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推倒。
温柔得让阚英羽舒服得脚指头都蜷缩了起来。
阚英羽主动的送上自己,更贴近着陈褚皙,故意的,稀碎声。
“唔……”
被强吻,阚英羽搂他脖子,抬腰迎合。
男人快要将他拆骨入腹。
此人,他知晓,他过于迷恋了。但是,陈褚皙已经没有办法离开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
陈褚皙的春宵时刻,有点长。阚英羽耐不住,磨久了,疼啊,求饶:“饶命…”
男人声音有些喘,低低地笑:“行不行?”
这家伙,记着呢,记得阚英羽说的每一句话着呢。
阚英羽赶紧应着:“行行行!”
“还有力气说话,看来是不太行。”
阚英羽猛摇头:“行,行了,我废了。”
“我错了。”
“我错了…”
陈褚皙沉身,轻呼一口气:“不急,三天三夜。”
阚英羽哭,他发誓。俺们再也不拿这事儿取笑了,得不偿失啊。
翌日,阚英羽想喝水,开口了,但是没出有声音。
他嗯嗯啊啊了几次,确定自己哑了。捂脸,心里吐槽着:上头,自己好像有点玩不起了?。
等着门不久后开了,陈褚皙送饭过来,阚英羽示意喝水。
男人给他倒,他急急的喝。水慢慢的从嘴角流落,滴在阚英羽被褥未盖完全的身上。
陈褚皙的视线随之而下,沉了。
阚英羽注意到,赶忙扯着自己的被褥,对着男人摇头,“不行啊。”
终于是能说一点话了。
男人低下着身来,宠溺的眉眼,替阚英羽轻擦着嘴角的茶水,轻声吓唬,“还敢说不行呢。”
“不是一个意思。”阚英羽抵住他越发靠近自己的身体,那脖子仰得,疼。
陈褚皙指尖略过阚英羽的里衣,给他穿好而已,不会有什么心思了。就算有,自己又不是勤兽,不至于忍不了。
“皇上这模样…”陈褚皙心满意足,“微臣还从未见过。”
“都是第一次,经验有些欠缺。”阚英羽是真疼,又酸又疼。
陈褚皙惊讶:“皇上,第一次??”
阚英羽撇嘴:“那不是,以前我可是总攻。”
陈褚皙笑。
阚英羽可幽怨了:“为爱做受了,你笑个屁啊。”
这个位面,确实是…
做受的第一次都是给了他。
阚英羽咬住着陈褚皙的手,咬出印儿,咬出血,略微有些矫情的舔舔:“你,得对我负责。”
陈褚皙没有声音,没有动作,欲望全写在他那双深邃的眸子中。
阚英羽却有些迷茫,可能是脑子由于昨晚太爽,还没有追回来。
他好像看不出丞相对自己的感情,到底是有,还是没有,他突然就不敢那么肯定了。
两个人,彼此猜疑,又彼此相爱。
阚英羽委屈,话语发软:“你就不能应和应和我?”
陈褚皙立马就是败了?。
“负责。”陈褚皙轻轻的将人捞起来。
是从未想过有一天,皇帝会如此软乎乎的任由自己伺候着。
“你会梳头发吗?”阚英羽头皮疼,看着铜镜里,他身后,动作生疏的男人。
陈褚皙此时稍微有点底气不足,“总会的。”
这话说的,就是拿他阚英羽来练手了。
“饿死了。”阚英羽话落。
随即是男人拿过一盘糕点和茶都放在他面前。
阚英羽轻易的,就被满足了。
罢了罢了,练手就练手吧,别人想有这个机会还不行呢。