原来阚兄是在这般欣赏自己啊,怪不得对我闭门不见呢。”从窗口跃进来的男人。
真是流氓之中还带着雅气。
阚英羽把衣袖子撸下来,沉气,“不知宴司徒如此不走寻常路,来我这里作甚,我是名阚英羽,但是并不是之前的阚英羽。”
“我来找的就是现在的你。”宴眷仿佛同阚英羽很熟一般,直接坐在了他的身旁,手贴着手。
在阚英羽要起身时,宴眷终于干正事了。他将衣裳里的请帖拿出来,放于阚英羽手心,果然…
阚英羽拿到请帖就是忘记了要远离自己,而是专注的看起了请帖。
“狩猎……”阚英羽看到了这么个意思,可就是不懂宴眷了,“这明明皇上会派人前来,用得着宴司徒这么不辞辛苦,专门跑过来一趟?”
阚英羽悠悠笑,“莫不是宴司徒把七王府的圣旨都劫了吧。”
对,没错,大太监来到七王府府邸宣旨时,宴眷就把阚王府的请帖劫了。
“说得这么不好听。”男人的手抚上了阚英羽的唇瓣,细细的揉着,“但这唇瓣却是很软。”
阚英羽拍开他的手,暗道:男主怎么突然一副发了春的模样。
“我知晓了,待会儿便让人告诉父亲和兄长,那宴司徒请回吧。”
看不清阚英羽的表情,宴眷弯下身子,仰着眸看他,“你生气我的擅作主张了?”
阚英羽压根就没什么情绪,正想回答,哪知道男人是自己给自己挖坑,自己再填坑的,阚英羽只要看着他就好。
“我这不是,想你了。”男人大手环过阚英羽,一把将他抱坐在自己怀里,深深的嗅着他肩窝处的气息。
宴眷叹气,“要是每日早上都能见到你,我也不至于如此难受。”
闻声,阚英羽的心漏跳了两拍,但还不至于被男人的花言巧语弄迷糊了眼。
推开他脑袋,阚英羽特别理智道:“你今日早时已经见过我。”
即使是这般,也挡不住男人的眼神侵扰:“脚可好些?”
阚英羽下意识的转动了,好多了。
他没有开口,男人却察觉完全。说一句看似莫名的话:“我的内力如何?”
阚英羽呆:“嗯?”
“到有一天,你还如此痛的时候,找我。”宴眷意有所指。
阚英羽觉听到了这么个意思:男人是不是就没盼过他好。
有些人盯着盯着,就动手了。
阚英羽拍开他欲抚自己的手,更是别扭的察觉着自己居然在他怀里。欲起身,男人不过轻轻一搂,就又是把他搂进了怀里。
“放开!”阚英羽瞪他。
宴眷温柔的笑,“你知不知道,你这般,好看多了。”
“素来听闻宴司徒与七王爷小儿交好,怎的换了一个儿子,宴司徒还是会这般做?”阚英羽眸子有深意看他。
问:“宴司徒,究竟抱着什么样的心思接近七王府,本世子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