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天下百姓,大祭司要忙于立新帝。每天于政事,把自己陷入无比忙碌,身心俱累的程度。
他觉得阚英羽离开了,又没有离开。
在这样浓烈的思想下,一日,他下了朝。马蹄声慢了些,说明府邸快到了。
仅有的两次,阚英羽等着自己。每一次到这个时候,祭然总免不了回想到。心生凉意,很难受。
这一次,撩开了帘子。他在府邸门口看见了阚英羽。那明媚的人儿,窝在府邸口的石雕那,一看到他,歪头笑了。
祭然急切:“英羽……”
阚英羽迈步走了过来:“大祭司。”
走到他的面前,撩开男人额前湿润的发丝,问着:“都忙什么了。”
祭然将人抱住,“没忙什么,想你去了。”
“大祭司,你好会说话啊。”阚英羽咯咯的笑着。
那个活蹦乱跳的阚英羽回来了。府里的气氛却不如当初阚英羽在时那般活跃,反而更陷入了诡异。
若不是对死者不敬,座狼都想去掘坟了。
他将自己的想法同邵将说了,邵将惊讶了一下,随即敲他脑袋。
座狼委委屈屈,“我这不是替英羽不值吗,如果这个就是假的,祭司却将全部对阚英羽的爱给予了他,英羽不委屈吗。”
“可是……”邵将眉间一直拢着,他的视线中阚英羽同他认识的阚英羽并无差别,“他们,如若是两个人的话,那也太像了。”
“他装的呗,他模仿的。”座狼撸了撸袖子,他就不信,他要把这个冒牌阚英羽打到屈服。
邵将拦住了他,“不要急切,怀着急切的心思,处理不好任何事情。”
“我真的觉得他不是英羽。”座狼将脑袋重重的撞进男人的怀里。
怎么可能,阚英羽明明是被祭司亲自葬了的,祭司怎么不觉得他的出现奇怪啊。
邵将点头:“放宽心,假的真不了。”
他们的试探。
座狼迈步进了屋子,瞅着居然在搞女红的人,嘴角抽了抽,“阚英羽,这么闲?”
就这么着,这人就绝对不是阚英羽。阚英羽别说女红了,他连针线穿不穿得过那针眼都是个问题。
“你是谁?”
阚英羽放下手中一时兴起的玩意儿,不屑道:“邵将,怎么什么人你都带入府中啊,真是对大祭司的不敬。”
阚英羽出现了漏洞,他照样跟邵将怼嘴,但是他却不认识座狼。且,阚英羽就算会和邵将怼。但是从来都使当着损友的语气怼的,根本不可能是自己当家主母的模样,把邵将当下人的语气。
邵将也意识到了不对劲,“阚英羽,你不认识他?”
“他很有名吗,我怎么会认识。”阚英羽疑惑的看着他们,“难不成,他就是祭司心心念念的皇帝?”
试探的结果,其实很明显了。尽管他们的外貌一模一样,但是就如邵将所说,假的的,真不了。
“大祭司…”阚英羽突然偏着嘴,撒娇的语气:“他们这是什么意思啊,对我不尊不敬的。”
邵将和座狼的视线一同看向了大祭司。主子的眼神淡漠,示意他们先出去。
“大祭司,您可是别瞎了眼,辜负英羽对你的心意。”座狼气愤。
邵将捂住他的嘴,急急的带着人走。
在大祭司越来越靠近他,看似对他亲昵,他闭眼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