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话也是,挺多。”
邵将也是突然意识到自己以前不是这般的,瞪了一眼阚英羽,随即背过他。
这火中传出来的味道,阚英羽吞吞口水,“祭司,我好像又饿了。”
男人的视线垂下,明明瞧见阚英羽的肚子是微微鼓起的。
不用男人询问,阚英羽舌头轻扫一下嘴唇,自个儿给回复着:“嘴巴,寂寞啊。”
阚英羽咧开着嘴,冲男人傻乎乎的笑,露出着洁白的牙齿。
祭然的心情突然更好了,“还没有吃的?”
“还有干粮,一些大饼。”手底下的人回。
阚英羽立马朝着祭然爬过来,乐呵的接过别人递给他,他又给自己的大饼。
“也不怕撑死。”邵将一旁,冷眼。
阚英羽不搭理他,活得幸福的人是不会在意别人的眼光的。
众人休眠,有守夜人。
阚英羽消化不良了,肚子难受。晚上的风更大了,现在是呼呼的吹来,阚英羽又撑又冷。阚英羽觉得今晚,自己可能熬不过了。
人难受到一定程度,都觉得下一秒自己即将离去,阚英羽此时是个木偶也不例外。
要么就快去消化,要么就找个躲风的地方。必须要减少一个危及他生命安全的点,不然就真的会死翘翘的。
这唯一一处可以躲风的地方就是——
阚英羽偷偷摸摸来到祭然的篷中,一进去,差点被暗杀,阚英羽整个人被提了起来。
由于衣裳向上,阚英羽的肚子就更紧了,赶紧:“祭司,祭司,是我,快松手,要死了。”
祭然松了手。
“来此,何事?”男人态度冷漠。
可耐不住阚英羽热情啊,他拿住祭然的手放在自己的腹部。
祭然被阚英羽的举动摄住了心神,神思开始飘摇:“这是作甚?”
语气挺凶,但是没有挪开自己的手。
阚英羽脸庞又是蹭在男人的手臂上,求,“吃多了,祭司能不能帮帮我,我是真难受。”
鼻间由于阚英羽的靠近,随即漾出一阵香气,祭然呼吸烫了起来。手上施法的同时,问:“你身上有味道。”
“臭吗?”阚英羽窘迫,“没沐浴。”
关键是这里也没有沐浴的好场所啊。
男人又是没再说话,心里是想:没沐浴就这般香,沐浴了,得是什么模样?
“来来来,帮我一下。”阚英羽坐在了简单并不失华丽的临时榻上,把自己的衣摆撩起来,给男人露出自己的腿。
眸子紧缩,祭然转了眸子,喉结微动,嗓音暗了,“你这是作甚?”
“包扎伤口啊。”阚英羽瞅着自己的膝盖,这伤势不处理估计会发炎。感受不到痛苦是一回事,赶明儿连路都走不了,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看这些冷血无情的人,估计是谁没用,就果断的舍弃谁了。阚英羽可不能做拖后腿的,结局是被舍弃。
他可以肯定的是,男人这里绝对有药。
“你当本祭司是什么?”男人缓步,朝阚英羽靠近。
“当你是好人。”阚英羽撒撒娇,“拜托拜托,求你了。包扎好之后,我做牛做马,以身相许都可以。”
“你倒是一点不要脸皮。”男人坐在他的身旁。
阚英羽瞅着伤口,低声嘀咕着,“脸皮能干嘛,还能追男人啊。”
“你要追谁?”原本要搭上阚英羽膝盖的手,又被男人缓缓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