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祭司不再忙碌着他的本职,而天下四处寻长生不老不死之药时,他早就没有了好名声。”
闻声,在场的人都有些微微惊讶。阚英羽也是,他没想到祭然有这么清晰的自我认知。
“英羽,过来。”男人朝他伸出了手。
阚英羽试探着将手放了上去,男人随即握住,他们一同走上客栈二楼。
一楼的邵将仍旧和座狼对峙。
原来,祭然握着他前来的原因是让自己给他洗头发,因为刚刚座狼示好舔他发丝时,祭然已经在嫌弃了。
“身子用吗?”阚英羽情绪所谓是非常激动。
男人凉凉视线过来,阚英羽抿了嘴,示意自己闭嘴了。
安静不过一会儿,阚英羽看着男人的发顶,“能让这个东西稍微离开一会儿吗?”
指的是头发上的发饰。
古人洗发需洗头的吧。
没成想男人误会了。祭然眼神瞥向身后的阚英羽:“我是东西?”
阚英羽笑了:“你不是。”
祭然点头,虽然觉得有些不对?。
在阚英羽为他轻轻洗头的时候,祭然舒服极了。
像头皮这么敏感致命的地方,确实不可让他人轻易触碰,自然是第一次被人服侍着洗头的。
趁着这个天时地利,阚英羽想占便宜,先装一手,乖乖的为祭然的脑袋冲着水。
阚英羽服侍着男人,关切问:“耳朵有进水吗?”
闭着眼睛享受阚英羽服务的男人轻声,“有一点。”
阚英羽用干布将男人的耳朵轻擦后,想到了什么,勾了唇问:“脑子有进水吗?”
成功把祭然带沟里去了。
“没有。”微微一顿,祭然睁了眸:“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没什么。”
祭然瞧他,心里跟明镜似得,这人实在是在装乖。
果然,在阚英羽替祭然擦头时,他的手不规矩了。被男人及时抓住,再放在头发处,示意他继续擦头发。
阚英羽嘟囔:“我看祭司有点不舒服。”
男人轻笑,“我要是真不舒服,你想对我,做甚?”
“当然是快乐的事情啊。”阚英羽努力的包好着他的头发,“祭司,请起身吧。”
“你出去。”
没想到男人让他出去。
在这关键的时刻,阚英羽能出去吗。
当然不。
这男人沐浴的时候穿着一层衣裳也就罢了,他换衣的时候必定要脱下的,阚英羽就想趁着这个机会偷看呢,怎么可能出去。
阚英羽企图蒙混过关,“我服侍得不好吗?”
在男人面前不行,“不好,你有别的企图。”
阚英羽老实话:“我就想嘬你一口。”
小小一团,可怜的跪坐在浴桶旁。用期待的眼神看向男人:“可以吗?”
祭然想到今日阚英羽撞他那一口:“很痛,不要。”
阚英羽抓狂:我是怎么喜欢这大傻子的。
男人修长的手轻点阚英羽的喉结,视线缓缓集中:“不过,我可以还给你。”
真撩啊,阚英羽骨裂都快拿不稳了。
不过,这话帅哥没法接。
阚英羽噘着嘴,“玩不起啊。”
等着自己有感觉了,祭然啥都没有,自己多窘迫了,还是先把他撩拨了再说。
自己思考这些乱七八糟之时,男人低头轻触了,而后道:“玩得起。”
祭司说话好欲,声音好可,绝美抬眸,撩人不自知?。
阚英羽吞了吞口水,“那什么,我还是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